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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亮出你自己 (4)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儿子用力敲打他的积木的声音转移了安妮的注意。他看见母亲看着他,就停止了敲击,对她笑着,那副笑容真是无价之宝。安妮把视线越过他的头望出窗外,两个女儿正在兴高采烈地合力堆沙堡。在她们的后面,院子外面,几株槭树映衬着无边无际的晴朗碧空。安妮觉得胃顿时舒展,心情恢复平和。不久,她还感到自己的微笑。于是她对丈夫说:“一切都会好转的,损失的只是金钱,实在并不要紧。”

特别的圣诞夜

一切的和谐与平衡,健康与健美,成功与幸福,都是由乐观与希望的向上心理产生与造成的。

——华盛顿

去年圣诞节前夕,威廉·里德洛和妻子及三个孩子去法国旅游。一次,从巴黎到庇斯去。里德洛觉得一连几天事事不顺,下榻的旅店勒索敲诈,租来的汽车又出了毛病,令人懊丧。圣诞之夜,他们住进了一家又脏又暗的小旅店,心中早无欢度圣诞节的兴致。

天气寒冷,阴雨绵绵,里德洛一家出外就餐,走进一家装潢简单、毫无生气的小饭铺。铺内油腻味特别重,只有五张饭桌,一对德国夫妇,两家法国人,还有一个没带伙伴的美国水兵。角落里坐着一位钢琴手,无精打采地弹奏着一首圣诞乐曲。

里德洛心灰意懒,情绪低落,实在不愿在这里就餐。于是他环顾四周,发觉其他顾客也都沉默地吃着饭,只有那位美国水兵似乎心情愉快,他一边用餐,一边写信,脸上露出笑意。

里德洛的妻子用法语订了饭菜,可端上来的却是另外的东西,他责备妻子,她抽抽搭搭地呜咽起来,孩子们站在妈妈一边护着她,里德洛真是心乱极了。

坐在里德洛左边的那一家法国人,做父亲的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动手打孩子,小孩开始号啕大哭;右面,德国女人训斥起她的丈夫来。

这时,一股毫无清新之意、令人生厌的冷空气涌进屋内,大家不约而同地抬起头——门外走进一个上了年纪的法国卖花女,她身穿一件旧外衣,水淋淋的,一双破烂的鞋子也湿透了。她挎着一篮花,从一张饭桌挪向另一张饭桌。

“买花吗,先生?只要一法郎。”

众人无动于衷。卖花女疲惫地坐在美国水兵和里德洛之间的桌子旁,朝店员喊道:“来一碗汤!整个下午连一束花也没卖出去。”她又声音嘶哑地向钢琴手抱怨,“约瑟夫,圣诞前夕喝汤,你说是啥滋味?”

钢琴手指指空荡荡的钱匣子。

年轻的水兵用完了餐,起身准备离开。他穿好衣服,走到卖花女的桌旁。

“圣诞快乐!”他微笑地挑出两束胸花,“多少钱?”

“两法郎,先生。”

水兵将其中一束小巧的胸花压平,夹在写完的信中,然后交给卖花女一张二十法郎的钞票。

“我没零钱,找不开,先生!”她说,“我跟店里的伙计先借一点儿。”

“不必了,夫人。”水兵俯身亲吻了一下她那苍老的面容,“这是我赠送给您的圣诞礼物。”

接着,他直起身,将另一束胸花拿在胸前,来到里德洛的桌旁。“先生!”他对里德洛说,“我可以将这些花献给你漂亮的女儿吗?”

他迅速将花递给里德洛的妻子,祝愿他们圣诞快乐后便离开了店铺。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中止了用餐,望着水兵,寂静无声。转眼间,圣诞节的气氛像爆竹一样在店内骤然炸响。年老的卖花女跳起来;约瑟夫的十指魔术般地按着琴键,脑袋伴随节奏晃动不止:里德洛的妻子随着音乐挥舞胸花,开始歌唱,三个孩子也和妈妈一道,纵情高歌。

在这个装饰简陋的饭铺内,一个原本让人沮丧的夜晚变成了最好的圣诞之夜。

一次美妙的旅行

生活得最有意义的人,并不就是年岁活得最大的人,而是对生活最有感受的人。

——卢梭

一天早上,罗宾要赶着去听一个很重要的讲座,于是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当时正是上班高峰期,还遇上修路,不一会儿车子就卡在车阵中,丝毫没法动弹。前座的司机是位30多岁的先生,只见他不停地叹起气来。罗宾随口和他聊了起来:“最近生意好吗?”后视镜里的脸垮了下来,声音冲冲的:“有什么好?到处都不景气,你想我们出租车生意会好吗?每天十几个小时,也赚不到什么钱,真是气人!”

