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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奇怪的梦

艾伦独自走在灰暗的街道上,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寒风凛冽,艾伦不禁竖起自己的衣领。艾伦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前后都没有什么人,前后都是黑暗,街道上的灯光看来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依稀能听到“吱吱吱”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街道就会完全被黑暗笼罩。

艾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一味地向前走着,可能就是为了不被寒风冻僵。艾伦知道这里并不是太安全,艾伦之前可是在电视里看到过这种场景,一般这样的时候,配角就会被无情地被导演编剧给写死,可是男主角会恰巧躲过危险,然后带着女主角幸运地离开。艾伦到底是配角还是主角啊?但是艾伦看着前方的黑暗,又忽然转过头,后方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什么女主。

艾伦走着走着,已经感觉到自己是逃不掉了,这里看来是有人想要自己命,而且已经在这里已经是潜伏许久了,暗中很多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他们应该是等待着什么时机。知道死亡要来,却给你时间准备,对于所有人都是一种折磨。

“我知道你们就在附近,出来吧。”

从前后的黑暗中,走出了几个奇怪的人。前面是三个人后面是两个人,这五个人穿着黑色的一体式衣服,衣服上自带一顶黑色的帽子,他们整齐地都用帽子遮住了自己的头。艾伦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的手中都握着一直黑色钢笔,可是都没有笔帽,虽然灯光不是那么明亮,可是尖锐的笔尖还是发出冷冷的寒光。艾伦似乎已经感觉到,笔尖刺进自己喉咙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杀死黑猫一样,现在艾伦就要感受那只黑猫的感受了。

艾伦感觉自己的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就像艾伦预料到的那样,艾伦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跟那些人一样形状的钢笔。艾伦将钢笔拿出来,在灯光下,艾伦看清楚了这只钢笔的样子,就是刻着“TF”的那只透明的钢笔。

艾伦不知道这只钢笔有什么用,还不如给自己一把小匕首,也比这个现在连写字都不写的废物强多了。但是这个是艾伦唯一能用的所谓的“武器”了。五个人抬起钢笔,令艾伦不可思议的是,五条红色的像流星似的光线朝艾伦射了过来,艾伦吓得蹲了下来。光线在艾伦的头顶汇聚,并在那里爆炸,就像烟花一样。

艾伦还没有站起来,又有数到光线从四面八方向艾伦冲了过来,艾伦自知已经不能闪开,想象着光线穿过自己的身体并且在自己的身体里爆炸……

艾伦突然睁大了眼睛,父亲的鼾声还在房子里回荡。母亲的双手抱着艾伦,脸朝着艾伦左边的脸,此刻睡得正香,艾伦揉揉自己的眼睛,尽力回想刚才所做的梦,尤其是想要去看清那些陌生人的脸,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艾伦,怎么了?”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就是想去趟厕所了。”

“快去吧,马上就要起床了。”

“嗯。”艾伦假装去了厕所,心里还是在想着刚才的那个梦……

第二天,当艾伦到了校门口的时候,在大门前立了一个牌子“禁止小动物入内,一旦发现立即处理,后果自付”学校里禁止再出现小动物了。艾伦明白这一定是司徒老师搞得鬼,想到昨天还答应王主任不再提起此事,当时还有母亲这个家长在场呢,说反悔就这么快反悔了,怪不得长得那么老,天天算计人心了吧。

艾伦也管不了许多,反正跟自己关系也不大,禁止动物入内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相反自己反而会安全一些吧。赵懿宸这个时候正好出来要买早饭,看见艾伦正对着那个牌子发呆。就乐呵呵地走过来。

“艾伦!”

“早上好。”

“你也是刚知道这个消息吧。”

“嗯,怎么回事?”艾伦故意做出不知情的样子。

“谁知道呢?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说过要禁止小动物入内。”

“可能是怕学生出危险吧。”

“能有什么危险?而且老师不是一直在教学生们要爱护小动物吗?真是可笑!”

“我们又改不了,不要再管了。”

“我先去买早点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算了,你还没有交作业吧。”

等艾伦进入到教室里,同学们都在找自己的桌椅,每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艾伦,是一种恐惧的表情。而艾伦也清楚地看到沉燕的眼神与别人不同,是一种仇恨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杀的那只黑猫是沉燕的宠物一样。

艾伦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站在门口,缓慢地移动着步伐,总感觉同学们已经知道了什么,可是自己有什么错误吗?艾伦默默低下头,不去再看同学们的脸,艾伦心里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今天自己来的这么早?

