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也是啊,他们现在一定因为我而很纠结呢……呵呵……”清云凤得意的笑着。
已是深夜,皇帝的书房内还亮着灯光。天泽国皇帝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脸上毫无表情。
“皇上,今晚要哪位娘娘侍寝?”大内总管问道。
“今晚朕就在书房。”
“可是,皇上,您今天为公主的册封大典已经劳碌了一整天了,再不休息……”
“你管的太多了。”皇帝微微皱了一下眉。
“是是是!”大内总管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朕派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皇帝待大内总管退下后,突然开口问道。
“回皇上的话。”凌卓然又和以前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在册封大典前的这段日子里,臣按照皇上的吩咐,去查了公主被冥夜教劫持的情况。”
“嗯,结果呢?”
“臣询问了当时跟淮江王一同去接公主回朝的侍卫。据他们所说,当时公主从冥夜教所在的清溟山出来时,脸上并无受惊之色,也看不出曾经受过什么不好的对待。并且,公主出来时,有一名冥夜教的人在旁……护送……”凌卓然吞吞吐吐道。的确,哪有劫持的人还护送人质回去的,但据侍卫讲,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
“哦?”皇帝应了一声,“接着说。”
“还有,有一名侍卫说,那个送公主出来的人,就是冥夜教的左护法。”凌卓然接着说。
“冥夜教的左护法?看来,仪凤公主的面子还真不小啊,竟然让在冥夜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亲自护送。”皇帝笑了,“还有什么?”
“公主在与王爷相处时平静自若,一路上两人……两人……”
“卓然,你现在怎么也这样?有什么说什么!”
“是,皇上。据侍卫们讲,公主一路上与王爷相处的不错……”
“还有这种事啊。那么,查到公主在冥夜教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皇上问道。
“没有。冥夜教高手众多,戒备森严,而且清溟山上布置了奇门阵法,臣实在是……”
“嗯,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况。冥夜教行事一向诡秘,尤其是那个教主,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唯一的线索就是银色面具。现在公主又……”
“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仪凤公主参与朝政呢?”凌卓然问出了今天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因为凤儿很聪明。聪明人就懂得审时度势,懂得什么时候说话,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朕才让她参政。”皇上意味深长的笑道。
刘景安,丞相府。
桌旁围坐着一群人,沉默了半晌之后,工部尚书王善首先开口了:“丞相,今天仪凤公主……”
“是啊。”刘景安说道,“仪凤公主真是个不一般的人呢。”
“王大人,你又这么畏畏缩缩的!她一介女流之辈,只不过会吟个诗作个赋的,能成什么气候?”说话的是一个壮汉,是御林军副将付剑山。
“付将军此言差矣,仪凤公主今天的那篇有关治国的论述,确实令人惊叹啊。”说话的是户部侍郎魏之,“丞相,您看呢?”
“嗯,老夫不得不承认,仪凤公主今天的治国言论真的是大家之言啊!连老夫都不得不佩服啊!”刘景安说道。
“可是,丞相……”付剑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刘景安挥手打断了。
“梁骥,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那么失态?”刘景安问道。是的,桌旁坐着的人之一,就是今天以武功向清云凤发难的武状元梁骥。
“回丞相,今天公主讲的心法实在是……”梁骥心有余悸的说。
“实在是怎么样啊?”刘景安有些不耐烦的问。
“请丞相大人恕我无能,我不能完全听懂公主所说的心法。”梁骥低下了头。
刘景安皱了皱眉,转向身后的一个人问道:“凛,你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今天的典礼你潜伏在暗处,应该也听到了仪凤公主的那个什么心法。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个阴毒至极的心法,我虽然身为杀手,练的也是带有邪气的武功,但是从未见过如此至阴至邪的武功。而且,据我判断,她今天说的只是心法的一部分,整个心法应该会更危险。不知道她自己练得怎么样了,若是已经练成那种武功……不,就算练成一部分,也很……”凛面无表情的说道。
刘景安很惊讶:“能让你这么说……呵呵,还真没想到仪凤公主她……”
清云凤如果听到这段对话,肯定很郁闷:自己为了应付那个梁骥,没办法了才背的《九阴真经》啊……结果不仅被人误认为会武功,还被当成高危人物了啊……
“刘大人,现在怎么办?皇上那边的势力……”王善问道。
“皇上?你以为仪凤公主是在皇上那一边的吗?”刘景安说道。
“咦?公主不在皇上那一边?那么……”
“不是不在皇上那一边,是不一定在皇上那一边。仪凤公主和淮江王……呵呵……”刘景安说道。
“可是,这两人可是有血海深仇啊!怎么会在一起呢?而且,仪凤公主和皇上是亲父女啊!”王善疑惑道。
“亲父女?哼,皇家还谈什么亲父女?”刘景安说。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王善接着问。
“我们就利用这一点……”
栖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