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凌落尘身上的水珠不断滚落,撒在凌落尘的身后,“公子你没事吧?”瀛儿望着凌落尘有些苍白的脸,有些担忧的问道。
“咳咳...我没事。”转眼,两人已经到了殿门口,瀛儿扶着凌落尘进入殿内,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了坐在榻上的月玖澜。
“瀛儿,你出去,该做些什么你应当清楚。”瀛儿对月玖澜弯腰行礼,然后退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殿门,将所有侍从带走。
“去哪了?”月玖澜的脸色有些阴沉,将凌落尘身上还滴着水的衣服脱下,将凌落尘裹近被子里,然后开口询问。
“我...去了太子府后的山泉....”凌落尘的话有些断断续续,显然有些心虚,水蓝色的眸子显得有些水润,那么静静的望着月玖澜,扯了扯月玖澜的袖子,中气十足装可怜。
“你问过我么?”月玖澜的脸色依旧很冷,并没有因为凌落尘的服软而消气,反而更加不爽,“我这不是没事嘛..”
凌落尘小声嘟囔,却被月玖澜听个正着,“你这叫没事?若是你真被月江楼觊觎怎么办?”凌落尘勾勾唇角,笑的带着些许邪气,“不是还有你吗?”
月玖澜对凌落尘这话十分满意,唇角渐渐漾起浅浅的弧度,找了一块柔软的锦缎摩挲这凌落尘柔软的墨发,凌落尘揉了揉眼睛,“玖澜,我困了。”
“睡吧,我再给你擦擦头发。”凌落尘转身,背对着月玖澜,闭上了眼,过了许久,凌落尘的发已经干透了,月玖澜才喃喃自语道,“你不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么?”
月玖澜没有注意到背对着他的人,水蓝的眸子睁开,溢满了哀伤,一滴清泪顺着眼角脸颊滴落...
月玖澜,何必如此待我,你明知我是来杀你的,明知那碗汤有问题,有为何要喝下去?如此深情,我何以为报?
封寒...
会晤结束后,花未寒一行人就启程回了封寒,进入封寒境内,恰逢大雪,路上极难行进,恰逢月惜容水土不服,大病难愈,行程就这般耽搁下来了。
“惜容,你怎么样?”月惜容摇摇头,即便身子极为虚弱无力,也不愿拖累大家,谁都不愿在路上耽搁,月惜容自然也是知道是自己才导致行程放慢,所以总是笑着说自己无事,月惜容的种种作为众人也是看在眼里的,也极为心疼月惜容,其中最心疼的,就是花未寒。
“子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惜容好的快些,一直这么病下去怕是会把身子拖垮。”行车颠簸,月惜容从未叫一声苦,可花未寒能看出月惜容的身子极为虚弱,若是这病好不了,恐怕以后月惜容就会成为一个药罐子。
“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们愿意吗?”“别卖关子,有什么办法快说。”花未寒显然有些急切,苏子澈招招手,示意花未寒过来,小声的说了他的办法。
花未寒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修眉微微蹙起,“没有别的办法了?”苏子撤神色自若,眉目冷然,“没有。”
说罢,苏子澈起身,走了出去,偌大的空间只剩下花未寒和月惜容淡淡的呼吸声,许久,花未寒才开口说话...
“刚才...”花未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月惜容打断,“让我猜猜,苏子澈说的定是我身子虚弱,缺少阳气,帝王阳气最盛,要你与我行那鱼水之欢可对?”
花未寒被月惜容的话惊得瞪大了双眼,他的话,竟与苏子澈的话半分不差。
“对,你若不愿...”月惜容却是扬唇,微微的笑了,“谁说我不愿的?”
这些日子,花未寒寸步不离,生怕他出什么岔子,衣食住行都是亲自照顾,他半夜惊醒,花未寒定是累的趴在塌边,若是赶路,花未寒也会做一个人肉靠垫,生怕他睡的不舒服,他如今还有什么立场怀疑花未寒的真心?
月惜容掀开被子,强撑着走向花未寒,愣住的花未寒才回过神,将月惜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榻上,嘴角就吻上了月惜容的唇。
花未寒的吻一路下移,月惜容的衣衫落在地上,一件件叠起,雪白的胸膛上艳红两点微微有些充血,花未寒的舌轻轻的从那两点掠过,引得月惜容轻轻颤动起来,他轻轻咬着唇,不让呻吟溢出口去。
花未寒起身,轻轻吻上月惜容的耳畔,月惜容浑身一酥,手指紧紧的攥着锦被,忽然,花未寒的指尖探入那幽密之地,月惜容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脱口而出,漆黑的眼睛盈满水光,也充满了往日没有的风情。
“惜容,可以吗?”花未寒的声音带着隐忍,充斥着磁性,十分刺激此刻的月惜容,“嗯。”
花未寒缓缓进入月惜容的身体,月惜容手指脚趾都蜷缩着,一滴滴冷汗顺着额角落下,终于忍不住开口呼痛。
“疼...寒...我疼~”月惜容轻轻唤着花未寒的名字,可却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更刺激了花未寒,非但没有使他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了,任得月惜容如何哭泣求饶也无半分作用。
“昨晚是我放纵了。”望着月惜容有些疲惫的容颜,花未寒有些微微的愧疚和心疼,“没事。”月惜容窝在花未寒怀中,有些昏昏欲睡,喃喃细语在花未寒耳边。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提前也无妨吧,你可要及早去我会去哦。”花未寒揉揉月惜容的腰肢,柔软滑嫩,唇角渐渐上扬,也小声的回应,“放心吧,我有生之年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