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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腥的疯子

8点时间是正常上课时间,现在是新生军训集合的时间,学生们已经准备就绪,虽然在徐断眼中并不算多么规整,但看到水一娟没有在那里闹事也算令徐断的心放了下来:在这种时候闹起来徐断可下不来台。

“各位,从现在开始我就会对你们进行地狱训练,对你们来说是地狱般的训练,”徐断围着这群立正的学生们转了一圈说道,“你们来到这里就已经说明你们已经做好准备了,那么,现在,”徐断的声音猛然拔高:“立正!从现在开始,原地立正1个小时,相信你们已经去过厕所,所以不要拿去厕所这种小事来敷衍我,一旦令我发现有任何乱动,我会用我的方法叫你改正!”

“老师。”“报告!从现在开始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前面都要说报告!”“报告!你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徐断走上前找到这个男孩,眼神肆虐的盯着他,充满暴虐的眼神令面前的男孩很不适应。“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说出来!”徐断盯着男孩大声的吼道,这个男孩已经忍受不了选择拒绝眼光对视。“不知道。”男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被吓着了。

“你的眼神充满懦弱,现在你要用你的眼神证明你并没有懦弱!”徐断的吼叫声是可以被全班人听到的,男孩受到了极大的屈辱,虽然很难承受但还是咬着牙那眼神与徐断对视着,虽然双方并不公平。

“很好,现在,你来回答我!你!从我眼中看到了什么!”徐断的脸与男孩的脸贴得很近。“疯子!一个疯子!”男孩的眼中已经出现了慌乱,不得不说,他怕了。

“疯子?”徐断反问了一句,继续说道:“你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过头了,现在我告诉你,当你的眼神像我一样就达成目标你明白了吗!”“是!”徐断将手劈在男孩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道与疼痛使男孩坐倒在地,捂着肩膀紧咬着牙倒吸着凉气。“我没有听到报告!”男孩咬着牙坚持着站起身,骨子里血在燃烧着桀骜的血液,他已经被徐断的疯狂感染了,现在他的眼神已经变得疯狂:“报告!我听明白了!”男孩的声音极大,是从嗓子里喊出来的。徐断后退一步,面对所有人大声道:“现在,你们将适应疼痛,适应所谓的疯狂,当你们将疼痛化作习惯,你们算是真正走进地狱,现在,你们将没有任何问题的立正一个小时!你们明白吗!”“报告,明白了。”虽然学生们都喊了报告,但是听到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徐断的声音更大了:“我要你们把声音从嗓子里面喊出来!我要从你们的眼睛中看到疯狂!我要的是你们疯狂肯定的回答!”“报告!明白!!”

地狱,或者在他们之前并没有了解到什么是地狱,现在他们知道了,疯子,这就是他们给这个老师给的评价。在场的任意一个人都不敢直视徐断的目光:他们还是太幼稚了。

从8点钟到中午11点在往常是那么的迅速,现在这群可怜的孩子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对抗这段时间,从眼神可以观看到自已所想看到的东西,徐断的训练绝不会单一,是根据学生们的身体条件随时改变的,这群可怜的学生,徐断并不是太会这方面的知识,仅仅是一个半吊子货,就这半吊子的东西令这些孩子们痛苦不堪,徐断苦笑了一下: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呢,或者真的是因为她?

一个上午的军训在痛苦之中缓缓渡过,正午的烈阳照射在他们的身体上,有汗水,也有一丝少许的泪水。当徐断宣布上午的军训结束时,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哭了,男孩子们也无力的躺倒在地:曾是花花公子的他们也无力去安慰这些靓丽的少女了。现在其实离放学还有一段距离,徐断给了这群学生半个小时的回复时间。“全体人,站起来走上100米然后再休息。”徐断看到这群孩子们瘫倒在地上:自己真的太严格了?

“老师,你就别再折腾我们了,可以吗?”男生们没有看到徐断那种疯狂眼神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他们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女生们也用泛红的眼光看着徐断,那种眼光,着实令人心碎。

徐断愣了愣,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但还是强令的要求道:“所有人,全体步行100米。现在!”徐断的眼神坚定起来,“在我走到你之前,我不希望我来帮助你起来。”这群可怜的baby,他们需要步行放松他们那疲倦的身体,即使他们的腿都是软的。

学生们感觉这是自己最困难的起身,有数名在站起的刹那又倒下,这个可怕的恶魔: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的训练就将这群家伙的戾气暂时性的磨光,不错的消息。

困难的100米,徐断就跟在后面,对于不肯就范的小家伙们就采用自己认为最屈辱的方法,从后面抓着脖子帮着他前进,这时候徐断能看到这些小家伙的眼里都泛着血光,呵呵。

困难的100米,这群家伙真的是一动不动了,倒在滚烫的地上大力的喘息着:“似乎自己真的是太过严格了?”徐断看着疲倦成这样的学生们无奈地想到。大概10分钟,学生们算是能够支起身子了,而此时离放学还有10来分钟,徐断的眼光看到哪里,他们的目光就离开那里,徐断无奈地挠挠头:看来他们已经准备逃避了。徐断拍拍手,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后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件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怎么说呢,在地狱的两个月里和那群魔鬼在一起收获了多少都是有见证的,那就是身上的疤痕,以及纹身。那群魔鬼以伤痕作为勋章,他们认为没有伤痕的身体是软弱的证明,他们在身上疯狂的纹身疯狂的制造伤痕,原始的野蛮。徐断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有那些东西,纹身不多,但是伤痕却是遍布全身:那是训练期间那个魔鬼给他制作的,既是屈辱也是荣耀,毕竟能够活下来就是一种荣耀。

学生们看到这浑身的伤痕再也没有说话,没有抱怨。徐断的行动说明这就是他的训练后的结果。没有比这个更震撼了,比一切的语言更为有效。徐断并没有说太多,又是真的是多说无益,尤其是这些伤痕,徐断永远也不会忘掉那个恶魔在自己身上留下伤痕的嗜血的表情,那是最恐怖的噩梦,如果可以,徐断宁愿永远不要提起。

徐断看着学生们一个个的离开学校,这个训练场地可以说是远离尘嚣,离学校门口有很长距离,对没有恢复体力的他们是艰难的旅程,徐断微笑的看着他们,不知不觉间他们都成了自己的心血,没有经历不会明白,或许教师职业会明白,只是时间长了他们也会麻木,一提到麻木徐断又回想起那血液的腥味,那是最刺激麻木的东西,对于菜鸟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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