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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奥斯塔加

“报!!!在奥斯塔加附近已经不断地有暗裔汇集,边防驻守的士兵已经有些苦于战斗了。这类怪物十分的顽强,他们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缺肢少腿都可以战斗,并且他们的血液里有着慢性毒素,感染了毒素的战士身上一点点的腐烂,躺在营地里等死,苦不堪言!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办法解开毒素。”一个风尘仆仆走进宫殿的士兵禀报。

凯兰坐在王座上眉头紧锁,思考着。暗裔就已经打算要进攻了吗?比邓肯预测的还要早了接近一个月。

邓肯才刚刚离开几天,不知道他有没有问题,能否找到适合的人;奥莱依的军队不可能这么早的抵达;还不清楚矮人是否能及时赶到。假若这真的是瘟潮,奥斯塔加必定会被攻陷,不行,要尽快过去!等不了了!

“洛根,邓利姆还有多少军队?”

“加上驻守军队大概有三万。”

“好,现在就让他们开始准备,我们现在就准备出发去奥斯塔加!”

洛根瞪大了眼睛,十分吃惊。

“凯兰!王国现在才刚刚稳定,你却要把邓利姆所有的部队全部带去奥斯塔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这一行什么都没有遇到,你会浪费多少的军备,被多少人看笑话?!”

“洛根!你是否清楚,谁才是王?”凯兰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宫殿。

洛根愤愤的站在原地,气的都快吐血了。“王?谁才是王?哼!是谁让你当上这个国王的!若不是我,你能在这个王位上吗?我洛根堂堂的护国功臣,被你这样的戏耍?凯兰!”

。。。

“备上我的战甲!带上我父王的剑盾!邓利姆全体的将士们跟我去奥斯塔加!你们的荣耀将被记入史册!”

一个小时前。

“艾克,求求你了!劝劝凯兰!让凯兰别去战场!暗裔!那里全是暗裔!”阿诺拉说着话,带着哭腔。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心已决,我没有必要和他说第二次了。”艾克收到了侍从的消息,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一同去奥斯塔加。

“不,不,还可以劝劝他,他还在邓利姆,还可以有机会留住他。”阿诺拉已经哭了出来。

艾克放下手中的衣物,站定和阿诺拉说:“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去和他在见上一面,或许这样会比较实在。”

“不,他。。。呜呜呜。”阿诺拉哽咽着说不出话,泪眼朦胧的看着无动于衷的艾克,最终还是跑了出去,向着凯兰的房间。

“哟哟哟~挺冷漠的嘛?就这么拒绝和你同床共枕的皇后大人?~”凯瑟琳又冷不丁的从艾克身后窜了出来。

艾克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情,淡淡的说:“这本不应该是我的事情,我又何必管这么多?”

“哎哟哟,那你开始为何要去劝国王?”凯瑟琳话中没有一句不带着嘲笑。

“我做事情,需要你管着吗?”

“这身体虽然不是我的,但不也让我有一小些居所吗?呵呵呵呵。”凯瑟琳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

“那只是暂时的。不会太久。”

“哎哟哟~小情郎~别这样说嘛,说的这么恶毒~?”话语又在嘲笑声中结束。

。。。

近三万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着奥斯塔加行进,队伍的前列是凯兰国王和洛根公爵,艾克跟在其后。

“洛根,我知道你不会冥顽不化,这一战我们会必会凯旋。”

“凯兰,我此行跟你来是劝你最后一次,不要贸然进军,否则必会尸骨无存。别忘了那里除开有你口中的暗裔,还有南蛮崔新德人。”

凯兰哈哈大笑起来:“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法环召集来法师,传书给伊蒙,矮人和奥莱依的部队也在一个月内会赶到。仅一个月我们将会有20万左右的人马,且奥斯塔加只有唯一的通道可以通过,以少胜多再容易不过了。你不用担心了。”

洛根点了点头:“我也让豪尔去通知科士兰家族,他那儿也掌控着几万士兵,近日就会抵达。”

凯兰见洛根不在反对自己十分欣慰。“洛根,有你这么多年的作战经验,面对那种肮脏愚蠢的怪物我们会没有一点难度。”

从邓利姆到奥斯塔加,穿越了大半个费列登,一路之上纷纷得到贵族和民众的支持。虽然一路之上并没有很多的停留,但是这件事让整个费列登闹得沸沸扬扬的。

“国王对战暗裔竟然亲自上场,哇!我们的国王简直太勇敢了!”

“没错没错!奥斯塔加本身就是兵家逼真之地,在那里堵截暗裔再好不过了。”

“喂,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暗裔来了,我们要不要逃跑啊。”

“没事~你没见国王都亲自上阵吗?国王都上最前线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那不绝对是去了就赢了吗?~哈哈哈”

“但是暗裔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不存在了吗?”

“这倒是。”

“那你说这是不是只是国王闹着玩啊?”

“谁闹着玩带着好几万的军队到处走?”

