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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满载一船星辉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回往昔和程墨的相识、相知、相爱、相守的时光,夕阳西下的背影长长的拉在身后,仿佛他们即将行走的道路,甜蜜的甚至不再想要醒来,可是她不得不醒来,她的潜意思告诉自己需要去为她的未来而争取。当她醒来时自己已身在医院,医院浓厚的药水味让她从昏迷中苏醒。她好像记得昏迷之中依稀听见房间内谈话的声音,应该是王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恐怕是失血过多,性命堪忧。这代表着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已经安全了。她看见母亲的双眼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眼中还含着泪光,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额头,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手还在颤抖。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伤害的是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但是她没有办法,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择。

母亲看着她睁开了双眼,高兴的说道:“快,天昊,女儿醒了,快来呀!”

还未说完,父亲早已来到床前,看着女儿。眼中的怜爱毫无掩饰的出现在他的脸上。但却瞬间变得很锐利,收起了他的慈爱,:“你醒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了吗?告诉你,不可能。你就是到了鬼门关,你爸也会把你拉回来给我把婚结了。”

“天昊,我们就成全子砚吧!你这样会逼死我们的女儿的,她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呀!”母亲的泪再次无法控制的流着,红润的眼睛早已哭肿。

子砚软弱的睡在床上,父亲的心没有因为她的自杀而一丝柔软下来,她无力的张开嘴巴,想要辩解,想要和父亲继续据理力争,但却怎么也无力发出声,她太虚弱了,虚弱的超脱了自己的想象。唯一可以抗争的是她的泪向流水一样,顺着眼角流在了枕头上,韵湿了一片。

“走,我们走,让她在这好好想想吧!想想父母的苦心。”尹天昊先生拉着尹太太的手往外走。

“天昊,你就让我多陪陪女儿吧。”

“不行,你在这她不会想明白的。回去多煲点补血的汤,再送过来。”

房间瞬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病房布置的很漂亮,粉红色的墙纸仿佛在映证她逝去的青葱岁月,单纯自然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一张淡蓝色蓝色的沙发搁置在窗前,白色纱帘随意的飘洒在沙发上,随着一波波的微风,仿佛大海上拥有旋律的波浪,谱写着一片海、一个人、一生的逝去。房间很静很静,只有心电图滴滴的声音,自己的心原来是样跳的,到现在她才发现跳的原来是如此的单调。

门开了,她原以为是护士来查房,便未理会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呼吸越来越重,睁开双眼一张俊秀狂傲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他似乎想要亲她,但却静止在她眼前。

“你怎么来了?”子砚很惊奇的望着他说。

他直起了身子,走向窗前,一身黑白搭配的西服更显他挺拔的身材。他笑了笑,嘴角隐约还可见他那恰似天真的酒窝。

“听天昊叔说你病了,不小心割伤了手,我来看看你。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子砚随口答道。

他已经来到了子砚的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说道:“我们就快结婚了,我怎么能不担心你。”言语之间,不在是轻柔的话语,变得很强硬。他顺着她的手臂看着手上的绷带,继续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小心?”

“萧余展,你疯了吗?你放手,痛!”子砚尝试想挣脱他牵制的手臂。

“呵呵,这伤,你认为你们家这个谎言骗过其他人,骗得了我吗?你告诉我,你就真的为了程墨不想嫁给我吗?为什么?”萧余展已经再也无法掩盖愤怒,恶狠狠的双眼盯着子砚。

“是,就是为了程墨,为了他我可以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甚至去死。我就是不想嫁你,这一切都是我父亲逼我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懂了吗?”子砚使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回答道。

他没有说话,渐渐的放开了手。原本聚焦的眼神已经涣散开来,他明白这个女人说的话,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了解她是一个怎样的个性。走到床前轻轻拉开窗帘,夕阳如耀眼的金子般射了进了屋子,照在床上。映在她的脸上同时也映在了他的脸上。同一片夕阳下两个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确是如此的陌路相对。

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该说的话不需要太多,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太想放弃却放弃不了,藕断丝连的何曾如此纠葛。

“哟,展少来啦!怎么没有人来伺候呀!这些新来的也太疏忽太大意了,也不看看来的是什么神?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姨拉长着声音在萧余展面前亲昵的呵责着会所里的人。

“滚!”萧余展看都未看她一眼,撂下一个字。便继续自斟自饮着。

容姨瞟了瞟,便识相的摆弄着她那半老徐娘的婀娜姿势走开了。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既然心不甘情不愿,为何却要答应。酒杯里的酒已经续上了无数次,眼睛如同这夜总会里的霓虹灯般迷离,或许他迷离的不是双眼而是心。

待得再去倒瓶子里的酒,却已经空空如也。门外的喧嚣随着门的打开传进了静的只有呼吸屋子里。

“听容姨说你在这里,我还不相信。怎么来我这里喝起了闷酒?”进门的男子坐在他的对面,拿起带来的紫色酒瓶,给他斟了酒。

萧余展抬了抬头瞟了他一眼,哼了声,随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呵,哥,是兄弟就不要问我那么多,只管陪我喝酒便是。”说完便又拿起酒瓶直接对饮。

他见状不妙,忙夺去酒瓶。说道:“你可别在这里喝的死去活来的,要是被你家老爷子知道了,那我还怎么在这里混。我的展少,别喝了,听哥的话,这酒烈的狠。”

萧余展手中的酒被夺了去,无奈下,一头靠在了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旋转的霓虹灯说道:“庄大哥,问你一个问题?”

