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前。
阴阳灵看着有些长高的夜天,心中一叹,一左一右,两只布满烟雾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夜天的肩膀。五个月了,她们跟夜天在一起五个月,夜天的坚强和毅力深深的震撼了她们。不管她们怎样的提升修炼难度,夜天虽然不愿意,但是夜天都不会说给我减轻点,都会咬牙坚持。她们可从来没有见过修炼那么拼命的人,也许这也是阴阳帝纹戒选择夜天的原因之一吧。也渐渐的了解了夜天,有时有点傻傻的,有时又很聪明,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只要对他好的,他绝对不会忘记。
看着就要去英雄试炼场的夜天,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她们虽然是戒灵,但是却完全控制不了阴阳帝纹,只能少部分的运用阴阳帝纹戒。而英雄试炼场是帝纹戒自主给夜天的试炼,她们也不知道夜天要面对怎么的试炼,只知道那个……
这次阳灵没开口,而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阴灵开口说到。“小鬼,我们可不希望你是温室的花朵,经不起风雨。你的执念我们知道,但这里只能让你变强,却不能让你成为真正的强者。英雄试炼场我们帮不了你,也不知道那里什么样,因为那是帝纹戒对你试炼!但是我们五个月里对你苦练,也基本够让你闯英雄试炼场了,那里只能靠你自己了,毕竟强者是在逆境中成长的。”
“真的谢谢你们!”夜天感激的说到,他明白不是她们不想让自己在这一直修炼,而是怕自己以后经历不了磨难同时也告诉自己去英雄试炼场不是她们能控制的让自己小心一些。心里又暗暗说到,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阴阳笑了笑,“加油!”,便看见阴阳灵一人一只手指向上空。嘴里郑重的说到,“开启,阴阳帝纹戒,英雄试炼场。”
夜天眼前一花,当再次看清时,发现在自己站在一片沙漠中。一眼望去,都是黄色,时不时的有旋风呼啸的,把黄沙卷的高高的。夜天心想,这就是英雄试炼场,怎么在沙漠,怎么连个人影,那我跟谁打……
这时,一个人穿着布衣长袍的男子,从风沙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右手上握着一把长长的刀,刀尖在沙面划过浅浅的痕迹,而后又被风沙掩盖。
拿着长刀的男子看了看夜天,淡淡的出声问到:“试炼者?”
夜天听到声音,以为这是给他讲英雄试炼的规则是什么呢,想了想按照礼数他觉得应该叫前辈。于是便到“是的,前辈你好,请问前辈英雄试炼的规则是什么?”
那拿长刀的男子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我。”我才一个战士七境的修炼者,你问我规则是什么,明显是瞧不起我。脸色一变怒到“规则就是,我杀了你或者你杀了我,吃我一刀。”说完男子拿起长刀,不给夜天反应,向夜天狠狠砍去。
夜天正纳闷那男子笑什么呢,突然看见男子拿刀劈来,来不及多想,无极阴阳诀立马施展,脚步一错,向右闪去,只留下原地一道残影,不过眨眼间,夜天出现一丈外,夜天被自己吓一跳,“窝草!这么远。太好了,这里没有重力。”
“身法不错!比那几个好多了。”那男子赞扬一句。“不过身法我也有。”
男子的身体也瞬间消失,再次出现以是夜天面前,夜天眼疾手快,就在那男子的刀快要劈头顶上了,脚步一错,又闪掉了男子一击。
男子见又没劈重,转身又朝夜天劈去,夜天不主动攻击,脚步又一错,闪掉男子攻击,就这样一攻一躲,足足三十息后,男子也没攻到夜天,不甘的站在那里眼神中的杀机更重了。到是夜天对身法运用越来越熟练,对男子的攻击躲的越来越轻松。原来夜天在那男子练身法。
“你居然在拿我练身法,我要杀了你。”一开始问自己规则也就罢了,这还拿自己练身法,我不就第一出来的吗,至于那么弱吗,羞辱让男子彻底愤怒,眼睛痛红。全身战气环绕,把周围的黄沙都弹向远处。
双脚分开,呈马步,双手握长刀,男子大喝一声,“吃我玄阶下品刀技:凌双斩一击。”便向夜天连劈两刀。两个长约七丈的刀影凭空出现,迅速朝夜天劈来。
夜天暗红色的眼神一凝,脚步立马一错,险而又险的躲开了,“轰”的一声,满天黄沙飞舞。男子使用一次凌双斩,感觉夜天没死,辩准夜天的地方,在次使用凌双斩。七丈的刀影在砍向夜天。
夜天刚躲开第一击,突然感觉到头顶上有战气,脚步一错,在次躲开。
夜天看到那男子如此不放过自己,但是他又不想杀人,于是便到:“前辈,你直接认输让我赢行不。”
男子一听又叫我前辈,你还要我认输,*的让我自己杀自己,男子更愤怒了,脸都变的狰狞起来,双手死死的握着长刀刀柄,因力太大,青筋都鼓了起来。狰狞到“我要杀了你,我要辱你妹,我要杀了你全族。”男子这次连劈好多刀。
夜天尽管没有杀过人,尽管没有打斗过,但是也是有血性的,别忘了神魔体还有个魔字,没有血性也不正常啊。听到那男子的话,他眼中猛的露出了杀机,此人不讲道理,我看你打不过你,好心让你认输,你还要杀我,你还要辱我妹,你不知道我妹为我付出了什么,她就是我的逆鳞,你还要辱她。
是个人都有三分脾气,夜天看见七丈刀影在次砍来,霸气的说:“杀你我只需一击。”
夜天双手握拳,道“战技:金刚战拳。”无极阴阳诀全力使用,夜天的走位,也越发灵活巧妙。眨眼间便出现男子身后,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夜天的拳头就打在了男子的后背。巨大的力量使男子的后背瞬间凹陷下去,手中的刀也飞了出去同时身体也飞出数丈远,嘴里的血也划出一条长长的线,男子的身体摔在黄上一动不动了,渐渐的被风沙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