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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鸡飞狗跳

“他娘的你个狗奴才,我说你不是甲无能,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草包饭桶,踢我下水的哪个臭小子早就拔腿开溜了,你可倒好,回家老半天,直到现在才领着人过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边的甲无能前面开路的领着一大帮人马刚赶到铁林镇青石小桥的时候,那边已经恢复体力的牛阿牛就冲着晚来一步的甲无能怨气十足的破口大骂起来,而且他还嫌张嘴骂人不过瘾,于是飞起一脚就狠狠的踢在了甲无能的屁股之上。

“诶哟哟!疼死我那个娘了,我说牛阿牛大少爷,今个你怎么对我也不讲道理起来了,我屁股尿流的跑回家去给你搬救兵,你不感谢我倒也罢了,如今还在小的屁股上面狠踢一脚,你这不是想要小人的薄命吗?”眼看当众出丑和威严扫地的牛阿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拿自己当做发泄心中怨恨和怒气的出气筒了,于是满腹心酸和委屈的甲无能也就在那里哭爹叫娘的大声喊冤起来。

“谁让你个狗奴才腿脚功夫不再快一点啊,人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如今你还领着这么多的人来干嘛,难道说你小子还想看大少爷我出更大的洋相不是啊?真是的,你看我今个不打断你的胳膊小腿才怪呢。”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牛阿牛说着说着就又朝着甲无能的屁股之上狠狠补了一脚。

诶哟,我的那个娘啊,你是不知道啊,在家里受到牛二虎的鞭打责骂,如今又受到无理取闹的牛阿牛的拳脚伺候,这可把长期受人管教和欺负凌辱的甲无能气坏了,大伙就看见那小子牙齿咬的那是咯嘣咯嘣直响,而且就连平时唯唯诺诺惯了的小脸蛋上都青筋暴跳了。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的饭,就得受人家管。”尽管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但是牛阿牛身边的那个贴身下人一想到自己倘若是胆敢犯上和继续顶嘴,就会受到更加严厉的鞭打责骂和肆意摧残的时候,马上就改换表情继而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来,以期得到众人和自己主子的同情原谅和宽大处理。

于是大伙就看到满眼泪花的甲无能一个劲的跪在地上向还在怨声载道的叫骂不停的那个牛阿牛磕头求饶道,而且作为下人的甲无能一边磕头求饶,一边还低声下气的向怒眼圆睁的牛阿牛说道:“大少爷,你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惹你老人家生气和不高兴了,再者说了,今个你要是把我给打死的话,那以后也就没有人陪着你四处溜达的遍赏美景不是?”

“行了行了,别在这里给我洋相百出的丢人现眼了,赶快随我回家去!”眼看甲无能口中的那个段大鹏已经消失不见了,而这边不争气的儿子却还在一个下人在那里唠叨唠叨的没完没了的,于是感觉脸上挂不住的牛府掌门人牛二虎就大声嚷嚷的吆喝着让牛阿牛赶紧随他回家去。

“爹,我不回去,我还想到前面去找找那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呢。”这边龙颜不悦的牛二虎已经大声嚷嚷的命令牛阿牛赶紧离开了,可那边还没有见到腥味的猫儿牛阿牛却还在大言不惭的说是自己还要到前面去寻找刚才那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开心去。

“你这个成天吃饱了没事干而到处掂花惹草和闹事生非的孽障东西,竟然当众给我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羞耻言语来,今天你看我不把你小子给打死那才叫怪事一件呢。”此刻早已气的青筋暴跳的牛二虎话音刚落地,然后便不由分说的抡起手中的鎏金拐杖朝着牛阿牛使劲扔去。

“今个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回去,我就是要去找那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女子来做我的新娘子。”这边的牛二虎刚举起拐杖还没有落在牛阿牛的身上呢,那边快人一步的牛阿牛已经准备前去寻找刚才那位被他紧追不放而给吓得落荒而逃的如花女人去了。

