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几步，便撞上一堵人墙。小小抬头看，见到冥渊似笑非笑的脸。
拍了拍她的脸，他道：“怎么不好好走路？”
小小不答。
冥渊瞧了她一眼，随即明白过来：“难受？”
她不语。
“我早说过，你这是何苦。”冥渊越过小小望茶茶的房间走，刚走开一步，又回过身来，语气波澜不惊：“学什么不好，偏学世人儿女情长。”
小小咬住下唇，说不出话来。
“跟上，我有消息要说。”留下一句，冥渊大步走过去。
小小再次进了房间，听见冥渊说：“城外又发现了一具干尸，那妖物应该才把尸体抛下，没走远。我们循着戾气去找，应该很快找到。”
“好。”上华起身，“我们同去。小小和茶茶留在这里。”
“公子！”小小唤。
“你们在此才安全。”上华安慰道，又对茶茶说，“小小会护着你，一切小心。”
茶茶深深作福：“上华和冥渊公子也请小心，一定平安归来。”再起身时，眼中竟是泪光闪闪，万分不舍。
上华微微笑，温柔轻言：“不必担心。”
小小送两人至门口，上华小声说道：“茶茶虽有我仙气护体，但因是凡人，难免有所担忧，小小你可能安全护她？”
“公子放心，小小必尽全力。”
“全力尽然不必，也要护好你自己，记得。”
“小小知道了。”
上华点头，率先离去。
小小凝视上华离去的背影，耳边不妨插进冥渊的低语：“若真有危险护不好她，也定要护你自己。”
说罢，黑色的袍子一拂，消失了踪影。
小小回到茶茶的房间，茶茶正拿起了之前的衣服打量，见到小小，便说：“小小妹妹，你买的衣服真好看。”
“你喜欢就好。”
“你坐，来喝杯茶。”茶茶主动牵小小坐在自己身边，又倒了茶放在小小手中。
小小颇有些不自在。
茶茶仿若不觉，亲切问着：“小小妹妹，你为什么叫上华为公子？你们是主仆？”
“公子其实不太需要我服侍，我称呼公子是因为以前便是这样。”
“你们相识很久了？”
八百年，不知够不够久？
小小难得一笑：“是有些久了。”
“那你定是很了解上华。”茶茶微低了头，露出一丝羞涩，“这些心事与你说，你别笑话。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上华的时候就觉得似曾相识，或许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见过他了。我能与他相遇，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你对公子……”
“我……”茶茶头埋得更低，“我是不是不该对上华抱有心思？我不求什么，只要能让我呆在他身边，为奴为婢都无妨。小小妹妹，你可会笑话我？”
殷切的目光让小小不知如何回答。半响才寻到自己的声音：“不会。”
“上华若是知道我的心思，可会不再理会我？我是不是太不知羞耻……”
“公子……不会……”
“真的？太好了！”茶茶拉过小小的手，紧紧握住，“小小，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