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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05 乱了套

风吹过刚被雨淋湿过的草地,树上残留地水渍随风飘落下来。男孩望向身后地太阳,迟到的太阳,似乎想要弥补刚刚的过失,渐行渐近。

来到这里,也有一个星期了,却还是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令人头疼的问题。乱了,现在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记忆里,我是一个孤儿,名叫白小轩,从小到大,被领养过的次数,再到被送回孤儿院。清楚地印在脑子里。现在,我时候在这里。

孤儿院的令妈妈说,我学业太紧,所以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没错,我做了一个梦,只是那是什么时候做的,我却乱了,是现在吗?几个辆货车轮子与地面摩擦,造成了这一个烦乱的梦。还是那天在那家伙怀里,闻着熟悉的汗臭味,在那臭气哄哄的怀里,意外地,很温暖,很舒服。然后,才有了这个扑朔迷离问题。

“小轩啊,赶紧过来吃饭,还要去学校。”

“哦。”

应着养母的话,白小轩一跨身做到了餐椅上。面前,几盘清淡的菜色,是白小轩最爱吃的,记得记忆里的父亲,也很爱吃,天天这样一成不变的饭菜,既然没让自己讨厌,反而变得离不开。好像,他做的比较好吃。

“……妈,我知道了。”

养母总是这样唠叨,果然白小轩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妈妈。刚刚在她的说教里出了神,看来今天的说教课堂要增加了。令妈妈也常常这样,但不同的,是会突然出现一句话,笑喷众人,养母能知道自己最爱吃的是什么,也是她说的吧。今天放学后回孤儿院看看吧,小黑人也该想我了,那几个孩子,恐怕又要缠着问为什么才来。

白小轩的容颜,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看,他的笑容,却意外地让人着迷。养母似乎看呆了,停下了她的魔咒。自从五年前将小轩带回家,这孩子永远都是乖巧的,不管怎么唠叨,他也不会抱怨。估计心里千万句骂停吧。今天他也笑了,可是和往常不一样呢。

“妈?怎么了?”

抬起头,发现养母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白小轩心里一惊。

“没事,啊!到时间了,上学要迟到了,吃饱了没?,没吃饱的话,到学校门口买个包子。”

“不用了,妈,我走了!”

路边的狗尾巴草,是白小轩最喜欢的植物,小时候,经常和孤儿院的孩子们,就这样拿着狗尾巴草互相挠痒痒。这种植物随处可见,从家里出来的这条小路上,格外地茂密,白小轩喜欢在这里奔跑,喜欢在这里散步,一个步伐,就是狗尾巴草们被风倒下的瞬间。这里经常会有小孩,他们玩耍着,躺在草上滚动,拿着狗尾巴草乱打,所以偶尔这条小路会是一番杂乱的惨象,却是生气盎然。

今天到学校,应该不会遇见他了吧,是啊,听说他转学了,校长也真够狠的啊。好烦,要是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该有多好?——白少羽。

这个名字不大,却圈住了白小轩。他总是这样呢,出现然后消失,消失然后再出现,继续消失。

心口的隐隐作痛,使白小轩停下了脚步。也许这次,这个名字会和往常一样一消失就是好几年。如果,真的又一次,白小轩是不是受得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真不想去学校啊,那里,没有他的人,却有他的影子,他的气息。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去孤儿院了呢。

奔跑开来,想让风吹散脑海里,你那清晰的脸颊,和你说话的声音。泪水跟着风吹向远方,居然有些希望,风能将它带到你身边。你就是一个鸟笼,不管我怎样拼了命地奔跑,都逃不出你的手心。白少羽——我喜欢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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