“我说你们这些平日里看上去一个个的都很精灵古怪的奴才下人们,如今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少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尽给我办出一些有辱门风和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却一个个的还在那里装作没事人的凑热闹和看笑话,难道说老爷我家的猪肉馒头就是白白喂养你们这群无所事事的猪狗奴才们的吗?”眼看着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又到前面无理纠缠去了,可这边的奴才下人们一个个的却还在那里捂嘴偷笑个不停呢,于是怒火中烧的牛阿牛也就当仁不让的痛骂起那些家丁下人们起来。

“牛老爷,你说这少爷非得不管不顾的去寻找那位大美人做媳妇,那你倒是说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究竟该咋办才好啊?”一边是自己的贴身主子和顶头上司,一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和青天大老爷,那个也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如今面对这样一种令人措手不及的局面,就连那些平日里对自己唯唯诺诺和言听计从的家丁杂役和贴身下人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站在哪一边帮腔说话了。于是人群当中个别有些胆子比较大的随从下人们就满脸赔笑的冲着此刻还在那里跺脚骂娘的牛二虎问道。

“那还能咋办,你们快点帮着我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给绳捆索绑的抬回家里去。”眼珠子都快要被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给气出来的牛二虎于是就大声嚷嚷的吆喝着让大伙赶紧把正往前走的牛阿牛给弄回家里去。

“牛老爷,我们出门的时候走的太过匆忙而忘了带绳子,可如你你老人家却非要说让我们把少爷给五花大绑的押回去,这可如何是好啊?”刚才还在那里坐山观虎斗的家丁杂役和贴身下人们一看自家的牛魔王真的动起怒来了,于是也就赶紧紧随其后的大声嚷嚷起来,就在众人一时还没有想好究竟该来如何应对的时候,却又从嘈嘈杂杂的人群当中传出这么一个征求咨询牛二虎的问话声音来。

“我说你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的笨头驴,你们这么多的胳膊和腿儿加在一起就是把那个孽障东西给密密麻麻绕上两三圈的也足够了,如今却还在这里畏缩不前的凑热闹和说笑话,倘若是把你家少爷给放跑再去惹是生非的话,你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的小腿骨子打断才怪呢。”眼看痴心妄想而抱得美人归的牛阿牛已经走出去好远了,而这边众多的家丁杂役和随从下人们一个个的却还在原地不动的趁机捣乱看笑话,于是害怕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在惹出更大的麻烦而给别人看笑话的牛二虎就再次声嘶力竭的命令众人赶紧去把渐渐远去的牛阿牛给围追堵截的弄回家里去。

“弟兄们,既然我们的牛老爷都已经放话让我们尽快把牛啊牛大少爷给弄回家里去了,那你们还一个个的傻站在这里干嘛呢,难道说你们等一下还真的想被牛老爷的鎏金拐杖打骨折啊,真是的,大伙快点随我来!”说话之际事先已经明白过来的甲无能于是也就赶紧招呼着众人前去捉拿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儿的花花公子牛阿牛回家去了。

“诶呀呀,我说我的老爷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看他这一身脏兮兮的样子,我怎么看着像是到臭水沟里捉乌龟王八去了啊?”这边众人七手八脚的刚把浑身都散发着阵阵恶臭气味的牛阿牛给抬回家里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得知消息并从屋子里面赶出来的牛府夫人也就是牛阿牛的母亲牛翠翠一看见自己污水横流的儿子正坐在地上气呼呼的直打哼哼呢,于是就赶紧站出来惊慌失措的询问此刻还在吹胡子瞪眼的牛二虎说道。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瞎问,都怪你平时管教不严,才会养出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白痴蠢货来。”虽说那长得五大三粗、笨头笨脑的而且还经常到处无理取闹的掂花惹草和闹事生非的牛阿牛也没少让方圆左近的父老乡亲们所深感痛恶和饱受批评。但是和天下所有护犊情深的母亲一样,作为牛府内当家的牛翠翠对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牛阿牛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其发展和胡闹下去,于是才导致于落得下今天这个令人贻笑大方的可悲下场来。

如今本就无处发泄怨气的牛二虎一看自己的夫人又不明不白的准备站出来替自家的儿子帮腔说话和主持公道了,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牛二虎就忍无可忍的冲着自己的内人牛翠翠毫不领情的发起脾气来。

