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人护短,而其他国家的人也各有特色,硫月的皇室个个痴情,东陵皇室长袖善舞,精通四艺,而凤鸣的人,残忍阴凉,视人名如草芥。
“封姮公主,喻画她自小爱慕驸马,故而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并无冒犯之意,还请公主原谅喻画无心之失,公主大度,想必也不会和喻画一般见识。”
那个跟独孤喻画一同前来的女子显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一席话说到好似花媚姮无理取闹一般,她把大度的帽子都叩好了,想摘也没法摘下来。
可,花媚姮,显然不是一般的女子...
“本宫大度?不知你从哪听到的谣传,但本宫从未承认过。”说着,花媚姮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秋残愔,随后又再次开口。
“残愔自小与本宫相识,怎会见过他,又谈何自小爱慕?”
那女子的脸僵了僵,寻常女子不都是会吃下这个亏吗,怎么这个人却是反其道而行,而且,她否认秋残愔的身份,这样,喻画的举动不就变成取闹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独孤喻画没有为自己辩驳,只是美眸紧紧的盯着秋残愔,她没有忽略掉秋残愔的表情微顿了一下。
“你就是他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是她强迫你的对吗!”
“她一向待我很好,从未有什么强迫之说。”秋残愔的声音提高了些,在寂静的大殿上不断回响,许许多多的人此刻眸中都充斥着讶异,这人的嗓子,当真是网络天赐,上天,该是何等的偏爱他。
“我不信,怎么可能!”花媚姮轻蔑的笑笑,仿佛独孤喻画只是一只蝼蚁一般。
“怎么不可能,他是严将军义子,自小养在将军府的,只是身子柔弱,无法如同严将军一般上场杀敌罢了。”
严将军,素来以德高望重闻名天下,他上场杀敌,从不趁人之危,素来受人敬重,只是没有子嗣,原来是收了义子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其实,花媚姮再多的话,对独孤喻画的打击,也没有秋残愔那如同陌生人的眼神对他的打击大。
“既然是误会,封姮公主就不要再计较了,她言语间的失误,给点教训就算了吧。”月清在这个时候才出来打圆场,显然是想借此事给花媚姮一个面子。
花媚姮点点头,她的目的也不是跟独孤喻画计较,不过是借此机会说出秋残愔如今的身份罢了...
“这会晤就这么过去,可着实有些无聊啊。”花未寒似是非是的抱怨,面上却是味的笑意,月清深知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封寒帝可有什么提议?”
花未寒的眼神在场内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凌落尘身上,“不若比下琴艺?即可活跃气氛,又可让这盛会变得有趣些,这样如何?”
月清赞许的点点头,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父皇,这比赛可有什么彩头吗?儿臣可是觊觎您那《战殇》的琴曲好久了呢。”
月瞳语起身,一席话说得雍容大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当真是直率的很。
“那朕就拿那《战殇》拿来做彩头好了。”月清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很是纵容,这样的古曲都能二话不说的拿出来。
“这曲谱有什么特别吗?”月玖澜见凌落尘激动的样子有些疑惑,不就是个曲子吗?
凌落尘微微向月玖澜的方向靠了靠,“你可知道这首《战殇》的名字怎么来的?”
月玖澜点了点头,“据说是古时候用来缅怀死去的亡灵的。”凌落尘却是摇了摇头,
“你太小看《战殇》了,这曲子本是战场上用来打仗的,若是熟练,是可以蛊惑人心的,不过,这世上几乎无人知晓,否则,为这曲子疯狂的,可就不是这些痴迷音乐的人了。”
月玖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蛊惑人心?”凌落尘看他终于找到了重点,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对,蛊惑人心,只要能听到声音的人都会被蛊惑,有内力的琴师可以控制听到的人甚至扩大范围,若是...”
月玖澜顺着凌落尘的话开口,“若是用到战场上,所有的人都如同行尸走肉,或是...令敌国之人自相残杀...”
设想这种尸横遍野的后果,都令人不寒而栗,这种东西,绝对不能用到战场上!
凌落尘似是知道月玖澜的想法一般,“放心吧,除了你我,这里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么,想要比赛的都可以到丞相那去报名了。”月清眉目带笑,难得有这般盛会,自然是开心些的好。
“我能参加吗?”凌落尘桌下的手碰了碰月玖澜,正陷入纠结中的月玖澜却是眼前一亮,没错,不是还有凌落尘吗?他那一首琴艺绝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自然可以。”月玖澜断了弦的脑筋终于接上了,凌落尘,凌寂,三分相似,又是同姓,若是一般人家还有可能,可凌是国姓,自然不可随意拿来取名字,所以说,凌落尘是东陵的人?
可...为什么不愿意怀疑他?果然是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