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顺着蜿蜒盘曲的山路缓缓而上,夏季的山路虽然依旧炎热,但跟山下相比却是凉爽了许多,道路两旁怪石林立,枝叶繁茂,偶尔猿飞鸟啼,景色倒也别致。
“秦逸风是你什么人?”貌美女子看着前面一息一步,丝毫没有停顿的少年问道。
“你认识我父亲?”少年扭头,凝眉问道。
“果然!”女子虽然心中早已猜到,此时听到少年确认,也不免有些惊讶。话毕,却是不再理会少年,抬脚走到了前面。
“神神秘秘的大狐狸!”少年嘀咕一声,脚步疾行,却又是走到了女子的前面,回头对其做了个鬼脸,又如同先前一般,脚步不停了向上走去。
大概走了小半天时间,二人距离山顶愈来愈近,女子捋了捋秀发,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轻啐一口,“直接飞上去不就得了,还得一步步走上去,脑子有坑。”
“我又没让你跟我一起,你自己飞呀!”少年白了白眼,打量了一下面前面色微红的女子。
“不是你说这山上不得飞行的吗?”女子微怒。
“是不准飞呀,但是只针对我们庄内的人,你又不是!”少年坏笑道。
“秦皓月,你.....”
女子追了两步刚欲指责却是少年猛然回头,两眼差点贴到前者的脸上,女子蹬蹬退了两步,本来微红的脸色瞬间通红透底。
“狐千灵,我怎么了?”
这二人不是从幽冥森林出来的秦皓月和狐千灵还能有谁。
“嘿嘿.......”秦皓月怪笑一声,“马上就到了,到家了你在好好歇歇。”
狐千灵看了看山顶隐隐可见的一座庞大庄园,稍稍愣神“你先回去吧,我这会儿暂时不想进去!”
“那你千辛万苦的跟着我走这么久干吗?吃饱了撑的?”少年听到狐千灵的话微微一愣,龇了龇牙没好气的问道
“小弟弟,你信不信姐姐我顺着山把你丢下去?”狐千灵逼近秦皓月,表情冷冽的说道。
秦皓月看到逼到近前的狐千灵,想了想后者在山下的变态,如同针扎一般,瞬间往后跳了几步,一副戒备的神色,“我,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你可别乱来!”
“咯咯.....”狐千灵看到少年的表情却是一声娇笑,笑声未落,便是朝树林中掠身过去。
“喂,没事便在我家瞎跑!”少年看着说走就走的狐千灵刚喊一声却是发现后者已经没了踪迹。
“狐狸就是狐狸!”秦皓月嘀咕一声便是不再理会,抬脚朝山顶走去。
“吱.....”山中有古寺,世外有桃源,少年看了看眼前高大的山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和安心,不再犹豫,伸手推开,抬脚走了进去。
“少庄主!”
秦皓月刚进门的脚步猛顿,夸张的拍了拍胸口,回身说道,“我说,吴叔,我都说了多少次,您老能不能不要这样突然出现吓人呀?”说完还不忘白了白眼,身子却是弓下几分,动作轻佻却带着敬意。
“呵呵,老奴这样也多少次了,少庄主还不是依旧!”说话的是一个衣着黑衫的老者,满脸枯容,如同寒霜打过的野草,身子佝偻,枯瘦,好似一阵山风便能将其吹倒一般。
少年无奈,又是一阵白眼,身子又是微微一弓,算是见礼。
礼罢,少年便如同之前一般,踏脚便欲朝院中走去。
“少庄主“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吴叔,还有事吗?”少年转身疑惑的问道
“呃,没事没事,少庄主请自便,自便。”老者刚欲说话,目光确实往院角一瞥,枯瘦的老脸上确实瞬间浮现一丝殷虹,尴尬的应付道。
“我去!”老者莫名的举动却是又惹得少年一阵白眼。
“神神秘秘的”少年暗自嘀咕一声,却是不再理会,顺着白玉铺就的地面朝院内走去。
“皓月哥哥”一阵轻铃般如同黄鹂夜莺的的声音还未落,一个娇小的身影便挂到了少年的身后。
“我的个神呀,送走了一个老祖宗,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小祖宗了!”少年并未理会挂在身后的小小人,而是又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说道。
“猜猜我是谁?”却是一个跟少年长得一模一样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少女一手勒着少年的脖子,一手捂住少年的眼睛问道。
“不准回头!”看到少年刚欲转过来的脑袋,少女严厉的呵斥道。
