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姑娘对小凤说一声，我先走了。”
她说，带着决绝的涩意。
筱筱正寻思该用什么借口比较体面些将人留下的时候。
小凤激动得走调的声音插进来。
“不要走！”
“表姐不要走！”
小凤的表姐挣脱几下挣不开，只好沉声命令，“小凤放手。”
“不放！表姐你不要走！这外面天大地大，你一个女人能去哪？难道你想回去找他吗？你不能回去！
你一回去那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一定会想尽办法折腾你的！就算你怀了他的骨肉也一样。
他根本不念骨肉之情，你进门才多久？不过一年他就陆续娶了五个女人进府，还千方百计去羞辱你，甚至要你去服侍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
小凤泪如雨下，声色凄厉。
“姑娘……”扭过头，恳求的神色楚楚可怜，泪如雨滴，单薄的肩膀颤抖着，已经泣不成声。
毛婶看见心酸，走近筱筱，“姑娘……”
家声也感应到什么似地，跟着毛婶眼里红红，望着筱筱，欲言又止，“姑娘……”
筱筱好气又好笑。
这倒成了她欺负人似地。
受不了他们的压迫，简明扼要地开口，“姑娘不如留下吧？”
“我……”小凤的表姐犹豫。
“姑娘留下吧，可以帮忙做些细活。”毛婶也规劝。
“留下留下！”家声附和。
“表姐，你看，姑娘没意见，大家都出声留你了，你就留下好不好……”小凤抽噎着，仰起脸拽着她的裙角，苦苦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