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问妈妈:“你怎么不上去给他一巴掌?”
“那种人,跟他敌对没用,躲避才是上策,那种人天生的,自己不变心的化,谁拿他也没办法,看他说那女的这样都是你姐姐脱累的,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英美眼里喷火:“真该狠狠教训他一顿。”
赵夫人摆手:“算了吧,先把你姐弄出来才更重要。肯定因为那病,叫你姐姐走人永远都不要回来!”
“那女的看起来真是有病吗?”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像是,有时候又不像。”
“您说上次去见她时不说是好好的吗?”
“这次也是好端端的,只不过是去别人家里睡觉罢了。”这时贤泰回来了,两人没有继续谈下去。
英心跟道植回到家,道植说:“这一天,吓了多少次啊。”
“什么意思?”
“去小姨子家,看到那个女人睡在那里,这是第一吓,接着是丈母娘发火了,这是第二吓,郑女婿真是绝情啊,天底下还有这种事,又吓一跳。看到丈母娘那样说郑女婿,以为她会哭的。”
“就是啊,平常乐呵呵的,今天又厉声呵斥又叹息的。”
“碰到那种事,谁不生气啊,我今天都想上前给他一拳的,后来忍住了。”
“还是护好你的肋骨吧。”
道植挥挥胳膊:“我的肋骨很强壮,受过伤吗?反正郑女婿装没看见丈母娘,招呼也没打,以为我们是去看热闹的,孩子们也在,他当然会生气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反而我想这样更好,我妈对郑女婿的幻想希望,完全没有了不是吗?”
车和真今天穿了绿色套裙,和善宇一起在家里喝茶。
“真的吗?真的你公司的产品有虫子出来?”
“减肥产品里边。”
“大众传媒报道之前先把信息封锁啊。”
“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车和真一脸焦急:“打击一定很大吧?”
“挺大,现在卖得最好的产品。上次研究室资料也荡尽了,两笔大订单全都撤销了。”
“不会是你老婆所作所为的吧?有虫子的那个减肥产品啊。”
“周围用这个产品的人只有20几岁。”
“有人指挥也不一定啊,我认为这事有这个可能,在美国实际发生过这样的事,我看到过,因为没拿到精神损失费,前夫人就指挥别人做过,还动员了各大媒体,本来是个做点心的公司,就在饼干里给它放上蟑螂,或者是放上小老鼠,在人群中很容易就传开了,当然公司马上就倒闭了,但是也不是一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就让人怀疑了,她丈夫就去调查,委托给侦探去办这件事,最后事情水落石出,那女的也自首了,那女的居然这么说的,只要能报仇,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不过只做两次就好了,是我太贪心了,才被抓。以后如果有想跟我做同样事情的人,做两次就好。”
郑善宇一直眼睛都不眨地认真听着。
善宇问车和真:“今天怎么想起去我家了?”
“不知道。”
这时候车和真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是舅舅:“你在哪?”
“家里,在家里,怎么了?”
“白天,郑董事的夫人给我发了短信,说你偷偷地进人家的家里睡觉去了,你还真有本事啊,也不是你家,你怎么进去的啊?”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
“今天实在太累去不了了,我看看明天或是后天有空就去你那,拜托你不要四处乱跑了。”
“知道了。”
放下电话,善宇立在她身边,紧锁眉头:“看起来这不挺好的嘛?”
“是,是挺好的,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记不起来罢了。”
“为什么去我家?”
车和真不耐烦地说:“不知道,都说了不知道了,记不起来。”
“门密码你怎么知道的?”
车和真烦躁地要离开,善宇拦住她,她说:“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以后别来!”
“在别墅休息回来,看起来特别清醒,不过怎么又这样?”
“我也不知道!”
善宇像哄小孩:“明天去别的医院看看吧,嗯?”
“不,不去,没用,我知道是徒劳的了,都是按处方给药,到哪也都是一样,不会管用的。”
“你这样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啊,我不放心什么事也干不了!”
“所以想把我扔在医院?不是为了我看病,而是想让你自己舒服下来?别那样,拜托你了,我想自由自在地生活才来这的,你记住。”
“但你的自由给别人带来了伤害。”
车和真气呼呼地摔门出去,善宇跟着出来:“吃药吧,看你睡了我才能走。”
车和真扭头说:“你老婆周围的那些人,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一个一个都得见一面,那样记忆才能找回来,这就是我今天去你家的目的。”
“见谁呀?”
“一个年轻的男人,还有高个子的女人。”
善宇垂头丧气出来,坐电梯的时候他不断回想刚才车和真的话,脑海里一一浮现今天在他家客厅里的人——英兰、赵夫人、英心,还有今天没有出现的尹洙、英美、正熙,“一个年轻男人和高个子女人!”——尹洙和英美!
这时电梯到了。
英兰跟恩智两人在家的时候,英美登门了,恩智说:“妈妈,我有话对您说。”
英兰说:“我要跟小姨说话,你要插两句吗?”
“不是,那女的,来咱家的事,是因为我的关系。”
“什么?”英兰英美无比惊讶。
“我们一块坐的电梯上来的,她说是在同一层住,所以一起下的,我就直接进屋了。”
英美问:“就是说,你按密码的时候她看见了?”
“应该是,然后我就一直待在屋里,对比起,妈妈。”
“没事,倒不如说是件好事,彼此相互隐瞒现在算是知道真相了。”
到卧室里,两姐妹在谈话,英兰问:“真的要和尹女婿离婚吗?”
“不,不过,要是发展到离婚的地步离也行,也没孩子,很轻松,我只是希望他能脱离开他妈妈的怀抱。”
“只是为了那样就打包走人,没必要吧?”
“跟他用话没法说嘛,所以只能用行动来给他看,要使用休克疗法才行,再怎么跟他说,他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英兰喝了一口水说:“我知道什么意思了,我的事你都从妈妈那听说了吧?你,不管是你姐夫还是别人,问你去没去那女的家时,就说没去。跟正熙也得好好说说。”英兰很紧张,告诉妹妹。
“那女的成这样,要是让你背黑锅呢?”
“就算是,也不要说。”
“那女的真的失常了吗?”
“我也是从别人那听的,说是极度恐怖和冲击导致的外伤性压力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