“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儿,说!”庄老大,摸了摸他嘴角生出来的胡渣。

“你也看得到,我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对她付出得多吗?但是怎么就挽回不了她的心。她到底在想什么,明知不可能的事儿,却傻傻的拼了命的力挽狂澜。这个死女人!你说那个人值得吗?真是他妈的混蛋一个!”

庄老大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留有残余红酒的高脚酒杯,在手中来回的转动。杯子里的红酒回旋着各色的红晕,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红酒吗?因为它很像一个女人,我一辈子忘不了的女人,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展少爷看着他,他的眼睛流露的仿佛红酒的朦胧却又如此真切。“庄大哥”

“哼哼!”他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又说道:“我也他妈的犯贱!这么多年,不是又想起了,而是不忘记。呵呵,我这样的人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可偏偏对她,这辈子却死在了她的手中。操!!!”将满杯的红酒一饮而尽,饮尽了那杯子里的“人”。

展少或许从未看过他如此说话,如今叱咤风云,黑白两道兼有天下的庄骞庄老大,却被这样的一段爱情折磨至今。

“哦!不好意思,哥错了,应该是你的事情,哥向你赔醉!来,干了”庄老大又倒了杯全饮。“其实,我早该知道砚子会这样,她很像那个人。认定了一件事,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执着的去坚持下去,永不回头。即使死也会死在为自己挖好的坟墓里,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无可挽回,放手吧,不然最后结果你们都会无可回头。”

房间内又恢复了平静,彩色的霓虹灯在他们的脸上来回划过,阴沉的脸即使是灯光也无法照亮!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子砚的脸颊上,洁白的皮肤白的却缺乏了那丝粉嫩,她睁开了双眼,窗帘外面仿佛另一个世界,已经打开了进入的通道,等待着她!!!

而这光芒的大道门口却被他沉睡着的身体堵塞着,他的酒还未退去,红润的脸色将他脸上的骨干更加清晰透彻,身上随意的披着他自己的黑色西服,记得她说过他穿黑色西服很俊秀挺拔。所以从此只要是他的西装,便统统是黑色的。

子砚下了床为他盖上了被子,却无意间吵醒了他。“对不起,把你弄醒了!”

“没关系,我该起床了!”他拍了拍额头,起身坐起。往洗手间走去。“借用你的洗手间。”他总是很随便,随便的仿如是自家人一般。其实一直他们一直都是。

不一会便从洗手间出来,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走到床前,一饮而尽,就如他昨天晚上喝的那瓶烈酒一般。“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未叫醒你,借了你的地方,就睡下了!”

“哦!”

他转身看着她,坚定的看着她。应该过了很久,才说话:“我放弃了,我始终不敢伤害你。”

“余展,我~”子砚喊出了他的名字。

箫余展仿佛很久没有听到她往日温柔的喊出他名字,甚至动摇了他之前做好好决定。“不要说谢谢,我不想听。”

他重新看向窗外,说道:“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如果你相信我,我们就结婚,我会让你毫无伤害的重获自由。”

她听得很迷惑,但是心中却相信他的话。却还是疑惑的问出了缘由,因为她要让自己无罪于程墨,无悔于箫余展。

“按照老人的意思结婚,但是我会尽快和你离婚,至于和你离婚的缘由,你不需要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承诺,我答应你还你自由,你也要遵照约定,不可说向任何人说出这件交易,即使是程墨也不能。”

“好,我答应你。”

箫余展望着她清澈透明的双眼,说道:“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有什么阴谋,出尔反尔?”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箫余展,为我和欺负我的人打架的展哥哥。我相信你!”

子砚见箫余展未开口。知道他顾虑的是什么,便说道:“我信任你,你大可信任我,我不会和程墨说的,他会像我信任你一样的,信任我。”

“好,那接下来的任何事,你都不要问缘由。只要做就可以,陪我演好接下来的戏。下午我会让你见程墨。”箫余展穿起了外套,拿起了桌子上的空饭盒。的走出了房门。

医院门口,似乎比平时多了很多了人,均在大厅里闲走闲坐着,但是他们的视线却始终未离开过箫余展,直至目送他出了医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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