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谁啊。你要干嘛!”翩舞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就不行……为什么……”略带埋怨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王爷。”是律凌。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律凌抬起头,那风华绝代的俊容布上一抹微醉的红晕。更是迷倒未醉人。
“王爷,您喝醉了。还是快回寝宫休息吧!”翩舞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律凌。关切道。
“不要,我不要!”律凌执拗道“你回答我,为什么不是你不行?为什么?”
“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是你的身体,就提不起性;质。为什么……”律凌边说边舔食之翩舞因为瘦弱而更加凹陷的锁骨。
“啊……”翩舞吃痛的娇;吟。“王爷,您醉了。”
律凌见她,推脱。恼怒的扯着翩舞的头发“你不愿意让我碰你?我偏要碰!”
律凌粗暴的死开翩舞单薄的中衣。冰冷的大手抚上那圆润饱满的柔软。
“啊……王爷……你不能这样……”
律凌更用力的扯着翩舞的头发“你只能承受。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宠物,没有说不要的权利。是不是离开那个地牢,你把你的身份都忘了?那本王就在把你关起来,让你记起,你是只入网的蝴蝶。”
不由分说,律凌强;制;性的分开翩舞紧闭的双腿。没有任何前奏,没有任何润滑。直通甬道。疼的翩舞不断抽搐。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也听她求饶的呻吟。他只是发;泄,索取。发;泄他这两个月的愤怒。索取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快;感。
夜,痛苦的夜。
清冷的冷宫中。翩舞蜷缩着身体。他折磨完她后离开了。留给她的只是痛。身体上的和心灵上的。
一种伤名叫痛彻心扉。
很快。天亮了。雪停了。格外的好天气。
翩舞望着高高的铁窗。看见今日阳光的明媚。
她……又回到了当初的位置。
那她并不陌生的地牢。
天明时分。
碎发飘逸在额前,粉蝶若隐若现。
翩舞抬首,目光迷离。她经历了太多。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最后变成母亲!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生命在动,感觉它在慢慢长大。
被关在地牢里已经三天了。没人来过。律凌一次都没出现。
她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想尽办法让太子弃妃,又纳自己为凌王妃。然后又把自己送进冷宫。结果呢,变来变去又回到原点。
“古代人,还真难懂呢……”翩舞自言自语起来。
牢门被打开。迎着透露进来的寒意,律凌阔步进来。
雪白的毛裘披风披在肩上,三千青丝,垂在腰摆。偶尔几缕碎发被风打乱,附上俊美的脸颊。稍瘦的脸上,少了几分骄傲,多几分疲惫。双手背于腰后。目光锁紧翩舞的倩影。
“请王爷原谅,没有办法给王爷请安。”翩舞抬起明媚的双眸,勾勾嘴角云淡风轻的说。
“呿。”律凌冷笑“王妃,可熟悉这里?”
“地牢嘛,王爷的玩乐之所。”
律凌双眸紧缩,盯着翩舞扑朔的眼睛。没有半丝畏惧。难道她忘了他在这里对她的调jiao了吗?“那你可知,本王为何把王妃请到这来。”
请?明明是弓虽迫的。翩舞可笑的看着律凌“王爷一定又是要玩暴。虐的游戏了。不需要卖关子。”
律凌凌虐的笑蔓延到嘴角“看来,王妃还是没有学乖呢!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自抬身价,自命清高。玩?你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律凌冰冷的吐出几个字,翩舞不尽颤抖。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律凌走到翩舞身前。微凉的手,捏紧她尖尖的下颚。
“本王不会在碰你一分一毫,你这副身体当玩具,都不配了。”律凌冰一般的话,如一把利剑扎进翩舞的心窝。
律凌的手加重了力道,指甲深深刺进她的肉里,越来越用力,翩舞吃痛的皱眉,却不吭一声。直视着那双冷若冰霜的瞳子。眸光中的寒气咄咄逼人。
“痛吗?只要王妃求我,我就可以放手。”律凌的戏谑肆意的在脸颊蔓延。
“不痛……”翩舞从牙缝之中挤出僵硬的两个字。
不痛?可能吗?
他的手指捏着下颚最脆弱的两道软肋。鄂骨下的鄂窝,被指甲深深刺穿,鲜艳的红色顺着他刺进去的手指下滑,染红了他雪白的锦袍缎袖。
律凌底下眼睑,看看染血的袖角。冷声道“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该怎么惩罚你呢?王妃……”
“额……呜……”翩舞痛苦的呻yin。律凌说每个字,都会有意无意的转动鄂窝的伤口。
血,如终于找到出口一样,涌动不止。
“王爷请收手,这样会染湿您的缎袍。”翩舞深咬下唇。齿贝刺进唇间。溅出一道鲜艳的红色。她想用另一种痛来掩盖被律凌蹂躏的疼。
冷虐的笑在律凌风华绝代的脸上绽放“王妃真是体贴。用这么温柔的话来让本王收手。不过算了,看王妃也不可能开口求本王,本王也还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律凌用力捏了一下伤口,抽出了手指。“你可要感谢本王仁慈啊!”律凌戏谑的,用翩舞单薄的锦裙擦拭着染上血色的手指。
那姿态,如刚刚进餐完毕的蜘蛛,****着蛛角。
汗珠在翩舞的额角晶莹的闪烁。
翩舞闭上眼睑,微微喘息着。试图得到一丝休息。
律凌不经意间,注视着这一幕。
那疲惫的样子,如一只放弃挣扎的蝴蝶,一种即将逝去的美丽。
翩舞已经没有那份你喜欢的倔强了。已经没有可迷恋的了。杀了她,寻找下一只猎物吧。律凌王……
律凌思索着。
“翩舞,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吗?律凌断言,却在心中反问。
只专注一只猎物,果然是错的。
律凌在纠结,他在找,在找一个理由,一个不想杀蝶的理由。
律凌冷冽的转身欲走,带着漫不经心的姿态。
牢窗外吹起寒风,暇夹着晶莹剔透的冰丝,吹进地牢。撩起翩舞额前的青丝。粉蝶翩然,妖艳起舞。
“王爷,你输了……”
律凌停下脚步,侧过脸。对上翩舞缓缓睁开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