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昊头脑虽然很冷静,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单纯的只是情。欲泛滥,但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修炼了古墓奇书后,他那方面的欲。望比之正常男人更加强烈,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粗呼逐渐粗重,两鬓汗液涔涔而出,猛然把女人搂在怀里尽情索取。
女人枕在他肩上的脸浮现出冷笑,嘴里却是浅吟轻哦,发出撩人之极的靡靡之音。若是细看,她的双瞳不再迷离,而是闪烁着寒意,一只小手滑向裙内,拖出了一把白光霍霍的匕首。
这一切似乎是个笑话,因为女人背后是一面贴满墙壁的平面镜,把她的动作完完全全映照在了身上的男人眼里,刚向他小腹捅去时,手腕忽然像是被钢筋禁锢了般,刀尖骤然停在他身前两寸处。女人脸上闪过惊慌神色,低头一看,发像手腕竟然被身上的男人锁在大手里,动弹不得。
“用这样的技俩就想杀了我,你不觉得可笑吗?”林天昊咬了咬她晶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语道。心里却着实后怕,好在自己一直有防备,不然还真难说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手上运颈一捏,女人痛苦的紧皱眉头,匕首呛啷啷一声脱手掉落地面。
“我本来应该杀了你,可是我现在很需要,侍候过我的女人一般我是狠不下杀手的,你怎么选?”林天昊挑衅似的在她耳边送出热气,一脸玩味。
女人一会咬牙切齿,一会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的挣扎着,沉默许久之后紧紧闭上双眼,俯下螓首。
半个小时候,待那个男人走出WC后,女人噙满眼眶的泪水瞬间滚落出来,滑过漂亮的脸蛋滴在洗手台上。想起刚才侍候他的场景,想起他为自己穿衣裳时的温柔,心里填满无边的耻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瘫软的躺倒在洗手台上,这是她自愿的,因为她还要忍辱偷生的苟活下来,还要报仇雪恨。“我会杀了你,就算用尽一辈子时间,我也会让你死在我的刀下。”
足足瘫倒在洗手台上两分钟,女人才睁开眼仰头眨了眨眼,拭净泪水后滑下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疯狂的漱口,似乎嘴里有着某种让她厌恶的味道。
林天昊紧皱着眉头站在洗手间门外,心里纠结得很。:“她怎么会是第一次?难道不是山口组的女杀手?”他出来后并没有离去,像是害怕洗手间里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看到。因为他是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男人,所以有一种心魇在主宰着他去保护那个想要杀他的女人,他是一个对敌人冷血的人,也是对自己的女人可以用生命去换的人,而洗手间里的女人是他的敌人,又把第一次交给了他,在他的意识中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两种矛盾的冲突,让他心里纠结得很。
“她是你的敌人,她把第一次给你只是想找其他机会杀你,你难道不清楚吗?”林天昊心里呐喊,但脑子里始终是那个女人杀意中眼含着泪水,还要主动迎合他的样子,心里纠结、挣扎。如果她是山口组的女杀手,决不会对这种事感到屈辱,甚至欢喜得很。
咯吱一声洗手间门打开,那个女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般走出来,看到林天昊后顿时生出他想事后反悔的想法,心头不禁暗自嘲弄。:“伍媚娘啊伍媚娘,你以为给了他,他就会让你苟活下去吗?呵呵你真的是意想天开,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牲畜怎么会让你还活在世上?”
