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有的,听说是在和英兰结婚前就一直恋爱的女人。”这消息对赵夫人来说不啻晴天霹雳。于是她迅速召唤英心赶快过来,雄儿一个人在家打游戏。
英心说:“这件事绝对在英兰面前要装作不知道,不能说啊,对郑女婿也是,绝对不能说啊?因为妈妈苦口婆心声泪俱下要不然我绝不会说的。”
“你啰嗦废话干嘛?”
“都是因为妈妈对郑女婿就像对皇帝才会这样的,这样的伪君子是世上少有的坏家伙,骗英兰,那头和别的女人搞得火热,对英兰毫无愧意,郑女婿那个家伙!”
“一直都这样吗?”
“以前郑女婿的爸爸有个女人,听说现在那个女的是她女儿。”
“你是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吗?”
“不是,听说也不是,不过他们两人感情很好。听说郑女婿的母亲知道后,把那女人和女儿一家都送去了美国。”
“之后就和英兰结婚了?”
“嗯。”英心点头。
“你说郑女婿结婚后,背着英兰还和那女的来往吗?”
“不是,郑女婿的妈妈做得是多么的彻底啊,消息都封闭了,那个女的在哪里生活郑女婿都不知道,她在美国和别的男人结婚后又离婚了,离婚后回国郑女婿才知道的。”
“什么时候?”
“今年春天。”
“这你也信?即使是宽的都能说成窄的,你怎么能天真地相信这些呢?”
“听上去象是真的。”
“那么英兰打算怎么办?”
“要离婚郑女婿不答应,怕别人知道也没有向法院提诉讼,特别怕妈妈知道。”
赵夫人几乎要崩溃了呐喊:“怎么能瞒着妈妈呢?那么要忍到五脏六腑都烂了的程度吗?”
“妈妈,又哭了,又哭了,英兰就是不想看到妈妈这样才隐瞒的呀,因为她说不想看到妈妈伤心落泪叹息不幸的样子。”
“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不过这次,好像不是一时兴起的外遇,短暂外遇的男人们都说妻子可怕,成天看妻子脸色,而郑女婿,纵然不是真心,即使是装模作样地一个劲求饶,这样的情况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下来。”
“可是郑女婿因为被揭穿了,反而厚着脸皮去见面约会,毫不在意,又不离婚,真不知道心里到底想什么。”
“祸根啊,把这看成好像是人之常情一样,他们好像是天生的缘分,那个谁也阻止不了,那些女人也是,无论是作为谁的妻子,也做不好妻子的本职,成为某人的妻子,得操持家务,照顾家人,凡事都得费心照顾,责任不是太重了吗?所以觊觎有家室的男人,麻烦的费心的,全交给妻子一个人去干,自己则只抢走男人的心,在一边喋喋不休瞎指挥觉得有趣,老话说,娶小老婆佛爷都低三下四,受不了,真受不了那帮女的,光想着勾男人的魂,所以说拜在石榴裙下的男人,回到家的化就时常跟好好的妻子找茬打架,那些女人又肚里使坏,当然看不得原配过得好,因为有她的存在,原配感到痛苦她就觉得有意思,不管说什么怎么劝也没用,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现在也没有不同,哎呀,我们英兰,要怎么办呀?”赵夫人愁肠寸断。
同一时间,车和真睡得很香,郑善宇在书房里呼呼大睡。
英兰呢?
她带了口罩和手套,用黑色胶布将书房门缝粘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找来两块条形木板像画个叉钉牢在门上,门不仅反锁了而且用绳子套住从里面无论如何是掰不动的。“咚咚咚”用榔头钉木板的声音并没有把郑善宇吵醒:“哎,吵死了,谁一大早的就做什么工程吗?”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恩智收到妈妈留的一张字条:“恩智,到妈妈难看的脸恢复为止,暂时去旅行个几天就回来,你不用担心,每天按时吃饭后就去上学,还要去辅导班,大姨会来电话的,什么也别担心,我坚强的女儿,我会给你电话的——爱你的妈妈。”
郑善宇醒了,发现门打不开:“啊,怎么了,这是,门怎么这样了?”他捶门又喊叫:“老婆,恩智!”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应答。“我的手机呢?”他发现没在身边,他的手机还留在卧室里,不过已经被摔成四分五裂。
金司机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还是不见董事长人影,立即向朴主任汇报,朴主任一连打了董事长电话、董事长夫人电话,都是关机,打车和真的电话,她并不知情。金司机在朴主任的指示下上楼按门铃,书房里的善宇明明听见有人来,嚷着:“谁啊?门好像封上了,进来吧。谁?快来这里!”大门外的金司机听不见,所以回复朴主任说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并报了警。董事长到底去哪里了呢?朴主任吩咐MISS刘:“我要去趟看看,这事别传出去,你在这好好守着。”消息还是不胫而走,英美和洙儿从职员们的窃窃私语中知道今天气氛不对,洙儿去打探了,说:“董事长现在还没来,谁也联系不上。”
“恩智上学去了,姐姐、姐夫全联系不上?”
“嗯,可能家里谁也不在,按门铃也没反应,不会是结伴自杀了吧?算我没说。”
“问问大姐不就知道了?”英美给大姐英心打电话。
姜刑警也赶来了,他边下车边打电话:“已经到小区门口了,你别打电话了。”显然是车和真告诉他的。
英心到的时候朴主任和姜刑警在讨论着,朴主任说:“我们已经通知了保安来开门。”
英心“哼”一声没有搭理他,按密码开了门,三人进了屋,朴主任和姜刑警一直喊:“有人吗?没人在吗?不在吗?”英心看到书房外的一切,“哈哈”大笑起来,屋里的郑善宇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
尹夫人要出门的时候,戴着眼镜的黄先生“哈哈”笑着进门了,一个冷冰冰地问:“你是谁?”
一个答:“我就是我啊。”
“什么事?”
“研讨会一开完我就如同子弹一样马上赶回来了,我说,小熊去哪了?怎么没看到啊?”
“扔了。因为太烦了,所以连掐带打扔了。怎么,生气了?说是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人,突然跑到孩子那边,我怎么能不烦呢?”
“我以后不来了!”
“谁怕谁?”
“真的不来了。”
“随便。”
“不出去玩吗?不出去我找美朗女士去了。美朗女士——”
“你敢!你给我回来。”
“剪剪看”里面正熙坐如针毡,信儿两人的议论都没有听到,信儿说:“老板这样坐着不动也不笑让人真担心。”正熙嘟囔着:“怎么办?难道没有干脆弄死她的方法?”把信儿两人吓了一跳。
正熙说的那个人,车和真,现在正捧着肚子笑个不停,郑善宇讪讪说:“别笑啦,我一想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