“这个,这个,我真猜不出来,我们风雪山庄好像没有这么没礼貌的家伙,你是谁,莫非是来山庄做客的?”少年转回本想过去偷看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哼,你真的猜不出来吗?”却是少女的声音有些许跌怒。
“真的猜不出来!可能是我出去的时间久了,脑子有点不太好使了。“少年淡淡的说。
“恩,好,很好,真好!”少女气极反笑,“看来我准备好的回雪诀是没人要了,那就丢了吧。”少女也学着男孩的声音淡淡的说起,嘟起的嘴巴都顶到少年的后脑勺了。
“不好”少年心中暗道一声,“哎,别急,别急嘛,人家大老远回来,这不,刚回过神儿来。”
“嗯,让我猜猜,如此调皮又容易生气的人,咱风雪山庄除了我的宝贝小雪还会有谁呢”少年话音未落转过身抱起挂着的少女,轻轻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说道。
“叫你脑子不好使,叫你猜不出来”小嘴轻轻咬住捏自己嘴巴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了,好了,看看老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少年话音未落,少女别从其怀里挣脱,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
少年假意不许,慢慢地跑起来,不让少女在自己身上搜刮。
“不许走,不许跑,你给我站住!”少女一边笑着呵斥,一边追去。
“吴叔,我老爹呢?”少年边跑边回头对门口的老者问道。
“庄主在流风阁会见一个客人”老者看着嬉闹的少男少女笑眯眯的说
“客人,什么客人?”
“一个故人!”
“故人?”
“是的,故人。”老者话未说完,便是身影淡淡地消散,直至消失。
“故人?”少年并未理会逐渐消散身影,而是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走,去流风阁”少年不理会少女的反对,抱起她就往右侧走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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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源城往南数十里,有一座高大的山脉,名为万源峰,本只是一座因高而被世人随意命名的无名山脉,却因一句话而闻名于南疆:流风回雪处,风雪第一庄。
话说在百十年前这一片无人问津的荒芜之地,却在一夜之间被削平峰顶,建起了一座庞大的山庄,庄名“风雪”。传闻风雪山庄前院终年微风徐徐,后院全年白雪飘飘,整个庄园以汉白洁玉铺地,万年寒铁筑墙,宏伟磅礴,气势摄人。然而事实究竟如何,却无从考究,因为凡是想上山查勘的人都在山下一座白玉堆砌的小庙前被阻,庙前一座玄铁石碑,上面有一列苍劲的文字龙飞凤舞:风雪之地,不纳外人,止步!亦有不行不顾之人忽略告诫,顺着山路强行上山,却都在行走了一昼夜之后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庙前。最后民间盛传:风雪之地,有神人居住。说来也怪,民间有迷信之人,往往有事便去往庙前求助,无论是盗贼山匪还是流魂恶鬼,只要人们到庙前一述,第二天便见万源峰上流光忽现,万源城中便再平安无事。最后更有甚者子都到风无论求财还是求雪庙里,不过无论求财求子者最后是否如愿,风雪神庙的名声倒是在万源城周边数百里传了开来。
“老爹,我回来了!”少年拉着少女顺着走廊七拐八绕的走到一栋楼前,此楼一层为房屋,二层却是一座庞大的凉亭楼阁,楼前是一池碧波荡漾的湖水,目力所及看不到湖水尽头。
“哐”少年撞门而入,直入二楼凉亭,却是两位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下棋品茗,左边一位长发随风轻扬,偶尔划过脸颊,却映出了一张剑眉星目,高鼻秀唇,棱角分明的面庞,棱角分明,跟少年十分相像,却又多出太多的稳重,成熟和魅力。右边一位也是长发飞扬,青丝之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白发,却是面容俊美,对,是美,美的让世间女子都自惭形秽,美的让九州男子都瞠目结舌。
“事情都办完了?”左边男子却是没理会少年的张扬和无礼,轻捏一子,思虑片刻便放下,头也没回的对少年说到。
“妥妥的,老爹。“少年话音未落,食指中指并拢,一道劲风自其手中射出,凝成剑形射向博弈男子。
