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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工作继续

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里便衣特务便多了起来,对过往行人检查也紧了。邮检组组长对信件的查验也比以前紧了很多。几乎每封信都要检查。重庆的每家书店都遭到全市统一突击大检查,连工人所在的宿舍区宪兵有时候也例行检查看看有没有违禁品。而此时的唐金滕却仍然留守工作,此时的重庆的戒严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为十点。十点后除了军统的人可以走动外,其他人无特殊理由不能上街了。再过四天《挺进报》又要发行了,这次发行也许更会有些风险,这是唐金滕所担心的。于是在晚上的时候,唐金滕利用下班的时间找到了宣传部长商量对策,两人在一家小吃店里碰头了,点了一份小菜和几样点心后两人便谈起话来。唐金滕先说:“最近风声越来越紧张,再过四天新的一期《挺进报》又要出来了,为了保证这次能安全发出,所以我来找你了。”宣传部长说:“是啊,不过你放心,我会注意的,保证不出问题。”之后两人吃完饭后便研究详细的方案。之后各自便走了。此时唐金滕就等着10月14日安全发行的那一天。接下来的两三天过的还算太平。

到了10月13日的晚上,黄敏打电话过来让唐金滕去吃晚饭。此时唐金滕处理完手下的事情便去了。那天晚上到了黄敏家门口按了一下铃声,黄敏家的佣人开门了便加了一声:“唐小姐到了。”此时在屋里传来黄敏的声音:“让她到客厅里等我,我过会下来。”之后唐金滕便走了进去,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佣人给唐金滕倒了一杯水后便下去了。此时黄敏从楼梯上下来。唐金滕看见后便站了起来,此时黄敏走到了唐金滕的身边,黄敏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已经能看出来了。唐金滕说:“今天晚上怎么会让我过来呢?”黄敏说:“还不是我想你了,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嘛。”此时门外的汽车声音响了,黄敏的小孙回来了。当小孙回来后,进门看见唐金滕便说:“你来了,太好了黄敏都想你了,今晚能否在这里过一晚上,陪陪黄敏,她怀孕了应该有人陪的,可惜我最近工作太忙了。”唐金滕说:“最近孙处长在忙什么呢?怎么那么忙呀?”小孙说:“还不是重庆地下党没有处理干净,为此徐处长大为恼火,虽然我的级别是和他一样的,但是我现在还是要听他的,在工作上是如此的,前些天他取消了所有人的休假,都忙着抓共产党呢?”唐金滕心里便知道了。黄敏说:“你们两个谈这些干嘛呀?现在都吃饭时间了,唐金滕你今晚就来陪我,小孙今天吃完饭后还要去值班,所以我今天一个人我想让你陪陪我,愿意吗?”唐金滕点点头说:“好吧,不过明天一早我还是要上班的。”黄敏笑笑后说:“知道了,就陪我今晚一夜。”之后三人便吃饭了,吃完饭后,黄敏家的小孙便收拾下就开车回二处了。在屋里也只有佣人,唐金藤,黄敏三人。之后黄敏让佣人把客房收拾出来以便今晚唐金滕能够睡觉。之后拉着唐金滕的手来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说起话来。黄敏问:“我们已经好久没有真正的说话了,是吗?”唐金滕说:“是啊,我们来这里快一年了,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和你虽然见面机会蛮多的,但是毕竟有人在所以说话也就蛮少的。其实我还是怀念我们在现代社会的日子,真的。那种日子真是自由自在。你觉得呢?”黄敏说:“是啊,那时候我们多好,我也有好多时间没有见自己的父母了,不知道他们怎样了,我好想他们。”唐金滕一听父母二字,便哭了出来。但是很快就让自己的情绪给控制点了,毕竟黄敏怀孕了,是不能哭的,于是说些高兴的了。黄敏是说:“最近你和小金还有联系吗?”唐金滕说:“没有,只是前几天给我打过电话,说他很忙说月底回重庆。”黄敏说:“知道了,那你会嫁给他吗?说实话。”唐金滕说:“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比较乱,我还没有想好,你说呢?也不知道将来怎样?中国会怎样,我会怎样?你说呢?”黄敏点下头接着说:“是啊,现在听小孙说满大街都在抓****地下党。所以最近他也是蛮忙的,我见他也是蛮少的,也不知道方青林怎样了,听说她关在渣滓洞里已经有四个多月了,想必吃了不少苦。”唐金滕说:“是啊,我也挺想她的,听说她很顽强的,让人敬佩,我想给她带点东西,可以通过你家小孙帮我带过去吗?”黄敏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问问小孙,其实我因为想给她带点东西,我会办的,放心吧!”唐金滕问黄敏:“你是如何看待****地下党的就像方青林那样的。”黄敏想了一会说:“对于****地下党的党员,我是蛮佩服的,连我家小孙都是这么说的,不过这些话只能在家里说说,外面可不能说,否则给他们听到了,会害了自己的。唐金滕你知道吗?现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了,我不想你有什么事情。”唐金滕说:“知道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宝宝安全的生出来,你放心,我会为我自己负责的,如果有机会能回到我们来的那个年代,我想和你一起回去。”黄敏说:“是啊,说真的我真想回到我们那个年代多好啊!”唐金滕笑了笑,当墙上的时钟到了九点半了,为了不让黄敏晚睡觉,唐金滕向黄敏道晚安后回到了客房。心里却想着明天《挺进报》的发行。并且能听到明天安全发行的消息。所以唐金滕十点半了时候才睡着了。

