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子,该杀!”天鹰原本先后先发制人以最快的速度得到胜利果实以在每人的面前获取好敢的,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愣神间,居然被对方抢先发动攻击了,这好象在他的众多人的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让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低骂一声。
只是,在仙剑寒尘的寒力的增幅之下所展现出来的寒冰之力,即使是之前的圣剑门等人也不能小看,就更不用说比圣剑门的实力弱了不知道多少的天鹰门了。
作为天鹰门的门主,狠辣的眼光是必须的,天鹰自然也是明白杜南的这么一击败是多么的厉害,心里震惊于眼前这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的同时,居然还能够施展出这么强大的攻击。
不过,他的反应也是不慢,立刻组织防御来。
只见他猛地大喝着:“各系魔法师在队伍的最前面祭出各系的中级防御魔法,剑盾士将他们的盾牌给老子死死地顶在队伍的最前面,弓箭手对准敌人后可以自动地攻击。”
随着他的下令,下面的人开始井然有序地开始执行命令了起来。
天鹰之所以下令要魔法师们施展出中级的防御魔法也是很有原因的,防御能力最强的防御魔法由于准备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够时间准备,可能还没有准备好,他们的人就被杀清光了。
虽然说中级的防御魔法比不上高级的防御魔法,可是,在眼前的状况来说,却是最适宜的。
在防御的同时,也命令弓箭手发动攻击,以压制着杜南的攻势,由此不得不说这天鹰作为天鹰门的门主真的不是盖的。
天鹰这一次可谓是精锐尽出啊,这带来的一千多人当中,有两百多人是剑盾士,有六百多人是剑士,有一百多名是弓箭手,有一百多名各系的魔法师,他们的等级都比较高,装备都比较精良。
随着命令的下达,最先行动起来自然就是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两百多名剑盾士。
他们飞快地提着盾牌,组成一个半圆形的防御阵,外面排了一排剑盾士,这一排剑盾士有一百多人。
由于他们手持着的盾牌宾不是那种一人高的大型盾牌,而是那种半人高的中型的防御盾牌,为了将攻击拦截下来,所以这外排的剑盾士又分成两组,每组五十人左右。
一组的人半跪在地面上,将手中的盾牌插在了地面上,稳住盾牌,以防冲击力,而另一组则是站立着身体,将自己手中的盾牌搭在第一组的两面盾牌的中间,从而组成了一堵坚厚的盾墙。
同样的,内面也有一排剑盾士,排列出的阵型和外面的那一排剑盾士的一摸一样。
两面坚硬的盾墙让人看上去有一种可以抵御到各种攻击的可能。
剑盾士行动后不久,一百多名的弓箭手也开始行动起来。
“嗡嗡”
一支黑色的钢铁箭纷纷被搭在了弓上,人仰,弦弯,弦平,接着一支支坚硬无比的钢铁箭在一声声离弦之声中劲射到天空中。
他们都采取了仰射的方式将箭射了出去。
一支支黑色的箭支仿佛划破了晴朗的长空,直冲天际,飞到了一定的高度后,再俯冲下来,劲射向杜南。
由于现在还不是剑士有所作为的时候,所以他们被夹在中间,静静地站立着。
一百多名各系的魔法师开始飞快地吟唱出魔法咒语,一个个防御类的魔法被祭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这防御性的魔法有火系的火墙、水系的水壁、土系的土墙、风系的风壁
散发着各种颜色之光的防御魔法很快就凝结在队伍的最前面。
最前面的是各系的中级防御魔法,接着就是两百多名剑盾士的防御线,这样的防御可谓是滴水不漏啊。
这样的防御,即使面对威力强绝的仙技,天鹰也自信地将自己这一方的伤害减少到最低,天鹰可不相信对方的那一下攻击是仙技,所以他相信这样的防御力能够将对方的攻击抵挡下来。
将这一招抵挡下来后,那接下来就是他这一方绝对性的攻击了。
想到这里,天鹰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刻薄的弧度。
无可否认,天鹰承认杜南的实力的确是很强大,能够将四百多名圣剑门圣剑师杀掉,但是,这一切都是基于杜南身体完好,能够施展出仙技的前提下,对于杜南现在这个“奄奄一息”的样子,天鹰的确是感觉不到畏惧,所以他一直认为,杜南根本就不是他天鹰门的对手。
毕竟这下他带出来的一千多名天鹰门帮员都是天鹰门内的精英分子,实力强大无比。
可是,他根本就还没有明白杜南的真正的强大之处。
杜南看了看天鹰门帮员前面的五颜六色的防御魔法和后面的两排盾牌阵,再抬头看了一眼天上如同蜜蜂一般多的黑色箭群,他的嘴角变也是弯起了一个很是邪异的弧度。
“噗!”
很快地,杜南的那股寒冷飓风很快就与天鹰门队伍最前面的那些各系的防御魔法碰撞在一起。
只是,在蕴涵着“寒冰天地之力”的冰寒之气即使是之前圣剑门的那几位修炼了《寒冰裂天诀》所具有的寒冰之气也是比上的,就更不要说天鹰门的这些防御类的魔法只是游戏中很是普通的力量而已。
诚然,天鹰门拥有着一百多名魔法师,释放出来的各系防御性魔法也就有一百多个,俗话都有说,蚂蚁多了,都可以咬死大象。
可是,在寒冰天地之力这等近乎是至尊级的力量面前,即使再到多,也难逃灰飞湮灭的结局。
一百多个各系的中级防御类魔法,在蕴涵着寒冰天地之力的面前,只是稍稍地抵挡了一下,就瞬间被冲破,化成了一大片五彩斑斓的光芒,逐渐地消散在虚空中。
天鹰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一幕,至此,他才真正地明白了杜南这一招的真正厉害之处,心中瞬间被前所未有的不详之感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