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书生进了陈志刚大营,来到大厅见到陈志刚,她非常高兴,端起碗就喝了一碗水。
“不用问,一看你就查明了,快说说吧。”陈志刚说。
“为啥要杀害东北巡抚侯一民,杀害他对谁有利,是谁杀害他的,我带着这些问题,夜探巡抚大院了。我刚一窜上房顶就被人发现了,我前边跑,那人紧追着,来到城外空地,我停下来跟她对打,时间一长,她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於是甘败下风,弃剑求饶了。我让她回我的问话,她一听我是女的,她就高兴起来,把她为啥在巡抚里全说了。原来她是山大王的侄女,名叫王金花,她爹妈被巡抚杀害,还夺去千年人参这无价之宝,为报仇,她进巡抚大院当女佣人,专等查出千年人参后,才处理侯一民,不料侯一民提前被别人杀害了,她为找到千年人参,就没离开巡抚大院。”
“王金花知道杀害巡抚的凶手吗?”陈志刚问。
“不但知道,而且全看到了。她告诉我,那天雨过天晴,巡抚回府,就见几个人抬着轿进来,当巡抚侯一民低头出轿时,大刀一闪,侯一民的脑袋滚出去了。那帮人急忙跑了。我暗中看到他们进到封将军大营门外的小屋里,待时间一长,就见大营里出来很多人,把小屋里的人抬到山沟里埋了。”
“这么说是封将军的人指使那帮人杀害巡抚了,那帮人得到杀人灭口的下场了。”陈志刚说:“封神殷德跟侯一民交情很深,他不能杀侯一民,那封将军内谁要杀侯一民呢?是不是另有其人了。”
“你说对了,封营内来了和绅的干儿子叫和二,他接受和绅的密令,想方设法把侯一民给作了。”
“那可是和府来钱的主要渠道,为啥要杀他?”
“和绅怕咱们劝降山大王,山大王在皇上面前告发侯一民,那就牵连和绅了。”
“我明白了,这是杀人灭口,可怎么陷害陈志强了呢?”
“看,我管顾跟你说话了,差点忘告诉你个好消息。”
“啥好消息?”
“你猜我遇到谁了?”
“别卖关子了,我猜不着。”
“刘大人也来了。”
“你见到大人啦?”
“我知道和二杀巡抚是和绅的密令后,我就想接近和二,让他揭发和绅,于是我让王金花安排我进巡抚大院。第二天,和二要算命,请来个算命先生,能说话,听不见说话,跟他交流必须把话写在纸上,和二识字不多,这才让我去了。去了一看,那先生打扮谁都信服,我是不知道他是谁,他让我从他背上掏纸和笔时,我摸到罗锅子,我就明白了。”
“和二好恶毒呀,他驾祸于陈志强,还不放过刘大人,是可忍无可忍。”
“这是和绅的鬼点子,刘大人总在皇上面前揭他贪污受贿,他恨刘大人,借机添油加醋,坑害刘大人。这样也好,刘大人有空了,他来调查真凶了。”
“大人会算命吗?”
“和二说话,大人听见了,我写这是和二,和绅干儿子,是他受和绅指意杀了巡抚,栽脏陈志强的。”
算命先生让和二抽个签,签上写着凶多吉少。
“你作孽了,上边老天爷要惩你,下边父母要罚你,受害者要报复你,都对你不利,凶多呀。”算命先生说:“此签不好,凶多吉少呀。”
“求老先生指点迷津。”
“若想化解,必要断了你身后的绳子,没人背后牵着你,你才自由了,目前不要外出,外出时必须有人陪着,单个出去必招不恻。”
“大人的意思让我看住他。”
“你没看住他呀。”
“这种人死一个少一个,他看我是女流,就起邪念,我保护他干啥。”白面书生说:“想让他揭发和绅,那比上天还难,他知道皇上袒护和绅,刘大人多次上奏都没有搬倒和绅,他不敢去,才出损招,逼我离开他了。”
“好了,不说他了,我有一事跟你商量。”陈志刚说。
“啥事,你说吧。”
“为解救封神殷德,和绅肯定派人送赎金来,我想劫下赎金。”
“不好吧,土匪会撕票的。”
“不能的,土匪还要千年人参呢。”
“你要钱干啥?”
“我想把银票换成银子,让军士们出去买人参,这里家家都有人参。”
“怎么?你想搞买卖吗?不干正事,上边知道会降罪的。”
“你想呀,家家有银子了,还有人当土匪了。”
“这招可行,没有土匪了,咱们就回去了,可和绅的儿子咋办?”
“买人参的目地是让人人都上山挖人参去,土匪也都上山挖人参去了,大寨空了,我们趁虚而入,捉住土匪首领,救出封神殷德,两全齐美了。”
“这招更高,需要我干啥吧?”
“你去把赎金劫来。”
“好,我当强盗去,目地是为了平息土匪,我这就去了。”说完,白面书生一作揖,扭身就走了。
在必经之路的山包上,白面书生隐藏多时了。这天,她看到和二赶驴车由东向西去,行到山下车坏了。她又看到一辆驴车由西向东来,两车相会停了好长时间。突然,有位骑马的人,见了熟人下马了,那下马人把布包交给和二,就上马回去了。白面书生明白了,那骑马的是送赎金的,他把赎金交给和二就回去了。和二要赎金干啥?不管那些了,先把赎金劫到手再说吧。白面书生窜上大路,劫住和二。
“二爷,别来无样呀?”白面书生开门见山的问:“你们劫了赎金为那般?”
“我们拿赎金去赎人。”和二闪烁其词了。
“你敢骗我,你要害他,他要杀你,你俩不供戴天,说实话吧。”白面书生上前一步。
和二没有知声。
“这样吧,把赎金给我,你就无事了。”白面书生伸出手。
和二把布包乖乖的送到白面书生手上,他拽着白大江溜走了。
“她是个女人,你咋像老鼠见猫似的怕她?”跑出多远后白大江问。
“她励害呀,要取咱俩的脑袋不费吹灰之力,多少强盗都让她治服了,咱要命不要钱了,认倒霉吧。”
“她有能耐怎么不去剿匪去?”
“她是帮助她丈夫剿匪,可她丈夫被冤枉入大牢了,她要找出坑害她丈夫的人,救出她丈夫。”
“她把钱拿走了,我们怎么办?来时我把庙烧了,现在无处安身了。”白大江说:“我以为靠个大树好乘凉,虽知他要丢车保帅,我们这些给他卖命的人,落了这个下场。”
“我道有个法子,不知你愿不愿干?”和二说。
“哎呀,都到这程度了,你就快说吧。”白大江不耐烦了。
“我俩投奔山大王去,一来饿不着,二来保住身子。”
“不行,让我落草为寇,我不干。”
“名为投诚,实为救封神殷德,若救出他来,和绅必高看我们,给我们官作是应该的。”
“只好如此了,但愿像你说的那样吧。”
两人向山里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