男子眉角轻扬,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放下刚刚拿起的黑子,食指中指同样并拢,对着少年射出的剑形劲风轻轻一夹,那劲风却好似有灵性一般,不甘被制,在中年男子手中挣扎起来,隐隐还有龙吟声传出,中年男子眉角又是一扬,嘴角扯起一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那剑形却是瞬间破碎,化为偏偏流光,被亭中微风轻轻吹去。
”咦“却是右侧男子抬起头,对此情景发出了轻叹,不知是在感叹少年的无礼还是中年人的神通,亦或者是少年的修为。
”您就是吴叔所说的故人?“少年对这位长相美得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倒是多了一分好奇。
”皓月,不得无礼,快来拜见无涯。。啊,无涯前辈。“中年男子说到最后却是有几分迟疑。
”无妨,无妨,逸风“美男子似乎看出了中年男子的迟疑,笑呵呵的打着圆场。
”小子秦皓月,拜见无涯前辈。“秦皓月虽然年少轻狂,但对父亲的话基本不会违逆,而且出于礼貌,他收起心中的好奇,恭恭敬敬地对右侧男子行了一礼,而对父亲话语间的迟疑虽然有所疑惑但却并未深究。
”呵呵,没想到皓月都长这么大,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在雪师娘的怀里呢。“无涯单手一挥,看似随意,却让正在行礼的秦皓月瞬间直了身子,毫无反抗之力。这让秦皓月不禁对这个人又多大量了几眼。
”咦,小雪也来了。“却是秦逸风看到了秦皓月身后的小脑袋。
”哼,终于看见我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当我是山庄吹过的风一样呢。“秦逸风一句话倒是惹得秦雪嘟起了小嘴,瞥过了脑袋。
”哈哈,怎么会,怎么会,我就是把风雪山庄当风吹过,也不会忘了我们的小月月呀!“秦逸风笑着打着哈哈,大手一挥,秦雪便是已经在了他的怀里又蹦又跳的,似乎没有因为秦逸风的动作有丝毫的开心。秦逸风对女儿的性情再了解不过了,只是大手往她头上轻轻一拍,这小家伙便老老实实的在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小月也长大了,恐怕以后也是跟你母亲一样倾国倾城的人呀!“无涯看到可爱的秦雪,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说到。
”无涯叔叔好!“秦雪似乎也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倒是乖乖地叫了起来
”叔叔,呃,叔叔。咳咳“无涯刚抿了一嘴茶,差点全部喷出,不过似乎是大神的风范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生生给咽了下去,憋的一张脸嫣红嫣红。
”怎么了,无涯叔叔?“少女却是并不知道为何,天真的问道。
”别,可别叫我叔叔,你和皓月还是叫我秦大哥吧。“秦无涯赶忙摆手。
“秦大哥?”秦皓月倒是也懵了,这个男子虽然如同女子一般美得不可方物,但确确实实跟自己父亲的年龄差不多,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妹妹叫他大哥呢?
“好了,皓月,小雪,既然无涯说了,你们以后就叫他大哥吧,没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我和你无涯大哥还有事情要谈。”秦逸风对着秦无涯微微一笑,然后对两个小家伙说到。
“好的,老爹,那我和小月先走了。”秦皓月对父亲回应道,然后微微侧身对秦无涯躬身说到“秦前。大哥,您和父亲慢慢聊,我和小月先告退了。”话音未落,便是抱着秦雪下了楼梯。
“哎,年轻真好呀!”秦无涯看着下楼的姐弟两人感叹道,说完脸上倒是浮现了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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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这个秦叔。。不是,秦大哥到底是谁呀?”被秦皓月拉着走在汉白走廊上的秦雪望了望二楼的凉亭然后问道。
“无涯大哥也姓秦,可能使我们秦家的近亲吧”秦皓月也不知道所以然,随便说了下搪塞下秦雪。
“那他跟父亲差不多大,干嘛要让我们问他叫大哥呀?”
