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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百无聊赖的开学新气象

YNYC:历经磨难干掉了柏拉图,却败给了女子香,回味回忆,感慨感伤,诉尽诉说,在我和寂寞独处的日子里,只有影子陪伴,它有话对我说,说它想你了,他不想形单影只。那天风好大,夹杂着雨水的味道,风干了忧伤,雨散了惆怅。阳光洒下,真实得太虚拟,虚拟得太真实。宿醉知酒浓,离殇知情深。莫名其妙,思念在发烫。

《快乐寒假》在开学典礼的前一天的凌晨12点不快乐的补完了,只剩下沾满灰尘的英语作业本静静的窝在桌角,听着热闹的炮声可怜的独自一个无人拜访,像一个孤独患者与寂寞为伍,灰尘为伴。董雅楠用手将它捻起,用力吹去表面的灰尘,胡乱得塞入书包,作业本像一个讨喜的宠物狗,刚刚有人临幸却又扔入“囚牢”重归黑暗,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无意识的残忍,一只小狗在你脚边转悠久了,冷不丁有天消失了都会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何况人呢?

带着倦意听到早已在沙发睡熟老爸的鼾声和仍在加班的彩电传来凌晨12点的报时,董雅楠心情郁闷,简单洗漱后,关灯,上床。闭眼冥想。董雅楠的风格很像曾经学过的一篇名为《墙上的斑点》的文章,他和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沃尔夫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都归结为意识流。不一会,董雅楠便幽会周公去了。

“新学期,新气象”,这句话不知被人说了多少遍,董雅楠依旧被老妈叫起床,仍然起不来。生活就像吃了复读机那样每天重复着那些个动作,除了年长一岁其他的并没有因为过年而改变什么,起床,洗漱,喝牛奶。美名其约的开学典礼其实就是学生大扫除和“见面交流会”。董雅楠背上新书包拿上家里抹布跳上爷爷的车梁,出发。

习惯性的挥手告别后,董雅楠便迫不及待的见久违的老同学。我们那时没手机,没qq,没微信,我们没有被外界绑架的工具,却有着被渴求的欲望,没有被需要的条件,所以情是最深的情,恋是最真的恋,那种积久成病的想念和欲不得求的痛苦化成一叠厚厚纸片,没说的思念变成黑眼圈,一次又一次的压制压制,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蔓延,蔓延。

曾经的那只黑底白花的小猫过了一年却像是大了一圈似的成熟老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纯白波斯猫,幽蓝的眼睛,深邃空灵,嗲声嗲气的“喵喵”叫声惹的人心都酥了,偶尔做错事耷下耳朵,伏着身子眼睛偷偷的向上抬,尾巴一扫一扫的样子萌的心都化了。理所当然的反客为主,成为门房老大爷的新宠。董雅楠瞟了一眼正在对他“喵喵”叫的新宠,转身抚慰那只曾经活泼可爱却又异常胆小的猫咪。新宠似乎有些尴尬讪讪的走开了。老猫看到董雅楠过来和她玩耍异常兴奋,抛下了高冷老成的外表,一切就像昨天那样活泼好动。它并不是高冷,只不过分人罢了。

董雅楠听到功给的招呼起身欲走,老猫恋恋不舍的绕着董雅楠转了两圈转身消失在视野盲区,董雅楠看着老猫落寞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昨日讨喜不如今日新欢,几百天来的热烈,一个寒流就瓦解。董雅楠此时觉得那只蓝眼萌猫似乎也没那么惹人喜爱了。

董雅楠一路小跑追上功给与其同行,俗话说“每逢佳节胖三斤”,一个假期不见功给似乎又肉了一圈,圆圆的脸显得更加萌萌哒。许久不见,一见面不免“嘘寒问暖”半晌。互相吹嘘着各自过年放了什么浮夸的礼花,吃了多少山珍海味。勾肩搭背的进入教室,董雅楠轻车熟路的回到自己久违的座位,看着耿小雪的座位还空着,“这个年过的都变懒了,来的比我还迟”用手轻拂下桌面,冰冷的感觉映入指尖,沾惹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董雅楠一脸嫌弃的拿出抹布胡乱擦了擦,看着身旁空空的座位,董雅楠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到讲台旁那水盆沾了点水,折回座位用心的擦拭着身旁的桌子。

董雅楠忙活半天后,把书包往座位上随便的一丢便趴在桌子上小憩。正巧此时耿小雪背着书包悠悠的跨步进入教室,走过来轻轻的拍了下董雅楠的肩膀,顺势放下背包坐下“过了个年还这么懒呢?开学第一天这么没精打采的。一看就是昨天熬夜补作业了吧?”

“哪有,我明明就是……算了,头发长见识短,过了一年你还这么无聊”董雅楠抬起头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埋在臂膀中的头长时间压迫神经,导致眼睛见光冒着金星看不清东西。

“我可是你的小组长,我得监督你的作业完成情况,把作业拿出来看看。”耿小雪注意到干净的桌面未沾染一丝灰尘,兴奋的拉着董雅楠。

董雅楠刚觉的耿小雪过了一年知书达理了不少谁知下一句让他心寒些许。“好神奇呀整整一个寒假座位一点没脏,过年刚看了海螺姑娘的故事没想到她对女生也这么好啊”耿小雪兴奋的神情和董雅楠无奈的表情一览无余。

耿小雪天蓝色以朵小礼服,黑色紧身裤粉色运动鞋在光与暗的色差中显得楚楚动人,清风吹起着耿小雪的衣摆,和神经敲打着董雅楠的心跳。一静一动,像是被誉为“圆舞曲之王”的小约翰·施特劳斯作品《蓝色多瑙河》似的和着轻音乐放映着20世纪的黑白老电影那样伴着蓝色的思念,静静述说,静静流淌。

那恍如隔世的幻境是枯燥现实的衍生物还是真实存在的幻想品?真实得太虚拟,虚拟得太真实。是梦嘛?是你嘛?真实存在的第六感和虚拟遗忘的现实感在矛盾的世俗眼光下显得格格不入,造物者是如此英明在矛盾中暗藏共生,在虚拟中掩含真实,正如有些真心话是在玩笑中道出,有些大冒险是在宿醉后遗忘。如此这般的简单,也难以置信的复杂。幸甚志哉,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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