“艾伦来了吗?”门外传来了黄老师的声音。

同学们立刻让开门口,都故意离艾伦远远的,艾伦与黄老师的目光相遇了。黄老师的眼神艾伦实在是读不懂,原以为黄老师会大发雷霆,可是那种眼神中虽然有着愤怒的意思,但更多的意思艾伦实在是读不懂。

第一节课艾伦没有去上课,而是被黄老师带着来到了办公室,首先黄老师向艾伦询问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艾伦也是为难,自己究竟要不要说实话。

“你实话实说就好了,这件事情校长已经知道了。”黄老师看来是看出艾伦心里的想法了,直接就让艾伦将实情说出来。

艾伦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这件事情的过程了,艾伦现在都可以倒背如流了,每次说出这件事的时候艾伦都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英雄。

“艾伦,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学生,可是你也知道猫怎么可能威胁到人的生命呢?”

“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没有时间去猜测你究竟是不是在撒谎,但是我们这是重点中学,对于学校来说声誉可是最重要的……”

“请问这里是黄老师的办公室吗?”艾伦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您是?”

“我是艾伦的父亲,听说艾伦在这里闯祸了!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就……”

艾伦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来这里,艾伦知道父亲可是很忙的,自己就算是在学校有了什么困难,他都会让母亲来处理,父亲一向是只对自己的工作上心,从来不关心艾伦的,倒是总问艾伦是否考试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更讨厌的是,这个烦人的男人还会骂艾伦自己最爱的母亲。这次,父亲来了这里,看来事情不像艾伦想的那么简单。

“没太大的事,小孩子嘛,总是很淘气。您先别生气。”黄老师见艾伦的父亲来了。出于礼貌还是先安慰一下这个男人的情绪。

“那为什么会警告我们艾伦可能会被退学?”

“啊,这个,你知道,我们……我们只是任课老师,而且吧……昨天几乎没有人在场。”

“昨天发生什么了?”

“艾伦说‘有一只黑猫一直在追杀他’。”

“怎么可能?”

艾伦知道父亲或是黄老师接下来的一句话是什么,艾伦不用他们说话,就主动地把事情的经过又一次背诵了一遍,可是这一次,艾伦已经在也没有任何自豪感了,只想赶快结束这件事情,然后回班级上课。

“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真应该带你去医院看看!”

“您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本来没多大的事,可是有人告诉了校长。”

“然后呢?有什么结果吗?”

“校长怕对学校的声誉有什么影响,所以为了防止这件事情发生,校长可能想把艾伦开除来平息这件事情,毕竟现在还没有传得太广,如果被传出去,对于学校明年的招生……”

“校长在哪里?我去跟他说一说。”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您应该把事情跟校长说清楚。”

“可是我没有说谎啊!为什么要开除我?”

“你给我闭嘴!”父亲直接扇了艾伦一个耳光。

艾伦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艾伦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哭了!你还有脸说?都是你闯得祸!”

“要不下午或者明天再去找校长?”黄老师看着艾伦可怜的样子有些心疼。

“现在就去,不然这个孩子明天还能不能进这个校门都是个问题。”

“好,可是艾伦这个样子不太好吧。让校长看到是不是不太好?”

“嗯,你给我把眼泪忍回去!”

艾伦越想控制自己的眼泪,眼泪越是忍不住地向下流。父亲自知自己没有办法控制别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就象征性地摸摸艾伦的头,假装表现一下自己的父爱。艾伦故意躲开父亲的手掌。

“行了,别哭了。黄老师,您这里有香皂和手巾吗?”

“有,有。”

“艾伦,去卫生间洗一个脸。去,快去。”

可是艾伦没有什么反应一动不动,也没有看自己的父亲一眼。

“你走不走?”假意的父爱就这样消失了。

父亲接过黄老师递给的毛巾和香皂,直接就将艾伦拖了出去,径直拖进了男厕所。父亲粗鲁地将清水摸了一把艾伦的脸,然后将香皂在艾伦的脸上滑了一圈,接着就又是一团清水直接就拍在了艾伦的脸上。黄老师站在厕所外等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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