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脸观望杜康身边的金瑶琴和林成,他们正贼溜溜的望着她笑呢,一下子,沈纤柔全明白了,原来赏菊会的复杂之处,并不是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而着重复杂的,却安在这一幕,也许,今日赏菊会的主角并不是杜婉清她们,杜婉清,也只是被别人利用的傻棋子而已,而林成和金瑶琴,才是这赏菊会的最大阴谋者,因为她沈纤柔,也只能无从选择的死在他们的推波助澜下,因为杜康……
谈到杜康,沈纤柔就很火气,这杜康,永远都是这样,总是在不分清红皂白的情况下,永远指责她,不,应该说他这个从外面飞来的女儿杜婉仪。
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父亲,看来,以前的杜婉仪,在这里生活的并不如意,要不然怎会处处受人排挤,甚至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来杀她,都是这杜康,全把别人的嚣张给助张了,难道杜婉仪会冤死在杜家人的手中。
果然,听了林雨蝶的话后,杜康把怒脸甩向了沈纤柔,并极大的火气,沈纤柔在他的心头,更成了最最邪恶的份子:“婉仪,你怎么回事,姐姐们好意邀请你来赏菊,你怎么能做出这等害人的事情?”
那接下来,可就要该金瑶琴上场了,尽管有巧玉的解释,但却是那么的无助:“老爷,这不关小姐的事,分明是……”
“这事太严重了,真的太严重了,要不是莫护卫的飞来神剑,恐怕,恐怕林小姐就被这大蟒蛇给吃掉了。”杜康怒怒地望着沈纤柔,呼叫着身后相随的衙役:“来呀,把这个恶女给本官拿下,本官要惩其牢狱三月,好好的治一治其恶性!”
“是”衙役涌了上来,要锁拿沈纤柔。
“老爷,刚才,妾身刚才看的清楚,分明是林小姐想把婉仪推到大蟒蛇的口中,只不过,只不过婉仪警觉,林小姐一个没站稳,才跌向大蟒蛇的。”金瑶琴这个主角终于出现了,依沈纤柔的推算,她定是推波助澜,帮着杜婉清,毕竟,沈纤柔,是金瑶琴恨不得即刻弄的人。
可是,金瑶琴的话,却让沈纤柔惊住了,她说的分明是向她不向杜婉清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一切的一切她都误会了,今日之事,并和金瑶琴无关?
“你在说什么,说什么,你离的那么远,这边的事情怎会看的清楚?”金瑶琴居然为沈纤柔说话,这下,可气坏了钱小小,她奔了上来,凶神恶煞的对着金瑶琴。
“老爷,妾身说的是实话,真的是实话。”钱小小的恶猛令金瑶琴惊吓不已,她一把抓住了杜康的胳膊,躲在了杜康的身后。
“放肆!”那里来的刁钻女,竟敢在衙门院内放肆,莫白祺生怒了,钱小小被震慑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冷威之人,面对如此冷威的人,钱小小不知该说什么好。
“爹,刚才是有些误会,真的是有些误会,那是雪蝶想推婉仪呀,分明是地滑,雪蝶不小心才险些跌向蟒蛇缸的。”这时,杜婉清开口说话了,她说出的话,竟然这般向着沈纤柔,钱小小楞住了,真的楞住了?
杜雨蝶,也楞住了,她知道,只要她们坚持,加上这么多人,就不相信,杜康会听金瑶琴的,妹妹这惊吓,可不能这么白受的,沈纤柔,不死,也定要她脱下三层皮。
杜婉仪,可真是让她憋火透的人!
“你傻呀。”杜婉清把钱小小拉到了一边,小声地说道:“这件事情,既然二姨娘看到了,就不信,那莫白祺看不到,那莫白祺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他可是君皇的御宠,如果莫白祺也开了口,那么,倒霉的,反倒了雪蝶,刚才情景如何,可是我们最清楚的。”
“还是你聪明!”给别人一个台阶下,也给自己一个台阶。钱小小,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钱小小愤怒未余地望着沈纤柔,发下了重叹。
也是,分明是雪蝶推沈纤柔不成反而且受害。面对此情此景,林雨蝶也只好作罢,但是,那只是面上的,对沈纤柔,林雨蝶却恨上了,而且恨到了骨子里。
看来,她们并不知道她绊林雪蝶之事,这只是暗隐的动作,那是她们这般粗鲁狂人能观看清楚的。
沈纤柔,心头起笑。
“噢,是这样呀,这蟒蛇可不是随意把玩的东西,以后,不许拿这东西来玩。”杜康淡说着,转身,朝菊园外走去。
莫白祺、金瑶琴、林成相随着。
“哼,别以为拣着便宜了,得罪了我们,向来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望杜康、莫白祺、金瑶琴与林成远去,钱小小隐忍下的火又重新喷了出来。
“就是,你把我妹妹吓成这样,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林雨蝶,也用恨火的眼晴望着沈纤柔。
“真的好笑,明明是自己做了恶,还把恶推到别人身上,恐怕,再恶也恶不过你们吧。”冷笑着,沈纤柔望着钱小小林雨蝶。
“你……”铁小小林雨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还是看雪蝶要紧。”杜婉清甩脸对着青鸢:“林小姐吓的不轻,你赶快找个大夫来。”
“是”青鸢遵命着,转身离了菊园。
“我们也走吧,让雪蝶先在我的清逸园休息。”杜婉清对钱小小林雨蝶柔声柔语着。钱小小林雨蝶怒怒地望着沈纤柔,然后扶林雪蝶离开了菊园,杜婉清身后相随着,她用冷怒的目光望着沈纤柔,冰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真的,如若你还向以前一样,做个委委屈屈白痴连连的庶小姐,我还会放你一马,给你一个安平的日子,可现在,你竟然想和我斗,素不知谁在这杜府尊大。”
“好呀,你想斗,我奉陪。”沈纤柔,也用冷目望着杜婉清。
“哼”杜婉清怒哼着,走了。
“小姐,她们也太毒了,为什么你不把所有的委屈告诉老爷,我就不相信,老爷向着的,永远是这位嫡门大小姐,就算老爷不喜欢三夫人,但至少,小姐总是他的亲骨肉吧。”甩脸,巧玉望着沈纤柔,满火。
“是吗,也许,他压根就没相信过。”沈纤柔冷冰冰的,朝菊园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