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你附近有飞车党吗?”话音里显得非常的嘈杂,像是发动机的轰鸣声。
“额,这个,怎么说呢,这车真不错。”江题道。
这个混蛋,又拿钥匙出去赌车。“算上这辆,已经是第7辆了,修车费很贵,懂不懂啊。”
“还好嘛,才第7辆,再说这不是还没坏吗,不说了,我10分钟后到码头,一会联系。”
挂了电话“真是,这辈子都不会有默契了。”
“谢先生。”身后传来刚刚才听过的声音。
是陈平,他伸直了手,含着笑。
两人握了握手。“陈某请人,自己却来的晚了,照顾不周,望请见谅。”
“陈先生实力富足,黑白两道,政界商界,都很吃的开,不知道为什么会邀请像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子呢?”
“刚把价格喊到这么高的人,我想一定不会是一无所有吧。”陈平笑道。
谢谦摆摆手,道:“不不,我那是看热闹事大,当天我是一分钱都没有带去,如果当时被我拍下,我可能现在要去蹲牢房了。”
陈平大笑道:“哦,那你为什么愿意喊下去呢?”
“理由很简单嘛,我是看出陈先生对那块宝石非常有自信,所以我断定你会和我一直喊下去,当时你回了回头,从阁下的目光中我确定你一定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佬,于是,索性就多喊喊,就当是帮忙花花钱。”谢谦道。
“好,呵呵,好,你不错,你很不错。我一直想找一个人可以帮我打理天华基金,如果你有兴趣,不妨··”
话未说完,谢谦插道:“我这人很懒,平时连车钥匙都不肯带在身上,要是让我天天去和钞票打交道,那我一定会疯的,还有,最重要的是,我花钱的本事比我看人的本事还要大。”
“哎,不碍事,你不是说我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佬吗,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把整个基金的钱都花光也吓不死我,我还有退休金拿,嗯?哈哈哈,今天朋友多,先失陪了,张杰,不管谢先生在这有任何要求,都要尽力满足,听见了吗?”
“是。”身后的助理张杰点了点头。
来来回回逛了逛,发现上层除了铜臭,没有半点有趣。
谢谦于是沿着扶梯走下甲板,朝着下层的娱乐区走去。果然,下面的东西显然有趣多了。
有牌九,色子,轮盘和扑克,有泳池,酒吧,女郎和刀疤。
“老七,我现在已经在头顶上了,甲板上看不到你,你在哪?”江题对着话机说道。
“刚下来,这里挺不错。”谢谦发现一个发胖的黑人穿着十分夸张的礼服,正坐在赌桌旁看着即将发出的牌,:“你猜我看见了谁?”
“谁,老鬼?”
“是弗兰克。”
“弗兰克,那个墨西哥军火商,怎么,他和你有仇?”
“仇大了,去年在哥斯达黎加,我带人突击军火底下黑市,顺手击毙了他哥哥福明戈。”
“哦天,我只记得他老爹是被德国军方击毙的,怎么,他还有个哥哥?”
真是冤家路窄,老七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运气太差,吃个饭都会碰上仇家。
“多谢捧场,其实,”谢谦一边讲话,一边已经朝着弗兰克坐的那张赌桌去了:“他老爹也是被我干掉的。”
“那,好吧,太棒了,祝你活着回来,不然今天就没宵夜吃了。”翻了翻白眼。
此时的江题正坐在超级油轮F·T上空的直升机内。
“check”“check”“check”“400”“不跟”·····
“弗兰克先生赢。”
谢谦挑了张没人的位子坐下,眼尖的弗兰克早就看见了谢谦,两眼仇视:“Yourlifeislong。”
谢谦对着他微笑道:“There'salwaysabitofaperson'slife,。”说完蹙了蹙眉。
“先生,请给出你的筹码。”牌官说道。
“马上给这位先生一个1号筹码。”陈平的助理张杰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看来是一直在跟着他。
贩卖筹码的人脸色变了变,马上顺从的拿出一个红色和金色搭配的筹码,仅仅从外观来看,的确是非常的漂亮。
“希望您能玩的愉快。”张杰讲完,马上后退,自动消失了。
“不好意思,这东西怎么卖?”谢谦指着这个筹码询问牌官。
“500万美元。”
“OK,烦劳拆一下,4个50,和3个100,我要加入这一局。”
刚刚坐下,这里的气氛就变的微妙起来。谢谦坐在弗兰克对面,牌局一共7人,从牌官往左依次,一位带着鸭舌帽的朋克党,一个穿着华贵但已经满是风霜的老女人,然后是弗兰克,坐在弗兰克左手边的也是一个黑人,嘴巴里镶着金牙,谢谦的左边位置是牌官,往右是一位竖着奇怪发型的高鼻梁白人,白色的西装和白色的领带,光是用看的就觉得他一定非常爱干净,最后再往右的是一个挂着小辫子的RB青年。
“7人局,发牌。”牌官道。
每人手边推来两张底牌,牌官的动作专业整洁,台面上翻开3张明牌,红心Q,黑桃A,和一张黑桃3。
“退出”“退出”两人丢牌出局。
“下注,200。”是那个老女人。
“跟。”弗兰克盯着谢谦“我想你应该够胆,我加注到500。”
“我可就这么点,输光了可不好,退出。”
小辫子RB人也抛出底牌“退出”
“单挑,请问是否跟注”牌官向老女人询问。
她没有讲话,抛除300的筹码。
牌面随机翻出另外两张明牌:黑桃6和方块K。
“哈哈哈”弗兰克大笑,翻开底牌:红心10和方块J,顺子。“看来是我赢了。”
“粗俗肮脏的家伙。”老女人将底牌用食指和中指抛向牌官,示意翻开。
黑桃8和黑桃J,:“黑桃8和黑桃J,同花大,这位女士赢。”
弗兰克的脸顿时被冻住了一般。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臭娘们,你敢玩我。”
“怎么,玩不起?”
“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讲话,你该好好摸摸你的脖子还在不在。”弗兰克用他戴着大金戒指的手指着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