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天下,我也会找到你!”
“……”
转眼间,看见了那双凝视着自己的眸子,深情而严肃。
心底,莫名的伤心……不知为何?也许是在这样临近深秋的时间里,树木凋得慢,空气来得燥,天的颜色显得淡……所以心底,才会莫名的忧伤和哀怨……
“咯咯咯……”
忽然,付诸于一笑,潇洒的放过那么多思绪和忧愁……
“你真美……”
那一袭黄色衣衫,笑意盈盈的弦子,站立于菊花丛中,肤光胜雪,那双目犹似一泓清水……
忽然间,南落斜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弦子,在颤抖,在吮吸,在享受,在贪婪……
自己不能说出某些真相,怕那真相伤害彼此,也不能在此与你缠绵,此时此刻,心底在恐惧,在退缩,看着自己葱郁洁白的手指,却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触及了多少世俗,玷污了多少灵魂……
“对不起……”
南落斜几分沉痛的开口。
瞬间,弦子晕倒在自己怀中,不省人事,却在那绝色的脸蛋上留下一抹,淡淡的,幸福的,快乐的,忧愁的笑容,凝固着,慢慢凝固着……
“真的要这样做吗?”
音尘绝进门,看了看沉睡的弦子,痛苦的开口。
“嗯……别无选择!”
“好吧……一切小心……”
“谢谢你……”
“放心吧!我会打理好一切!”
“好……”
说完,南落斜轻轻的抱着弦子,披上披风,消失在音尘绝的院落。
“哥哥……”
纤云进门,几分伤心的表情,看着满屋的菊花摇曳。
“哈哈哈……”
音尘绝突然间狂笑起来,透出了深深的苍凉,深深的凄楚……
“哥哥……南落斜会把弦子带回来的!”
“哼哼……不会了……唉……”
音尘绝长吁短叹。
“会!我相信南落斜会带弦子回来,他一定舍不得……”
音尘绝转头看着纤云,从那自信的脸上寻找答案,久久的打量,久久的沉默不语……
“让我拥有他的脚步,让我保有我的茧,当溃烂已极的心灵不想再做一丝一毫的思索时,就让我静静回到我的茧内,以回忆为睡塌,以悲哀为覆被,这是我唯一的美丽……”
是谁?为什么对我说?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你在哪里?
你是谁?
伸手之际,人已经远去,模糊里一点讯息也未曾留下,只是散落点点滴滴的忧伤,哀怨,痛苦的意味……围绕在自己的感官,不能挥散……久久的挣扎着,疼痛着,不能挣脱,不能缓解,不能释放……
梦中……
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远处,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那少女正悠然的伸手,露出了洁白皓腕,采撷着那簇簇菊花,那鹅黄的花蕊;正半开半闭着,娇艳无比……
“前生的相约,前生的错误,前生的姻缘,前生的爱恋……”
“你是谁?”
疼痛传来……是心口重重的疼痛……是头颅撕裂般的疼痛……
“醒了……”
“你是谁?”
“我是宫酥柳!”
“宫酥柳!”
“是的……”
“你……不是消失了四年吗?”
“是的!”
“为何?”
“控制南落斜,得到血色紫玉……”
“可是……南落斜很爱你……你知道吗?”
“知道……”
“那你……”
“你怎么不问问你为何在此处?你难道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时,才打量起这里来,小巧别致的阁楼,却全部用竹子拼凑,错落有致,典雅清香……
“这里是‘玄冥谷’!”
“玄冥谷……”
“很耳熟,是吗?”
“……”
“当年南落斜为我来找玄冥谷,寻求仙草……”
“呃?是的……他讲过……”
“其实他未曾寻找,而是,暗自打听香心宫的秘密地点!”
“你都知道……”
“是的……”
突然那背对的身影抖动起来,纤细的柳腰上,那白色的罗裙,翩翩起舞……
“你真的是宫酥柳?”
“哈哈哈……难道我会诳你不成?我就是那个得了‘嗜血’之症的宫酥柳!”
“那……我为何在此?”
“想知道吗?”
“嗯……”
“是南落斜,把你卖于我,换取一样东西……”
“卖……”
“哈哈哈……是的!一千万银两,与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哼哼……你想呢?”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何德何能?自己非什么神仙玉女,这一切……为何?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还是叫弦子……”
“什么?”
“我为什么要听凭你一面之词?”
“随便你……”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去找南落斜?”
说完,便要推门而出,却被一股强大的风力活活的吸了回来,重重的摔落在地,全身疼痛不已,刚要起身,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滴落在地……
“你对我下毒了?难道这样就想控制于我……休想!”
使出全身力气,也不能起身站立,全身肿痛不已,连思绪也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