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杜婉清把所有的人都叫到了祠堂,当然也包括她的县令父亲。
杜婉清,立在了杜康的右畔,观望着祠堂左右两畔相座的人:二夫人金瑶琴和她十三岁的儿子杜尔豪。三夫人薜翠浓和她的女儿沈纤柔,以及他们的随侍。
林成,杜府的总管,则在了杜康的左畔。
“婉清给爹爹和二位姨娘行礼了。”环视着,杜婉清飘飘起礼着。
“大小姐,不要那么多的礼了,你这么着急的把我们大家叫来,有什么事吗,还是把事放在第一位吧。”金瑶琴满面笑容的对着杜婉清。
“是呀,大小姐,还是先说事吧。”薜翠浓也回应着。
“乖女儿,你就不要买拐子了,有什么事,尽快说吧。”杜康满面和气的对着杜婉清,伸手,握住了杜婉清的手。
对杜婉清,杜康就是无理由的宠着,不管她的好与坏,她都一概狂庞,大概,因为杜婉清是嫡门长女吧,在他的心目中,好,是叫他喜悦的事情,而坏,则是尊身的表现,谁叫她那么高贵,是这杜府的嫡门大小姐,在这个观念很重的国度里,这嫡永远是天的云,谁都不可以比比拟的。
“爹,这次开这个家庭会议,主要是为了扶正的事情。”杜婉清微笑着,对杜康娇声柔语着。
“扶正?”杜康楞住了。
“是呀。”杜婉清微笑着:“我娘也死了好一段时间了,我觉得,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家,更不可一日主,爹你看看,自从娘走了后,这杜府成了什么样子了,好象无头的苍蝇,没有芥蒂的狂飞乱舞。”
“爹不是早说过吗,以后杜家,以你为尊,怎么,还有人不尊重你?”杜康皱门,疑问着。
“爹,这杜府,女儿那能做主,女儿是外人,早晚要嫁出去的,那能窝在杜府当一辈子家,也许别人不说什么,但是,女儿却要心沉了,除非爹爹心狠,想让女儿做一辈子老姑婆。”杜婉清沉面娇语,眼睛有汪。
“哎,爹欠虑了,你是爹的心肝宝贝,爹那能把你拴上一辈子呢。”一把,杜康把杜婉清拥在了怀里,说道,声音很柔,这可是他对任何子女都没有的声音,也许,杜婉清是他的唯一,他只愿把这声音留给唯一吧:“你说吧,现在爹身边只有二姨娘与三姨娘,你觉得她们两个那个合适,你说选谁吧。”
“爹,那能我选呀,是常规家条选呀,这自古道,母凭子贵嘛。”杜婉清娇声柔语着。
“爹明白了。”杜康把目光落到了金瑶琴的身子,母凭子贵,这杜府,除了金瑶琴所生的儿子,其它的,都是女儿,这不明摆着,扶正的只能是金瑶琴吗?
“哟,老爷,这那行,虽然我有个儿子,但是,我向来是个言直口快、不会转弯的人,我看,还是把三妹扶正吧。”金瑶琴眼神慌乱的闪动着,身子也跟着起来了。
“爹明白了。”杜康把目光落到了金瑶琴的身子,母凭子贵,这杜府,除了金瑶琴所生的儿子,其它的,都是女儿,这不明摆着,扶正的只能是金瑶琴吗?
“哟,老爷,这那行,虽然我有个儿子,但是,我向来是个言直口快、不会转弯的人,我看,还是把三妹扶正吧。”金瑶琴眼神慌乱的闪动着,身子也跟着起来了。
“二姐,你在说什么,我那是那块料。”对于金瑶琴的点,薜翠浓有些的慌,她本就是怯心之人,那敢做凌驾金瑶琴之上的事情,金瑶琴心头有什么心思,可是她最了解的。
“你不是,婉仪呀,婉仪,可是我们杜府的精豆子,她连我们的大小姐都能斗趴下,有你们母女当家作主,我看,这杜府,定能蒸蒸日上的。”金瑶琴甩脸望着薜翠浓,眼皮挑动着。
“二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婉仪一向纯善,那敢做忤逆大小姐的事情?”金瑶琴这话,可真毒,抬了沈纤柔,贬了杜婉清,本来,杜婉清就跟沈纤柔过不去,这样一回,她还不往死里整沈纤柔?
“怎么,看三妹沉着脸,好似不愿意二姨娘扶正似的,那你是觉得你这个钟无艳似的娘比我们这个家的任何人都要强喽。”果然,这话刺着了杜婉清,再加上沈纤柔一语不发面沉沉,这下,杜婉清有话说了。
“是呀,怎么,这正位,你们也想争。”望着沈纤柔,杜康的脸马上沉了下来,象下了几层霜似的,那个难看。
“爹爹说的那里话,外公拼死把我们带到爹爹身边,并不是为了与某些人争地位的,他只是想让娘有个依靠,让婉仪有个爹而已,其实,爹爹良心慈带,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至于其它的,我们一概是不会想的。再者说,自古道,有子母得贵,二姨娘又在我娘前头,这个正位,当然是二姨娘的,就算姐姐不提,那婉仪也会向爹爹提起的,毕竟,有人主持的家才会和谐,婉仪极度希望自己能生活在一个和谐的家庭,这样,才有快乐可言嘛。”
不就是希望她在这祠堂大吵大闹,为自己的母亲争一个正位吗,然后在有中无无中有的挑出些事端,或把她杀了,或把她与薜翠浓赶出杜府,她偏不中她们的套,看她们能如何?
微微一笑,沈纤柔拉起薜翠浓,离开了祠堂。
“这……”就这么完了,金瑶琴满目惊愕地望着杜婉仪,杜婉仪惊愕的程度一点儿也不比金瑶琴轻,她们没想到,沈纤柔会来这一手,那下面的戏还怎么唱呀?
“好了,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二夫人便是这杜门的正夫人了,尔豪,更成了我杜门的嫡门长子。”沈纤柔的言说,让杜康很满意,他没想到,沈纤柔会有这番言思,有女如此,也算是慰心的事情。
“这,大小姐,事情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杜康起身走了,祠堂里,只留下了杜婉仪、金瑶琴和林成,杜尔豪也被仆从带走了。
“看来,她已经识破了你们的策,这个杜婉仪,可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林成,皱眉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