到了次日《挺进报》发行的那天按照唐金滕的商量布置,宣传部长进行了严密的布置后,改变了以往的发行地点,改用新的并花了一点时候总算躲过了特务的盘查,把《挺进报》给发出去了。系好似在黄敏家的唐金滕吃过早饭后,告别黄敏便去了联络点,碰到了宣传部长,那时候已经是九点了,当唐金滕得知《挺进报》已经安全发出的时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便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了。此时邮检组组长在邮筒里查获了比较多的《挺进报》并且送到了徐处长手里,此时徐处长拿着报纸在思考问题。于是把张界给叫了过来,张界进入徐处长的办公室后,徐处长说:“这时今天查获的《挺进报》也许现在重庆地下党都在看这份报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愿意看到下期的《挺进报》此报为十天一期,所以我给你十天的时间把邮寄《挺进报》的人给我抓了,下次的《挺进报》绝对不能出来了。”张界领命后便出去了。而唐金滕却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公务,由于最近公事比较少一般从下午两点开始,唐金滕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做一些****地下党的事情,因为办公室就她一个人所以才放心做的。不过每次做完后唐金滕都会把做好的东西锁进自己的保险箱里,所以还是安全的。由于事情的重要,徐处长又去了也是第二次去渣滓洞看望方青林,想从她身上套取情报。

那天是10月16日上午,徐处长和几名部下开着车子来到了渣滓洞便开始审问几名****地下党员,包括方青林和江姐在内。徐处长打算在那里呆一天一夜的时间,他首先审问的是江姐等三位同志,由于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在当天晚上提审方青林,也是今天要提审的最后一个。方青林被押了过来后,徐处长问:“自从上次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方青林小姐了,方小姐过的好吗?”方青林没有理会他,徐处长又说:“上次的伤恢复的怎样了?这四个月失去自由的滋味尝够了吧?”方青林狠狠的看了他一下说:“徐处长你今天来找我干嘛?”徐处长说:“找你帮忙,最近《挺进报》在重庆发行了三个月了,所以想请方小姐帮忙,如果你帮助我的话,明天你就可以出去获得自由,否则我也只能对你用刑了,不过这次用刑会比上次重,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现在是六点一刻,到七点一刻你还不和我们合作,我只能对你下手了。”说完后便出去了,这时整个审讯室里只有方青林一人。方青林想:“这说明唐金滕没有暴露,太好了。还在和徐处长继续斗争,太好了,否则徐处长也不会提审我了,我是不会说的,这时为唐金滕争取时间。”一个小时就这么一分一分的过去,很快到了七点一刻,此时徐处长和八名手下回到了审讯室。一进门徐处长说:“方小姐,我是守信用的,给你一个小时的考虑,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态度了吧?”方青林脸上一笑便说:“我不会当叛徒的,我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志,我死也不出卖。”话音刚落,只见徐处长手一挥,他的八名手下便开始为方青林准备刑具了。其中两位把方青林按倒在一把长椅子上,并双手反绑在椅子的长棍上,之后用一个粗棍子垫在方青林的大腿和小腿中间然后用绳子绑住,之后就等徐处长发话了。此时方青林除了怒视之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徐处长走进了方青林的身边地,低下头看了看方青林,用手拍在方青林的肩上说:“想清楚了吗?是合作,还是继续顽抗?”方青林对视着徐处长说:“我不会合作的。”徐处长也只好摇摇头说:“开始老虎凳吧,我看你今晚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这些铁家伙硬。”于是便上来两个男的,分别站在方青林的左面和右面,两个男的是负责抬那根粗棍子的,另外又上来一个男的是负责给方青林加砖的,于是便开始了。当两个男的抬起棍子的时候,第三个男的往方青林脚下第一块砖头的时候,方青林能明显感到有点疼痛。毕竟大腿上绑死的只能让小腿往上折,这时徐处长看着正在头上冒汗的方青林说:“方小姐滋味如何?不好受吧。”方青林说:“我死也不招。”之后便命人加第二块砖头,此时方青林大叫一声,头上的汗正在不停的淌在身上穿着衣服上。由于体弱便昏了过去,之后让人浇了一盆冷水,方青林便慢慢的恢复了知觉,之后又遭到了徐处长的盘问,由于没有得到情报又被加了一块砖头,此时方青林有点透不过气来了。过了两分钟后才缓过气来,之后便虚弱的很。当用刑人想加到第四块砖头的时候便徐处长制止了。之后又往方青林身上浇了一盆水,便放了下来了。徐处长看着疼痛难忍的方青林后说:“看你还是不说,让我想想接下来让你尝尝什么呢?”当徐处长用眼睛瞄了一下说:“方青林小姐的手指真的很美,不知道用过后会怎样?”随后让人把挂在墙上的夹指棍给拿了下来,便放在方青林那里让她好好看看,又说:“看到没有,过会我会让人让你尝尝它的味道,你用过后,以后你的手指就会变形,会丧失部分的功能的。”此时的方青林忍着下身的疼痛说:“你杀了我吧,我也不会做出可耻的事情的,休想!”结果向徐处长蹬了蹬眼,之后便上第二道刑罚了。用刑人把方青林的两个手的手指分开后便夹进手棍里。两个人则在方青林手的两边拉绳子。只要一拉便是疼痛难忍,毕竟十指连心,是刻骨铭心的痛,让人终身难忘。此时准备工作就绪,徐处长命人开始,此时用刑之人用绳子往外一拉,此时夹棍紧紧的夹在方青林的十根手指上,方青林咬着嘴唇忍着痛,那用刑人往外一拉,方青林大叫几声便昏迷过去,之后被冷水泼醒,此时方青林疼痛不得了。虽然眼睛流着泪,但是还是忍住了。用了几次方青林还是不招,此时的徐处长用手捏着方青林的下巴说:“你不说是吧,那好别怪我不客气了。”随后便让人准备扒衣服的方式来击垮方青林内心深处的防线。此时徐处长说:“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让人把你的衣服给扒了,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美丽的身体。”方青林听后又气又狠说:“你们不是人,就算你们扒了我的衣服,我也不会说的。”随后把眼睛给闭起来了。随后徐处长手一挥便上来三个男的。当开始扒方青林的衣服的时候,在旁边的徐处长又让他们停止了,便对方青林说:“如果你下次还这样,我真的把你的衣服给扒光了。”随后就让看守把方青林送回牢房。此时的她满身都是伤,之后徐处长回到了二处。虽然他没有得到什么情报,但是对于徐处长来说还是有点收获的。由于工作太累了,徐处长一回到二处便睡着了。一直睡到了17日的晚上,才醒来继续工作,而此时唐金滕在家里准备下一阶段的工作计划,之后也睡觉了。