显然这不是个好话题,换个主题好了,罗宾想。于是他又说:“不过还好你的车很大很宽敞,即便是塞车,也让人觉得很舒服……”司机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激动了起来:“舒服什么!不信你来每天坐12个小时看看,看你还会不会觉得舒服!?”

那天下午,罗宾再一次钻入一辆出租车,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这一次,司机也是位30多岁的先生,然而这一次,却开启了迥然不同的经验。一上车,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庞转了过来,伴随的是轻快愉悦的声音:“你好,请问要去哪里?”真是难得的亲切,罗宾心中有些诧异,随即告诉了司机目的地。司机笑了笑:“好,没问题!”然而走没两步,车子又在车阵中动弹不得。前座的司机先生手握方向盘,开始轻松地吹起口哨哼起歌来,显然今天心情不错。罗宾忍不住开口和他聊起来:“看来你今天心情很好嘛!”

他笑得露出了牙齿:“我每天都是这样啊,每天心情都很好。”

“为什么呢?”罗宾问,“大家不都说工作时间长,收入都不理想吗?”

司机先生说:“没错,我也有家有小孩要养,所以开车时间也跟着拉长为12个小时。不过,日子还是很开心过的,我有个秘密……”,他停顿了一下,“说出来先生你别笑我,好吗?我总是换个角度来想事情。例如,我觉得出来开车,其实是客人付钱请我出来玩。像今天,现在,我就碰到像你,花钱请我跟你到市中心玩,这不是很好吗?等到了市中心,你去办你的事,我就正好可以顺道赏赏周围的夜景,抽根烟再走啦!像前几天我载一对情侣去水库看夕阳,他们下车后,我也下来喝碗鱼丸汤,挤在他们旁边看看夕阳才走,反正来都来了嘛,更何况还有人付钱呢?呵呵!”

听到司机这么说,罗宾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幸运,竟然能有这份荣幸,跟这样开朗的人同车出游,真是棒极了。又能坐车,心情又开心,这样的服务有多难得,罗宾决定跟这位司机先生要电话,以便以后有机会再联系他。相信这位司机的工作态度,不但替他赢到了好心情,也必定带进许多生意。

活出生命的色彩

真正的快乐是对生活的乐观,对工作的愉快,对事业的兴奋。

——爱因斯坦

鲍伯·哈利斯和妻子泰瑞在12月买了一辆新车,决定用新车开到德州去和她的家人过圣诞节。他们打包上车,和祖母度过一个愉快的星期。

他们过得很愉快,在祖母家留到最后一刻钟才肯走。回程时他们必须赶路回家,所以他们日夜兼程——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睡觉。经过一场几个小时的大雨后,他们在深夜抵达家门。

他们累极了,只想洗个热水澡,睡在柔软的床上。哈利斯感觉不管再怎么累,当晚也该把东西从车上卸下来,但泰瑞只想赶快洗澡睡觉,所以他们决定,早上再说。

早上7点,他们起床梳洗后决定把东西卸下车。当他们打开前门时,他们的停车道上却看不到车子!泰瑞和哈利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然后泰瑞问哈利斯:“喂,你把车停在哪里?”

哈利斯笑着回答:“就在停车道上。”他们很肯定车停的地方,但却还往外走,希望看到车子奇迹似地自己停到停车道外,在街边停下,但没有。

怅然若失的哈利斯报了警。他们保证他们有98%的概率在两个小时内找回失车。两小时内,哈利斯一直打电话问:“我的车在哪里?” “我们还没找到,哈利斯先生,但在4小时内还是有94%的机会。”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又打电话问:“我的车呢?”