“万一没有瘟潮,那真是笑死人了呢。”

“是吗?”

。。。。。。

奥斯塔加,建立在两条山脉中见的堡垒,是可卡瑞荒原唯一通向费列登的入口。原本是为了抵御南蛮崔新德人入侵,现在却恰恰好作为抵御暗裔的关口。

“真是挺壮观啊,我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类士兵呢~看来如果瘟潮来了真有机会一拼,啊哈哈哈。”在搭好的帐篷中凯瑟琳现出身影坐在椅子上。

“瘟潮,面对瘟潮着区区几万部队又能如何,仅仅只能稍稍拖缓瘟潮侵蚀的速度。”艾克将床铺好,准备好好午休一会,近几日连夜赶路,确实有些疲惫了。

“哦?瘟潮的危害有这么巨大?啊哈哈,那要多少的人马才能阻挡他们前进?”

“书中记载,曾今有成千上万的灰袍守护者骑着狮鹫围攻大恶魔,在将大恶魔击败。着奥斯塔加才几万的人马,并且光是面对。。。算了。”艾克说道一半又停了下来,埋头睡去。

“怎么?就睡着了?喂?!”

艾克闭上眼,心里想着。爱丽丝把他派到费列登究竟是为什么?真的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要保护凯兰不死吗?但是爱丽丝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不可能就用表面这么简单的理由。同时,她用戒指下令,让我带回去大恶魔的头。草!这东西能带的回去?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大恶魔在哪,就算知道在哪也没有那个力量杀掉他。

但爱丽丝为什么要大恶魔的头?那个东西不应该存在才对,传闻中大恶魔死亡后如同烟一样消散,根本就没有尸骨。莫非她只是要我来送死?

但是,我死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烦!好烦!

艾克辗转反侧,一会又起来了。

“哟?就休息好了?我这屁股还没做热呢?你来摸摸看,嗯~”魅魔凯瑟琳依旧用自己的老套把戏调戏着艾克。

但艾克没有理会凯瑟琳直接走出了帐篷。

温度有些热,在春季还未进入夏季的费列登,显得有些反常。艾克走出帐篷之后再军营里无聊的逛着,身边的人看见无不避之。他们看见艾克背上有一把法杖,估计艾克是个法师,而且还没有圣殿骑士的看护,做出什么事情谁都阻止不了;与此同时,他还是国王的从奥莱依请来的“贵宾”不少人看他的眼光还有仇恨和不屑。

但艾克在费列登这些日子也见惯了许多仆人对他如此,也并没有在意。

他从军营走出,向着城墙边上走去。俯视下去,除开城前小片空地,就是一望无际的森林,稍远的森林还云雾缭绕,看不清个所以然来。

“喂!你就是那个奥莱依来的吧?”

声音从艾克身后传来,出口不善,看上去应该是想来找茬。

艾克收回远望的目光,回头看去。

“和你说话呢!聋了吗?”

艾克上下扫视了一下这个粗鲁的人,穿着一身锁链甲,背上背着一把铁质长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十分的轻蔑。

“是我。”

“他妈原来不是聋子啊?!早说啊!你!公爵大人让你陪同先遣队去查看情况。今晚就出发!”

“什么公爵?”

那个男人瞪了他一眼,“洛根公爵!”

“洛根?我不隶属于他,他为什么安排我?”

“放尊敬点!称呼公爵大人竟然不带敬语!你是想就地被斩首吗?!”这个男人看艾克屡次吊儿郎当,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还直呼公爵的名字,没大没小,气愤的从背上取下了那把剑。

“哼?还打算动手了?”艾克瞥了他一眼,把右手握拳半抬,接着张开手,整个手掌熊熊燃烧起来。

男人先是一惊,退后了一步。“你!你还敢动手?!”

“我动手?不知道是谁先把剑取出来示威啊?”

男人瞪大了眼睛,眉毛竖起,脸变得通红,气的从不停磨牙的嘴里挤出一个“你”字。

“我?我怎么了?”艾克手臂一震火焰瞬间增大几分。吓得那个男人坐倒在地,连滚带爬的跑了。

跑的时候嘴里还没忘记说几句脏话,留下“你等着”三字。

“哼。弱者,何以有口可言语?啊哈哈哈”

艾克挥去手中的火焰,也挥散心中不悦,再回头看了一眼天空,往城的另一边走去。

那边是法师还有灰烬战士的营地。

灰烬战士,他们和矮人的狂战士很相似,利用控制自己的怒气来战斗,与之不同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训练一直战獒和自己一起战斗,传闻他们生性勇猛,同时战獒训练有素,可以双向进攻敌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特别强大的战士。有时候用驯兽师这个名字显得更为体贴。

艾克避开了灰烬战士的营地,只是远远看了一下,为什么不走过去?狗身上难免有臭味,更别说是这么多数量长期没有洗澡的狗了。艾克在奥莱依的宫殿生活惯了,难免不太喜欢这种气味。

也同时避开了法师营地,毕竟那边有许多圣殿骑士,也不知道费列登的圣殿骑士对待他会要做些什么。

“嘿!你是法环派来的法师吗?正找你呢!”一个褐色短发,小麦色皮肤的男子慢速跑向艾克,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恩?”

