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电话:“喂,是俊辉啊,别担心,我什么事都没有”英兰用最娇媚的声音说笑着:“你现在在哪?”俊辉正在回来的路上,说那边雨下得很大,还有英兰不在身边,没创作的心情,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可是,英兰,今天你的声音好奇怪啊。”
英兰站起来继续笑着说:“我们一会后在摄影室见面吧,小心开车啊,”善宇一手枕着头,紧闭了双眼,皱着眉头,一副不想听英兰说话的神情,车和真没有看英兰,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善宇的变化。
英兰说:“小心人,特别是小心女人啊,一会见!”英兰唱着歌收拾了包包走了。
善宇坐起来生闷气,车和真也跟着坐起来,说:“你现在还存有嫉妒的痕迹。证明还存有爱的火种啊。”
英兰刚到摄影室,赵夫人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她现在还在那里吗?赶快出来别穷酸了。英兰问:“又是姐姐说的?”
“恩智告诉我的。”
“她真的彻底背叛我了。我出来了,别担心了。”
英兰刚放下电话,俊辉就提着器材回来了,问:“电话里的语气让我心潮澎湃呢。”
英兰说:“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善宇和那个女的正躺在床上呢,他们穿着睡衣,我在他们旁边给你打电话,要是你不给我打电话的化,我或许就那样就在那里过夜了,因为俊辉你,我放弃了,让那对男女舒了口气。”
“放弃什么了啊?”
“我的目标。”
“你的目标是什么?”
“为了保护我的的女儿恩智不受污染。”
“被什么污染啊?”
“车和真。”
“怎么不说话?那我走了……”俊辉拦住她,英兰说:“我现在很生气,觉得不可思议,气得喘不过气来,要是谁安慰我一句我就会消气。”
“那怎么办?我要说的不是安慰的话。”
“那么是劝说?教育?批评?行了,不要想着教育我,我现在需要安慰我的人,其他的都不需要。”说完要走,俊辉一把抱住她,说:“什么都别说,就这样呆着……”
“到什么时候?”
“到腿麻为止。”
英兰扑哧笑出来。
第二天一早,道植要跟善宇到各处派送点去视察,非常兴奋,他说:“所以说男人是行动动物,就像太古时代说就是狩猎……要做的事像山一样,想想就跃跃欲试啊。我休息的这短时间是怎么过的啊,没有钱也就没有了朋友,人真的很虚伪很可笑啊。”
善宇说:“对啊,现在已经不是爱的社会啊。就在我住院那段时间,别的没有,我们公司里倒是风言风语听了不少,所以说我是大难不死。”
道植点头说:“如果小姨子能理解你一点的化,就不会生气了啊,听说昨晚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
“对啊,我能牵两个女人的手过日子呢。”善宇调侃说。
“真有福气。”
“这要是福气的化还是少点的好。”
早饭桌上,英兰想来想去都觉得气愤:“怎么我自己的女儿不站在我这一边,都站在车和真一边了呢?和我一起经历那段难过日子的是我的女儿,我要进那个家去!”
“真的吗?”
英兰点头:“是,当然不是永远住在那。”
俊辉问:“直到恩智站到你这边为止?”
“是啊,要不就和恩智一起搬出来在外面住。”
“法律上你和恩智一起住是违法的啊。而且有可能你越是这么做,恩智跟那个女的关系会更亲密。”
“不管怎么说要试试啊,不能就那样容忍了。我想最近地看看车和真这个女人是什么,能把人动摇到这种程度,用什么把戏把人弄成这样?猎获了我的丈夫,现在在我住的家里进进出出,连我的姐姐,姐夫,女儿都站在她一边,下一个会是谁啊,会向谁伸手啊?”
英兰去母亲家拿行李。赵夫人问:“你能去那里住吗?你和郑女婿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前妻,拿着包去那让人家看起来很好笑啊。”
“好笑不好笑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我以前也是这么过,怕人说东说西就忍着,想做的不敢做,现在我深刻体会到,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的人生是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谁也代替不了我,我现在不是作为郑善宇的前妻去的,而是作为恩智的妈妈去那里,所以请不要再说什么了,我走了。”
英兰提着两个箱子出来了,早就候着的俊辉帮她将行李装上车,两部车依次离开。
不一会儿,他们就一前一后赶到善宇的小区。
英兰说:“我的车位被那个女人占了,其实如果我们刚离婚他们就结婚说他们的爱情胜利了,我即使不为他们拍手,至少可以轻松地离开,可是她现在这样以爱着为名,不仅仅是享受于自己闯下的祸,而且以抢别人的位子为乐,现在把魔爪伸向我女儿恩智了,我还能坐视不管吗?”
“当然不能那样,不知道那女人现在不在那里,我们也在她面前现一下吧,进去吧。”
回到家,俊辉说:“善宇没走吗?”英兰去看了看恩智房间和书房,说:“恩智上学去了,善宇也上班去了。”但是屋里还有人,是谁呢?他们打开卧室的门,却看见车和真躺在床上,合着眼,似乎睡着了,英兰说:“果然是你。”英兰进去换衣服的时候,俊辉看着车和真,想起在古迹那里看到车和真照顾tommy的样子,说:“那时候的车和真看上去很正常啊。”床上的车和真还是一动不动。
英兰不买账:“喂,车和真,我知道你在装睡,快起来!”
俊辉阻止她说:“她好像在睡觉啊。”
英兰问:“要不要做个实验,看她是不是真的在睡觉?”
“试试吧。”
英兰找来化妆用的粉刷,掀开车和真脚那头的杯子,用刷子在她的脚心刷来刷去,果然,不一会儿,车和真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能这么胳肢人呢?”
俊辉忍不住笑了,说:“为什么装睡呢?我还以为你真睡了。”
车和真边起来边说:“想看看你们要干什么啊,真够好笑,怎么能想到去挠别人脚心呢?你真是够神奇的。”她还穿着那身宽大的睡衣。
英兰马着脸说:“酷刑中最幸福的能笑着死的就是挠痒痒了,要是不想那样死,就快出去!”
她哼了一声,立即脱衣服,俊辉看了马上挡住眼睛夺门而出,英兰恨恨看着车和真。她把睡衣脱下来往英兰肩上一摔:“快去干洗完拿来,下次我来了还要穿呢。”
英兰动都不动,可是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一把将睡衣往床上一扔,从后背扑上去抓住车和真的头发将她生拉活拽拉倒在床上:“你真欠打,怎么说都不听,没办法了,就欠揍,”她骑在车和真的身上发疯似地一掌一掌地猛捶打她:“你这女人总是耀武扬威,你自己也知道吧,真该教训你!”
车和真被压在身下惊呼:“真是疯了,不要打了,俊辉——,赵英兰,你真的要一直这样?我要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