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没有……我想教你斗地主,缺你一人,我没法斗的嘛!”
“呃?”
看了看音尘绝,似乎没有答案。
“来来来……我给你们讲啊……双王:大王和小王,最大的牌。喏,就是这两张,炸弹呢:就是四张同数字牌,比如四个7呀或者四个J,都叫炸弹。单牌呢:就是单个牌,一张单的而已,只是一张;对牌呢:就是数字相同的两张牌比如4和4,两张一样的数字就是一对;三张牌呢:就是相同的三张牌,比如三个A;三带一呢:就是数字相同的三张牌加上一张单牌或一对牌,例如:3个3加上6,或4个4加上两个9……”
唉……本来很简单,怎么越说越复杂?不过……看他们两兄妹的表情,呵呵呵……十分认真……好吧!我就讲仔细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讲完,好口渴……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口才,现在才佩服起贾公来,做到口沫横飞,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懂了吗?”
“懂了……”
“真的?”
“真的!”
“呃?好吧!我们试试……”
“好……”
“摸牌……”
怀疑的盯着两兄妹,慢腾腾的摸起牌来……
几个回合下来……
“你……你们?可恶……”
“哈哈哈……”
“唉……没办法!你们智商太高!盘盘都赢……不玩了……”
“玩嘛……这个这么好玩……”
纤云上瘾了般,拽着弦子,不肯罢休。
只好坐下,舍命陪君子……
夜,开始了静寂,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穿过树木竹林,洒向院落……
“你们真是好雅兴……”
南落斜似幽灵般出现在众人眼前,犀利的眼光幽暗而深远,似一潭不能见底的湖水般。
弦子愣了下,抬眼望去,南落斜已经坐在音尘绝身边,整理长衫,目空一切。
“南兄……这么晚了,还不放心吗?还亲自来为兄府邸……咳咳……是不是?不放心音兄我呀?”
“不是!我派了人过来保护弦子而已……进来……”
话音刚落,一男一女,年约十八九,面目清秀,只是……冷若冰霜的脸颊超乎了年龄般,一黑一白,双双进门。
“少爷……”
“他叫雪凝,她叫雪衣,以后就跟随在弦子身边……”
南落斜一副命令的口吻,淡淡吩咐。
“是……”
呃?
“南落斜?为什么呀?我很需要人保护吗?我和你无亲无故,你为什么派探子在我身边呀?”
“预防香残侯……”
这时候,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南兄何必预防我呀?我既然不能带走弦子,就不会强人所难……过虑了……”
香残侯潇洒的身影慢慢进门而来,那一股清澈的味道也随之传来,有百花的香气,夹杂草的气味……
身后,进门而来的是南溪风。
突然静默下来,出奇的静默……
想不通?搞不懂?这两个男人的梁子怎么祸及无辜?看得出来,我只是一个箭靶而已……他们却不分秋色?暗潮汹涌……
无意间,瞄见了纤云那惊喜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那个“红颜祸水”……香残侯!是的,这个男人真是太美?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纤云也怎能不为之倾倒……
香残侯似乎感觉到了纤云那打量的目光,轻轻咳嗽几声,惹得纤云红霞漫天飞……
“随你们……我要休息了……”
弦子开口,闷闷的,始终不懂自己?香残侯为何?南落斜为何?难道就为了宫酥柳?
看着几分疲倦的弦子,已经起身,欲要解开衣衫,惹得众人惊讶不已,只好退门而出。
唉……我只是假装而已?不过……还是有效果……
门外,香残侯已经鬼魅般的消失,雪凝,雪衣,也退出院落,只剩下音尘绝与南落斜。
“今天……她的毒没有发作?看来北仙的灵丹起到了作用,只是……弦子的血色……似乎很不好!北仙的灵丹只能控制,不能根除……”
“嗯……现在还没有找到毒彪上的毒是什么毒?暂时只能控制……”
“香残侯告诉你了吗?宫……”
“没有……他始终不肯说当年他是受何人所托?哼……我有耐心……四年都过了,还怕再等四年?”
“京城苏世阁楼传来消息没有?”
“有可能是?不能确定……”
“嗯……现在要不是防备于争竞荷,我会亲自去调查……”
“嗯……好了,我还要去城外会会‘红’,那日失信于她,看来要有交代才可!”
“小心……”
说完,南落斜已经消失在音尘绝的宅子。
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看见了南落斜就不能入睡?嗯……”
音尘绝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桌子边沿,夜色下的身影孤单落寞。
“音尘绝……你能不能告诉我,香残侯与南落斜究竟有什么恩怨?”
“唉……二十年前,香残侯的父亲与南落斜的父亲,同朝为官,香残侯的父亲是户部侍郎,南落斜的父亲是国子学的太傅,他们当年是要好的朋友,把子女都指腹为婚,他们的母亲也是姐妹相称,也是闺中密友,后有人举荐南落斜的父亲,鞭笞香残侯的父亲是前朝祸患,皇帝便罢免了香残侯父亲的官职,而南落斜的父亲则步步高升,这样,并未影响他们的友好的关系,而且还来往还非常密切,但是,忽然有一晚上,香残侯的一家被人刺杀,那时香残侯才几岁,不知道躲于何处才得以偷生,等南落斜父亲赶到之时,已经不能挽回,深深懊恼,次日也辞去官职,欲要回到苏州老家,清闲度余生,却不知,半路被江湖上许多门派追杀,他拼死阻挡,南落斜的母亲才带着他们三兄弟脱身,但是南落斜的父亲已经暴尸荒野,被乌鸦食肉,野兽蚀骨,非常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