“我说你个不问青红皂白就怒声骂人的牛魔王和瞪眼牛,你说我是招你惹你了还是你今个吃错药了,竟然当众朝我耍起威风来了,今个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的话,我可和你没完。”眼看自己也不过是心平气和的随便追问了一句,就受到来自牛二虎的一顿劈头盖脸般的当众羞辱和言语责骂,于是感觉脸上挂不住的牛翠翠也就没好气的大声回敬牛二虎说道。

“还是让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亲自和你说个清楚吧,我可没有闲功夫听你们几个在这里闲来无事的瞎咧咧!”刚才受到牛翠翠严词回敬的牛二虎说着说着便气呼呼的朝着自己的客房卧室里独自生闷气去了。

“儿子啊,那你今个倒是和为娘的说说是谁欺负你了,等一下我也好找人去给你出出这口恶气不是啊?”那边只恨自己儿子不争气的牛二虎前脚刚走,这边不明就里的牛翠翠于是便满汉心疼之意的连声询问起还在那里低头生闷气的牛阿牛来。

“娘,我想要那位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做我的新娘子,你老人家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边牛翠翠的问话还没有结束呢,那边一心做梦娶媳妇的牛阿牛就急不可耐的向着自己的母亲牛翠翠当中说出这么一番令人笑破肚皮的痴人说梦来。

“什么大美人的,新娘子的,我说这大白天的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呢?”眼看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净在那里说一些不着调的玩笑话,于是感到既好笑又好气的牛翠翠就连声追问道。

“夫人,情况是这样的,这不今个是传统的七夕佳节吗,于是小的就陪着牛阿牛大少爷一起逛街去了,······。”就在垂头丧气的牛阿牛还不知道该如何来为自己的荒唐行为做事实陈辩和深情叙说的危急关头,一同陪护牛阿牛逛街寻风景的甲无能就把刚才所遇到的事情经过全都毫无保留的给当众说了出来。

“我说你个没有出息的家伙,萍水相逢的你和人家那姑娘也只是一面之缘的情分罢了,如今你却在这里口口声声的说要娶人家当媳妇,你不觉得害臊,那为娘的还替你感到难为情和不好意思呢。”此刻才终于明白过来的牛翠翠也没好气的当众数落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来。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想要那位大美人儿来做我牛阿牛的新娘子和少夫人,今个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我也就不活了。”一心还在那里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儿的牛阿牛说完便在地上来回不停地四下翻滚起来。

“你瞧瞧你那德行,真真是气死我也!”就在牛翠翠还不知道来如何哄劝自家那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不孝之子停止胡闹的关键时刻,刚才走进卧室休息而去的牛二虎听到牛阿牛无理取闹的声音之时,就再次走出来大声呵斥还在那里搅合的四邻不安和鸡飞狗跳的牛阿牛说道。而且怒火再一次被汹汹燃起来的牛二虎说着说着可能觉得还不解气,于是就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牛阿牛狠狠砸去。

“我说你个不知道心疼自家儿子的牛魔王和瞪眼牛,今个你要是不派人去把那个貌美如花的大美人给我找回来的话,我和你个糟老头子没完,不行你就走着瞧。”刚才还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装疯卖傻装可怜以博取牛翠翠同情和支持的牛阿牛一转脸就和教训他的牛二虎当面锣对面鼓的叫起阵来。

“你-你-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孽障东西来,今个竟然敢和老子顶起嘴来,你看我不打死你个兔孙子那才叫怪事呢。”此刻早已暴怒异常的牛二虎说完便飞起一脚就向着地上撒泼耍赖的牛阿牛使劲踢去。

“我说你个没出息的家伙,你怎么敢不分大小的和你父亲当众叫起阵来,你看我不打死你才怪呢。”刚才还在哄劝牛阿牛安息下来的牛翠翠一看自家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的丈夫火药味十足的当众掐开了,于是也就当仁不让的加入到了讨伐生性顽略的牛阿牛的大军当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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