他们再次回复:“我们还没找到,不过8小时内还是有90%的寻获率。”

一整天杳无音讯使泰瑞渐渐变得更加烦恼,尤其当她不断想起车子里放了多少东西时——他们的结婚相簿、绝版的上一代家庭照片、衣服、所有的照相器材、哈利斯的皮夹和支票本,只有几张签上了名字。没有这些东西他们还是活得下去,但它们在那时似乎很重要。

充满焦虑与挫折感的泰瑞问哈利斯:“我们的新车和东西都丢掉了,你怎么还能开玩笑?”

哈利斯看着她,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丢了车而烦恼,也可以因丢了车而快乐。总而言之,我们的车被偷了。我真的相信我们可以选择态度和心情,现在我选择让自己快乐。”

5天后,他们的车找回来了,不过车上的东西无影无踪,车子的损坏也超过3000美元。哈利斯把它送修,并因为听到他们会在一周内把它修好而感到高兴。

这一周结束时,哈利斯甩掉了租来的车,把自己的车开回家,感到十分兴奋,且松了口气。不幸的是,这样的感觉很短暂。回家的路上,他撞上另一部车,造成了另一笔3000美元的损失。

当哈利斯站在车道上看着车,自己打自己,责怪自己撞了别人的车时,泰瑞到家了。她走向哈利斯,看了车,又看着丈夫,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因有一部撞坏的车而烦恼,也可以因有一部撞坏了的车而快乐。总之,我们有一部撞坏了的车,所以,我们选择快乐吧!”

哈利斯从心里笑出声来宣布双手赞成,他们一起享受了美妙的晚上。

人生之路多荆棘

困难,是动摇者和懦夫掉队回头的便桥;但也是勇敢者前进的脚踏石。

——爱默生

1959年的春天,罗伯特在一家餐馆打工,做夜班服务台值班员,兼在马厩协助看管马匹。

旅馆老板是瑞士人,他对待员工的做法是欧洲式的。罗伯特和他合不来,觉得他是一个法西斯主义者,只想雇用安分守己的农民。

有一个星期,员工每天晚餐都是同样的东西:两根维也纳香肠、一堆泡菜和不新鲜的面包卷。伙食费要从薪水中扣除。罗伯特觉得异常愤慨。

整个星期都很难过。到了星期五晚上11点左右,罗伯特在服务台当班。当走进厨房时,他看到一张便条,是写给厨师的,告诉他员工还要多吃两天小香肠及泡菜。

罗伯特勃然大怒。因为当时没有其他更好的听众,他就把所有不满一股脑儿向刚来上班的夜班查账员沃尔曼宣泄。罗伯特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要去拿一碟小香肠和泡菜,吵醒老板,用那碟东西掷他。什么人也没有权力要我整个星期吃小香肠和泡菜,而且还要我付账。我讨厌吃小香肠和泡菜,要我再吃一天都难受!整家旅馆都糟透了!我要卷铺盖不干了……”罗伯特就这么痛骂了20分钟,还不时拍打桌子,踢椅子,不停地咒骂。

当罗伯特大吵大闹时,沃尔曼一直安静地坐在凳子上,用忧郁的眼神望着他。

沃尔曼曾在奥斯威辛纳粹德国集中营关过3年,最后死里逃生。他是一名德国犹太人,身材瘦小,经常咳嗽。他喜欢上夜班,因为他孤身一人,既可沉思默想,又可以享受安静,更可以随时走进厨房吃点东西——维也纳小香肠和泡菜对他来说是美味佳肴。

“听着,罗伯特,听我说,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不是小香肠和泡菜,不是老板,也不是这份工作。”

“那么,到底我的问题在哪里?”

“罗伯特,你以为自己无所不知,但你不知道不便和困难的分别。若你弄折了颈骨,或者食不果腹,或者你的房子起火,那么你的确有困难。其他的都只是不便。生命就是不便,生命中充满种种坎坷。学习把不便和困难分开,你就会活得长久些,而且不会惹太多的烦恼。晚安。”

他挥手叫罗伯特去睡觉,那手势既像打发,又像祝福。

有生以来很少有人这样给自己当头一棒。那天深夜,沃尔曼使罗伯特茅塞顿开。

欠法官的40美元

请记住,环境愈艰难困苦,就愈需要坚定毅力和信心,而且,懈怠的害处也就愈大。

——列夫·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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