我也不太清楚,估计他辈分要小一点吧。“秦皓月又是弱弱地回答。
“那为什么。。”
“我说你这个小脑袋整天那那么多为什么呀,你问我我去问谁去“秦皓月伸手捏了捏小妹的脸蛋无奈的说道,”你可以回去问问母亲。“
”对了,母亲在哪呢?“
”还能在哪,回雪阁呗。“秦雪嘟嘟小嘴,低声说道
”我说你怎么又跑到前面来了,原来是又犯错了,哈哈。“
”你才犯错了,你才犯错了呢。“秦雪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一张小脸如同熟透的苹果,鲜红鲜红的。
”走,去回雪阁。“秦皓月拉着勤学的小手,不顾她在后面的抗议和挣扎,顺着大堂后面的走廊一直向后走去。
在走廊上走了一会儿,微微的轻风慢慢开始小了,天空中竟然飘起了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绵绵不绝,夏季的山顶虽然已经比山下温度低了许多,但下雪倒是显得有几分诡异,更诡异的是虽然雪越来越大,从未停止,但是走廊上却是没有哪怕一片雪花,一滴水渍,而走廊两边的地面上却只有寸许的厚度,无论雪怎么下,也没有增长哪怕一丝一毫的厚度。
兄妹两人携手继续前行,最后到了一处亭台前停住脚步。屋前青松翠竹摇摆,在风雪中别有一番景致,走道两侧是两排别致的建筑,却都是倾斜的,一端朝外,一端超内,超内的地方渐渐汇合,最后勾勒出一个跟流风厅二楼差不多的凉亭来,凉亭比两侧建筑稍高,珠帘遮掩,里面隐隐有暗香传来。
“皓月回来了。”凉亭里面突兀的传来一声,直指兄妹两人耳旁,又似乎从天而降,如天空的落雪一般,飘飘洒洒,铺天盖地,如黄鹂鸣柳,如夜莺啼夜,如珠落玉盘,如指拨琴弦,如暗香扑鼻,摄人心魂,沁人心脾。
“是的,母亲,孩儿回来了。”秦皓月一改之前的顽劣和不羁,轻声回答道。
“娘,我,我也回来了。”秦雪支支吾吾的说道,声音压到了极致。
“恩,月儿出去玩的开心了吧,开心了就跟哥哥一起进来吧。”柔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兄妹两人互相看了看,秦雪轻轻吐了吐舌头,紧紧攥着哥哥的手稍稍松动了些,两人一起挑动珠帘,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呀,黛眉如柳,凤目似海,琼鼻如松,樱唇如血,似乎造物主用尽了一切方法把最最美好的东西装饰到了她的面容上,让人只看一眼便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女子发髻轻挽,轻轻抚摸着面前的瑶琴,双目熠熠生辉,盯着走进来的兄妹两人。
“皓月,来,快过啦让娘看看。”言语中带着丝毫没有掩饰的欣喜。
秦皓月拉着秦雪的手,笑眯眯的走到女子跟前,轻轻躬身,“娘!”
“行了,回家了,还带着这些虚礼,都是被你爹给教坏了。”话虽如此,女子却是因为孩子的举止眉间又多了几份欣喜,赶紧伸手把秦皓月拽了过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一顿细看。
“怎么样,一路还顺利吧?”
“没事,娘,几只小猫小狗,你孩儿还没放在心上。”秦皓月夸张的拍了拍胸脯很认真的说道。
“噗。”却是女子轻掩樱唇,笑出了声来。
“看看你,眼睛都快长到脑袋上了。”
“哥哥的眼睛一直都是在脑袋上长着的。”秦雪却是不失时机的接到。
“噗。”又是一声轻笑,女子似乎觉得自从两个孩子进来之后,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欣喜,当然也没有去控制。
“你呀。”女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秦雪的额头,无奈的说道,“别以为带着哥哥来,我就不会追究你弄坏我瑶琴的错误了。”女子故作严厉的说道。
秦皓月刚要因秦雪顺着母亲的话说自己而训斥她的时候,却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中暗叹一声。
“好了,娘,就一副瑶琴嘛,小月估计也是无心的,您就不要因为这而苛责她了。”说完轻轻拉了拉女子的手说道。
女子跟来想给秦雪一次小教训,见小家伙此时一副无尽委屈的模样倒也狠不下心来了,无奈的扶扶额头,淡淡说道“罢了罢了,看在你哥哥刚回来的份上就饶你一次吧。“
“嗯嗯,娘最好了”本来还委屈兮兮的秦雪瞬间变脸,对着女子娇笑道,说完又回头看了看秦皓月,“哥哥也好,哥哥跟娘亲一样好。”
秦皓月和女子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一笑,然后一个捏了捏秦雪的脸蛋,一个点了点她的额头,结果又惹得小秦雪一阵抱怨。
“皓月,现在世道不太太平,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外面的世界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很多东西也不像你现在遇见的那般弱小,有些强大的甚至你爹都对付不了,所以如果以后遇到危险千万要以保全自己为最重要的,明白了吗?
”
“孩儿记得了!”秦皓月本想辩驳一番,但看到母亲严肃的神情和近乎哀求的语气,瞬间明白了许多,认真的点了点头。
女子看到孩子的神情便知道他是把自己的话记到了心里面,顿时便感觉放心了许多。
“娘,孩儿想问您一件事?”
“可是要问流风阁的人?”女子问道
“是的,娘亲”秦皓月不知道母亲如何知道自己的想法
“哎,都是可怜人呀!!!”女子感叹一声,目光透过珠帘,望向前面高高的阁楼说道,“孩子,现在不必多问,你以后会知道的,我们秦家和他有莫大的渊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