“你故意的!”桑儿跳了出来!
“哼……没看见爹爹快累垮了么?我只是让他休息休息!”
“活该!”
“小人!”
“你说谁?”
“娘亲不在,看谁保护你!就说你了,小人……”
“江日初,谁是小人了?”
“江采桑!”
“你……哇……”
“哇……”
“你……”
两对怒火的瞳孔相互瞪着,互不相让,各怀鬼胎……
弦儿醒来已经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弦子有些难过,香残侯怎么一点悔意也没有,醒来了好几天,什么表示也没有,虽然没有选择离开,并不是代表自己就原谅了他了呀!弦子越想越有气!
唉……真是绕人心……
一路上,弦子想好了千百种方式去质问香残侯,摩拳擦掌的,当来到香残侯的门外,却还是犹豫不决,近日香残侯为了弥补对桑儿的误会,桑儿简直成了他的指挥官,让他往西,香残侯绝对不会往东,而日初的心里也阵阵的吃味,看着每日霸占爹爹的桑儿,日初也显得闷闷不乐!
不管了,一定要问问这个闷葫芦,究竟什么意思?
弦子撩起罗裙,抬起长腿,粗鲁的伸出脚,“嘭”的一声,踹开了香残侯的房门,却忘记了自己穿了一双软底的绣花鞋,这一揣之下,只觉得五根脚趾头好像扯断了似的,疼得弦子眼泪汪汪的!
“哎哟……早知道就该斯文一点算了,我的脚……”弦子压根忘记了来质问香残侯的事情,只顾着自己的脚趾了,却没有看见房间的人都直愣愣的瞪着弦子,似乎要笑,却又在极力的压制!
“怎么了?伤到哪儿了?”香残侯被弦子的样子吓到了,冲到弦子的面前迭声问道。
“哼!不要你管!”弦子真的很生气,每天除了问候自己几句之外,总是一副忙碌的样子,还等着你的解释呢?却整天跟桑儿跑在一起,连几句话都没说上,想着想着就觉得有气!
“快给我看看,可别伤到骨头了?”香残侯蹲下身,不顾弦子的反对就抓起了弦子的脚丫子!
“你,你给我放开,放开,放开……”就在香残侯要动手脱掉弦子的软底鞋时,弦子很气愤的发飙了,被香残侯抓着的脚猛揣着。
虽然弦子的力气不是很大,却并非一般的弱女子,劲道也不荣小觑啊!
香残侯眉宇深锁,生怕弦子再次的弄伤了自己,任由弦子的鞋子在自己的身上揣,一不留神还在香残侯的脸上留下了几道鞋印子!
“呃……”没想到揣了个正着,望着香残侯脸上的鞋印子,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没见过香残侯如此的狼狈样,南纤云,南溪风,还有音尘绝,差点就笑了出来,除了古今如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香残侯也没有恼,依旧细心的脱掉弦子的鞋子,查看她的脚!
嗯,弦子的脚趾头虽然有些红了,没有发肿的迹象,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香残侯这才放了心!
“呃……嘿嘿嘿!”弦子突然抬头,看见了南纤云,南溪风,古今如,还有音尘绝,脸蛋“唰”的就红了,自己只是想来跟香残侯聊聊,怎么把他们全部撞上了,这下把自己的形象全给破坏了,可是这件事就是忍不了,所以才这么粗鲁了一点点而已!
“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弦子扒着香残侯,不顾众人在场,在香残侯的耳边质问。
弦子在关心自己?想着自己!香残侯觉得自己的心就像高高飘扬的五彩旗子,飘飘然的,别提多开心了!
虽然弦子已经醒来几日,香残侯还是生活在恐惧之中,任由桑儿支配,消除父女之间的隔阂,而面对弦子,心儿总是七上八下的,事实上弦儿已经为自己生了一对儿女,可是总觉得弦儿的心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每每想到这里,心如刀绞……
“香残侯,你真是一个混蛋!”弦子很生气,真想把他掐死,以解自己压抑的心头之恨,往日的种种暴躁与粗鲁,顷刻间涌上心口,总是不能控制似的。
“哈哈哈……你们慢慢聊,我们先出去了……”
“呃……是啊!残侯,你与弦儿好好聊聊,我们先出去了!”
古今如很给面子的笑了笑,音尘绝意味的看了他们一眼,陆续的离开了房间!
弦子见他们都很识相的出去了,弦子更加不客气,握紧双拳就猛地擂着香残侯的背,尽管香残侯的背很痛,但也甘之如饴!
这次醒来之后,弦子突然间恢复了活泼与精灵,放下了很多想不开的事情,特别是对香残侯,没有看见他的时间,心里总是在想着怎么给他几下,施展自己的暴力,以解五年的心头郁闷!
“地上太凉,我抱你回房!”香残侯一边说着,一边就抱起了弦子。
“我自己走!”弦子在香残侯的怀抱里挣扎!
“不行,你大病初愈,脚又受了伤!”香残侯断然拒绝。
“不会死人的!”弦子还是没有从气愤中转换。
“不成,必须听我的!”开什么玩笑,香残侯好不容易才捞着这么个机会亲近弦子,怎能不好好把握,虽然事隔五年,香残侯还是尊重弦子的,不想再次把弦子给吓跑,或者伤害到她!
“你放不放?”弦子嘟噜着红唇,还是讨厌香残侯的不听话!
“不放!”香残侯很固执,直直的朝弦子的房间走去,一只手还霸道的压着弦子乱动的手臂,把弦子胐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弦子挣脱自己的怀抱给摔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