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征兆,一个白衣少年从悬崖上面掉了下来。嘴角的血丝流到了脖子上,双眼布满了血丝,嘴被严严实实的拿布条堵上了,眼睛里流露出无尽的不甘。
他叫慕容傲,慕容家家主的儿子,碧海城的第一天才。不料被慕容家的敌对世家,金家的人给暗算了,全是元气调动不起来。接下来,被几个李家老仆塞住嘴,扔下了悬崖。
慕容傲眼中的不甘,并不是因为被人暗算了没有发现,而是不甘心要这样死,他知道这是一个无底深渊,这样摔下去定要死亡,尸体被野兽吃掉,没有在人世间留下他的痕迹。
没有人知道他,时间会冲淡一切。只是,令他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他发现,自己下降的速度正在减慢,就好像一张大手托着他向下降去。
一切都是那么神奇,一直到他平安无事的降到了地面,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好像一场梦。
为了看情四周的状况,慕容傲费尽力气让自己坐了起来。可是下来一幕却惊到了他,四周是那么美丽,慕容傲此时正在怀疑。他,是不是死后来到了天堂。
嫩嫩的青草遍布大地,清澈的小溪发出潺潺的流水声,溪边成千上百的桃树个个长得枝繁叶茂,树下还有个各式各样的小花,便随着淡淡各种花的香无一不让人心旷神怡,身后便是他掉下来悬崖的崖壁的最底部。
直起身,靠着身后的崖壁,喘这几口气。
吱吱吱
身后的崖壁居然和双开的大门一样打开了,好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速度挺快的,让慕容傲直接重心不稳滚了下去将慕容傲刚刚恢复的体力又给耗光了。
轰的一声,楼梯到了尽头,慕容傲就这样被惯性弄的掉了下去摔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这里是一个大宫殿,大宫殿没有一点地下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慕容傲的注视下从大殿的房梁上跳了下来,没有慕容傲想象的轰的一声巨响,反而是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好似一个幽灵一般。
怀着忐忑的心,慕容傲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白袍人木纳一笑,说道:“你来到了本尊的屋子,现在居然还问本尊是谁,为什么在这。”
慕容傲立马站直摸着头憨笑着说道:“对不起啊,我,我是,哎,我是掉进这里面的,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屋子,对不起啊,我现在就走。”
白袍人淡然一笑,向慕容傲走去,脚步虽然十分慢,但是眨眼间边已经走了几千米,来到了慕容傲身后,大殿的王座的位置,坐了上去,用手支撑着头,看着慕容傲,说道:“请便,只要你能找的回去的路。”
慕容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出去。
白袍人又说道:“我在这里呆了几千万年了,只为领悟一个道理,在这几千万年里,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类,我看你受伤了,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在这劈柴挑水,我替你疗伤,三年之后我送你回去。”
慕容傲呆住了,他今年十三岁,三年他就十六岁,等他回去的时候,和同龄人不相差太多了吗?他宁愿在这一生,也不愿意被同龄人看作废物。
可是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乖乖的从了,所以慕容傲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在你这里帮你干三年,不过三年之后把我送到悬崖上面。”
那白袍人拍了拍手,周围环境突变,他们呢现在在一个小木屋里面,慕容傲差点没晕过去。
因为他发现,门外有着一堆堆巨型的柴,不,简直就是直接一棵树算一个柴,门外大概有个五六千个。
白袍人走到慕容傲的面前,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笑着对慕容傲说:“一天你能劈多少柴,现在你的伤什么的都被我恢复了,好了快去吧,这点小事不用我教你吧!我睡觉啊,出去干活去,快点,今天晚上我检查成果。”
慕容傲刚刚准备开口,就被一阵风吹到了门外,要知道慕容傲好歹也是一个武修上有这不错修为的人,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这是何等强大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慕容傲向那一把大斧头走去,那斧头一米多长,半米多宽,可以称得上是巨斧。
见全身的元气聚集到手上,握着大斧对着那巨木就是一下,一道巨响夹杂着斧头砸到木头剩下的余波向慕容傲冲来,直接将慕容傲弄得倒退好几步,缓了一会才稳住重心。
这时白袍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径直走向慕容傲,大喊道:“你这样砍柴,不知道的以为你敲钟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砍柴都不会,看好了,我给你示范一遍。”
只见白袍人夺过斧头,单手握着,斧头阶渐渐被黑光裹住,然后白袍人手一挥,巨木白按成了一截截小木柴。
“先生不会是要刁难我吧,元气外放,是武灵强者才能做得到的,而且这么硬的木头,如何烧火?”慕容傲看着黑气收掉之后的斧子不满说到。
白袍人没有说什么,单手一翻,一团漆黑的火焰出现在手掌上面,分出一小撮出去,那些木柴便烧了起来,让人感到舒适。
接着白袍人把斧头扔到地上便转身向屋里走去,只抛下里一句话。“砍不砍得了是你的事,烧不烧得了是我的事,我的实力,刁难你,怎么可能。”
只剩下慕容傲一个人站在那呆着,面前的火烧着烧着,忽然就变大了,然后,木柴变成了黑灰。
拾起地上的斧头,慕容风尝试着将元力外放包裹斧子,当然,他失败了。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转眼间就到了晚上,此时的慕容傲还在一次次尝试,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侵湿,他叫下的吐变成了泥巴。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才摸到了一点门路。
他昏了。
白袍人走了出来,苦笑着说:“这孩子,至于这样吗?真是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