“想反悔了么?来吧,杀了我吧?”伍媚娘扬起下巴,紧紧的闭上双眸,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眼角的泪水却溢了出来。
林天昊看了伍媚娘一眼,心里乱成了一团,默然的迈步离开了。片刻过后,伍媚娘才睁开了泪水模糊了双眼,略显诧异的看了看空旷的过道,紧接着便是一脸冷笑。:“伍媚娘,他放过了你,还可以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呵,呵呵。”无边的耻辱袭上心头,对那个男人的怨恨燃烧到了顶点,甚至连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伍媚娘不是别人,便是清楼老大伍荀的女儿,她得知清楼和七蛇盟覆灭被洪武帮取代,千方百计调查到林天昊的踪迹,要致他于死地替父报仇,可她一身功夫平平,想要报仇简直难发登天,所以才施了这么一次美人计,可最后功亏一篑,竟然还忍辱做下那让她感觉耻辱的事。
原地默立许久,伍媚娘才快步离开走廊,消失在南湾会场。
林天昊一回到庆祝会场便再没了兴致,有人上前搭讪也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抹之不去的是那个女人的样子。
“天昊,你这是怎么了,买到板林湾渡假村的地皮难道还不高兴吗?愁眉苦脸的干什么?”白玫走到他身前媚声道。一只手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玻璃杯递到他身前,另一只手举了举手上的酒杯,示意他对饮一回。
林天昊却接过玻璃杯一饮而尽,放不杯子往正被贵妇们缠着的张子阳等人走去。白玫香腮一鼓:“这痞子是怎么了?老娘好心好意想为你高兴一下,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干什么?”看了看自己举在半空的酒杯,触到唇边轻泯了一口,袅袅离去。
林天昊让张子阳等人在这里应付着,自己却离开会场,驾着迈巴赫62飞快离开了南湾大会场,漫无目的的在公路上飚驰,所过之年吸引了无数视线。
林天昊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是纠结了一会便随其自然了。打过电话给苗博,便开着车飞快来到天上人间夜总会。
刚停下车来到夜总会门口,便见苗博挂着让无知少女疯狂的笑容迎上来,和他客套了几句。每次看到苗博,林天昊都会生出自形惭秽的感觉,这男人真的是‘漂亮’到妖了,甚至能把许多自认是美女的女人比下去,加上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绝对是女人致命的‘毒药’。
两人一齐来到夜总会最豪华的六层包厢,苗博让服务员上了两瓶皇家礼袍红酒,和他喝了几回。:“天昊,怎么看起来像是有心事?”两人轧过几次车后,惺惺相惜,成了生死之交的兄弟。
“哦,没什么?”林天昊轻轻一笑,掩饰掉脸上的情绪。:“板林湾的地皮我买下来了,地产开发方面的事就交给兄弟去办了,争取把板林湾打造成一片商业和旅游于一体的胜地,不仅能造福于社会,还能为我们吸金谋利,两全其美嘛。”
“当然不是问题,我圈里子朋友多,可以省掉不少麻烦。但有两个问题,第一,要把板林湾渡假村开发出来需要庞大的经费,洪武帮买下这块地皮后能继续支撑下去吗?第二,渡假村有近百户居民,多是靠种田维生,有的钉子户不是按价赔偿就愿意搬迁的,毕竟那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苗博喝了口红酒说。
林天昊皱了皱眉,沉默半晌说:“经费的问题洪武帮会慢慢想办法,工程进度不能落下,一定要在两年时间内将板林湾打造出来。至于渡假村的住户,把拆迁赔偿尽量放高一些,如果实在有人不愿搬迁,就在渡假村边缘修建居民点,再出台一些土地补助政策,反正要把他们安置好,衣食无忧。实在不行就请政府部门的人出面调解一下,这是为社会谋福的事,相信他们会理解的。”
苗博笑了笑说:“只要肯出钱,没有办不到的事,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那就有劳兄弟了。”林天昊举起酒杯说。
“我可有洪武帮两成的股份,出力是自然的。”苗博和林天昊碰了一杯,仰头饮尽。
两人闲聊了一回,林天昊便离开了天上人间夜总会,不知为什么?他满脑子里都会出现那个女人的样子,让他很是反感。
“思琪,你怎么了?”林天昊刚开门走进卧室,便看到张思琪半坐在床头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心事。
张思琪撅了撅小嘴,苦着脸说:“没,没什么?”
林天昊坐到张思琪身边,轻轻地把他拥进怀里。:“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说的?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啊。”
张思琪伸出双臂环着他腰背,小嘴一撅欲哭无泪,用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道:“天昊,公司不要我了。我被开除了没敢告诉你,这几天去找了几家珠宝行业的公司,都没有人肯要我,我真的好没用啊。”
林天昊轻轻一笑,应该是孙大少那件案子影响了张思琪。用脸在他头发里拱了拱,柔声道:“这点小事也值得伤心吗?他们不要你我要啊,你老公不差钱,保证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可是我闲不住啊?没事做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的。”张思琪瘪着小嘴说。
“要不到布兰卡公司上班吧,我让安丽给你挑个轻松的职务?”林天昊将就道。
张思琪紧了紧怀里的男人,有些没自信道:“可是,我只会珠宝设计,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更何况我喜欢珠宝设计嘛。”
“可惜刚买了板林湾渡假村的地皮,经费紧缺了,不然老公给你办个珠宝公司,让我的思琪也当个小老板。”林天昊温柔的抚弄着她脑后的秀发,满腔柔情。
张思琪大眼里泪花闪烁,虽然很憎恨邱寅那人面兽心的牲畜,但是也感觉很庆幸,庆幸能再次回到这个男人身边。:“天昊,我感觉好幸福,我可以不要全世界,就是不能没有你,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那我活在世上就真的没有意义了。”
“我要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你走了。”林天昊闭上眼,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娇躯。男人铁骨铮铮纵然可贵,但少了红粉知已,便会失去应有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