“哎呀,你们教会也真是的说好在瞭望塔下的前坪会面,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近看这个男子,有几分帅气,却跟凯兰的轮廓有几分相似,但或许因为生活比较粗俗,毫在意打扮,和王的气质完全不能比。

“你是?”

“我是灰袍守护者,阿利斯泰,对了,你们怎么联络人又换了,上一个联络人去哪了?我可真受不了他的脾气,但愿你和他不是一类人。”接着叹了口气

艾克被这突如其来的人搞得有些不明道理,先是过来默认自己是法环的人,然后又自顾自的说一顿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是法环的人。”

“不是?”阿利斯泰有些迷茫,只有法师才会带着法杖,便认定艾克是个法师,但这里还有不是法环的法师?

阿利斯泰追问道:“你是一个法师对吗?”

“对。”

“你是一个法师,但是又不隶属法环?邪术师?”阿利斯泰突然表情严肃起来,但随之又变得迷惑。不对啊?邪术师也不应该出现在军队里面啊。真是奇怪了。

“不,我是奥莱依的那个法。”

“哦!你就是国王身边的那个奥莱依法师啊!我在士兵中早有听闻,他说你就凭一人便突破上千人的包围圈,救出国王。简直是神乎其技。”

“不,只是传闻而已,见笑。”这事情怎么就变成上千人了?是不是再过几天我就不仅仅是一骑当千,变成万夫莫开了?

“不,你这样勇敢机智的法师,能来奥斯塔加参战真是如虎添翼啊。”

“对!如虎添翼!好一个如虎添翼!”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这老虎的翅膀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阿利斯泰眼睛突然张大,十分震惊:“洛根公爵?”

“你不惜远道从奥莱依过来奥斯塔加,并且孤身参与战斗,真是勇敢。刚才在城墙边站着,想必是要鸟儿带些情报回去吧?”洛根站在一旁的高台上,俯视着两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送些信回去,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进军费列登呢?欧~不。是增援费列登的奥斯塔加。恩?!”洛根字字如同刀剑向着艾克砍去。

“你怀疑我是间谍?”

洛根摇了摇头,笑了笑。”不不不,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一个不知名的人物,你又何必在意。”

这一说让阿利斯泰一惊,这奥莱依来的法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洛根公爵。

其他不敢说,但说不知道洛根那不可能,洛根曾参加抵抗奥莱依的战争,将奥莱依赶回去,确立费列登独立。立下了汗马功劳,整个费列登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他,他的名字都被诗人们放在歌里传颂。

“你究竟想怎样?”艾克皱起眉毛,从站的高度上让艾克显得气势略劣,他也知道洛根亲自来找他不会有什么好事。

身边也聚集了越来愈多看着闹的人,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你如何证明你自己不是奥莱依的间谍呢?”

“证明?”

“科士兰家族的长子福格斯正准备去侦察暗裔的动向,今晚就出发。你不去吗?”

我不去?我为什么要去?我和你仅一面之缘,况且我还不是你的部下,为什么听从你调遣。

可是身边的人渐渐开始议论起来。

“是呢!就说是奥莱依的间谍,还说参战?我猜逃跑的第一个就是他!”

“就说奥莱依安排人过来为的是侵占我们的领土。”

“对,没错!”

人言可畏,若是再推脱下去,必定会引起众人不服,即便是救了凯兰,也只会被认为作秀。更何况埋伏的人是不是奥莱依特别安排的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那个刚刚挑衅的人也站在洛根边上插嘴:“你既然不做那就是对公爵的不敬,更不能证明你不是间谍。来人啊!”

击掌间出来几十个人围着艾克,让艾克没有了别的去路。几十个人虽然对艾克毫无威胁,但是如果反抗那就真不能解释了。

艾克嘴里挤出一个“你”字,便没有后文,转身走向城门。

面前的阿利斯泰小声的说:“喂,我提醒你,这先遣队很有可能有去无回。你看洛根特意把时间安排在晚上,还安排了你去自己心腹豪尔的杀父仇人的队伍,这必定是公报私仇,凶多吉少啊。”

艾克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个叫阿利斯泰人还不错,仅一面便为我着想。

洛根冷笑一声“果然,奥莱依大国风范,派兵援助,救我国于危难,甚是感谢。”哼!看你还有机会回来吗。这可卡瑞荒原白天就雾气弥漫,到了晚上就更是浓烈,让你事事阻碍我。再见了,小法师。“福格斯的队伍已经在城门了,你也快赶上去吧,不然可要一人前去了,那你的安危我可是。。。”

“我的安危你放心,必定给你带来暗裔最精确的消息!”艾克打断了洛根的话,转头便离开了。

“哼哼,我会好好放心你死在荒原之中。”洛根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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