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莫小沫胆怯地搓了搓领口，声音低若蚊虫般嘟囔道：“这衣服是你的？”
楚风笑着摇摇头，“不是。”
听到否认，莫小沫松了一口气，楚风淡淡补充道：“就你那个腰围，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上啊！”
“连毒舌的感觉都一样的！”莫小沫心中暗叫，欣喜的两眼放光，也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对她的鄙视，很是认可地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的衣服我肯定穿不上的！那这衣服是……”
楚风瞧着莫小沫被讽刺了还莫名欣喜的圆脸，奇怪地皱皱眉头，凉飕飕地再打击道：“门卫大叔。”
“啊？那给谁我换的？”莫小沫惊讶着迂回到她最不想提的话题。
楚风微笑着摇摇头，“这个……还是你自己慢慢想吧。”
莫小沫揉着本就晕晕的脑袋，不愿再费脑细胞，直捣黄龙地看向他：“那你是谁？”
楚风呵呵一笑，“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昨晚这么折磨我，是什么企图啊？”
“我折磨你？”莫小沫皱着眉头，琢磨他话中的深意，“那咱们有发生什么吗？”
“这个嘛……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莫小沫本能地一缩脖子，旋即笑得像个占了便宜的猫儿，呵呵乐道：“骗谁呀，咱们俩真怎么了，那我怎么一点儿不疼不酸啊？”
这下轮到楚风诧异了，他缓了两秒大惊道：“你还是处？”
“上当了吧，和我什么都发生了的你，不知道吗？”
莫小沫一副你中计了吧的奸诈模样，大着胆子与他探讨这种窘迫的问题。他不慌不忙道：“我有说，咱们俩发生关系了吗？”
莫小沫心塞地咬了咬牙，借着灌着水掩饰尴尬，水刚一入口，又喷了出来了，因为她看到了远处镜子中，她，白衬衫下除了三角内裤什么都没穿……
红木镜子映出莫小沫此刻的模样，白花花的大腿，黑黢黢的眼圈，冲天直上的乱发下是她自以为尴尬，实则很意乱情迷的满脸红晕，莫小沫惊叫了一声，蹦跶道：“我衣服呢？我原本的衣服呢？”
“你那堆肉的存在感已经够强的了，不必再震颤着给自己加戏了！”楚风不忍直视地回过头，一边好心提醒，一边从沙发上拿起一个纸兜递给她，微有嫌弃道：“你的衣服太恶心，穿这个吧！我是楚风，你怎么称呼？”
莫小沫犹豫了一秒，接过包裹。拿人家的手软，她只好老实道：“莫小沫。”
说完，用包裹压着衬衫底部，满脸羞涩地跑回房间。
莫小沫常年宅在家，最习惯穿的衣服是各式各样的卡通连体服。像这样的剪裁精致两件套连衣裙，出了大学，她就再没穿过了，忽然上身，很不习惯。莫小沫不了解房间的构造，不知道穿衣镜嵌在柜门里，只当是没有，想起方才的尴尬的一幕，莫小沫难得扭捏且怯弱地犹豫了一会儿。
莫小沫磨磨蹭蹭地走出来，她垂着眼睛，慢慢挪动到穿衣镜前。没想到效果很惊喜，桃红色的裙子，将她白到透明的脸色增加了几分血色，高腰的A字裙也将她的小肚子都掩饰地堪称完美。莫小沫大喜过望，美滋滋地对着镜子转个圈，直接晕乎乎地跌坐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