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轻轻的,想起这首歌曲,自己仿佛这么相似,这么贴切……
“江弦,你一定能挺过去,一定能……说不定不等三年就回去了呢?嘿嘿!自己怎么会吃亏呢?不会……南落斜这样,也许是最好的方式,如果……真的爱上这个男人,如果某一天自己消失了,是不是更伤心……呼……”
转身,向仆人的别院而去,洒脱,轻快……
“江小姐……”
好熟悉的声音,南纤云。
“纤云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转头一看是南纤云,心底升起一丝兴奋,从那交与音尘绝“情书”以后,南纤云就没有找过自己,忙于商行的事情,也未来得及于南纤云详谈。
“江……”
“叫弦子!”
“呃?弦子……我……”
“走走走……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说话!”
说完就拉着南纤云往假山后面而去。
“我已经知道了……”
南纤云幽幽的开口,几分伤感和无奈,一副愁眉啼妆。
“哦……我不知道你们……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啊?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词好……我去记下来……”
“呃?”
天呀……这个南纤云……真的是“诗词虫”耶!这也算词吗?呵呵……
却见南纤云已经消失而去。
身后却传来一道刺骨的光线,让人毫无预警。
“江弦,管家叫你过去,赶快去劈柴,挑水……”
扭头一看,一位大腹便便,膀大腰园的女人,呵斥着自己。
“没听见么?要我再说一遍!”
“哗啦”一声,未曾看清的什么东西,已经向自己挥来,连忙闪躲,手臂上仍然传来疼痛,才回眸上看,那女人拿着类似鸡毛掸的一根鞭子,得意洋洋的站在面前。
闷闷的跟在自称“红嫂”的人后面,几分郁闷。
“喏……这是管家,以后都要听管家的吩咐,知道吗?要是敢违背……哼哼!看看我手里的鞭子饶不饶你……”
“是……管家好……”
“呃?好好好……”
一位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其貌不扬的老头,非常和蔼可亲的对自己笑了笑。
“今天做什么?吩咐吧……”
管家愣了愣,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如此直接。
“先劈柴……”
“前面院子劈柴吗?”
“呃?是的……”
说完便转身进入院子,顾自劈柴起来。
唉……跟这些古代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浪费,说不定反抗几句,就要上演电视里那一幕一幕……还是冷静点,忍忍……
手持斧头,认真的劈柴起来,蓦然间想起了那个“红颜祸水”……香残侯!那个男人真的好美,恐怕杨贵妃看了都会逊色不少: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柳,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无不倾城……
本来用于形容美女的,现如今拿来形容那个“香残侯”,两个字:贴切。
不经意间,自己傻傻的笑出了声音,却未发现站在面前冷若冰霜的人:南落斜。
“想‘香残侯’……”
呃?南落斜的声音。
抬起头一看,仍然身材修长,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毫无情意,冷酷的看着自己。
弦子连忙收起笑意:“什么事?”
跟你学,哼……简短,直指问题核心,还能节省时间……
“跟我来……”
呃?好吧……本小姐就迁就你一次,谁叫我欠你三十几万两呢?
转过走廊和别院,走进了还残留几分烟稍的别院,是南落斜住的别院。
“南漠……”
只见南漠在此等候。
“少爷……”
“读给江小姐听……”
南落斜慢慢坐下,悠闲的声音传来。
弦子十分奇怪:“什么?”
“你不是说我们要……一笔……一笔的……好好清算吗?我已经叫南漠写好了,你只需听清楚……”
南落斜,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几分咬牙的味道。
“哦……”
南漠看了看南落斜,看了看弦子,半晌也未开口。
“拿来……你先出去……”
“呃?是……”
南落斜从南漠手中结果一摞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什么?
“一:惊驾银两,一百两。二:……”
“惊驾?什么意思?那么贵,一百两?”
“这么健忘?有人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可把我的汗血宝马惊吓不已……”
“呃?那……”
“住口!听我读完了,让南漠慢慢解释给你听!嗯……”
可恶……原来早就记着的,我就知道,商人就是“无奸不商”……
那么小气,那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哼……
“二:搭乘马车,五十两。
三:皂浴,一百两。
四:食物,两百两。
五:衣物,五百两。
六:珠饰,五百两。
七:美景观赏,一千两。
八:佣人,五百两。
九:别院,五万两。
十:夫人的首饰。一万两。
十一:玉,十万两。
十二:商行住宿,一千两。
十三:商行皮毛,一万两。
十四:商行布匹,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