10月18日唐金滕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唐金滕接起电话原来是小金从云阳打来的。“唐金滕,我是小王呀,最近你怎样了?”唐金滕说:“我还能怎样,不是上班就是下班呀。”小金说:“我再过十天就回重庆了,最近你想我吗?”唐金滕想后说:“想你怎样?不想你又怎样?”小金在电话那边笑了笑后说:“我最近工作还是蛮忙的,你以后要多多保重,那就等我回重庆,就10月28日见吧。”唐金滕说:“好。”随后把电话给挂了。但在唐金滕的心里确实甜蜜的,如果是现代社会这段感情唐金滕会珍惜的,可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发展了。想完后便又处理公务了。想着又想以后应如何面对将来残酷的斗争生活。下午的时候唐金滕便没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便离开公司找组织部长商量以后的对策,两人约在嘉阳茶馆里碰面,之后便谈起事情来。唐金滕说:“最近的斗争形势是越来越紧张,你通知各位同志做事情都要注意点。为了统一思想,市委根据长江局的指示决定在本月22日在那个秘密联络点举行市委地下党的全体会议,这件事情你去办一下,也算是最后一次会议了。以后也许就单独开会了。”组织部长说:“好的,这件事情我明天就去办,对了唐小姐,你自己也要保重。”唐金滕听后便说:“同志们对我的关心我会记住的,最近同志们的生活怎样?”组织部长说:“有些党员同志的家不是怎么富裕,不过不要紧还是能撑过去的,就是有一位同志最近生病了,可是医疗费还是差点。”唐金滕想都没有想就从包里拿出一叠的钱方在组织部长面前说:“这些钱应该够了,拿给同志们吧。”之后又拿出一部分的钱交给了组织部长说:“这是给那个生病的同志,让他好好养病,早日好起来了为党继续工作。”组织部长结果钱后说:“谢谢了,我会给他们送去的。”之后又说了点什么便各自走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唐金滕回到了办公室,处理完事情后也就晚上七点了,之后便下班了,在马路上的小店里吃了碗馄饨后便回家了。到家也就晚上八点了,之后做完家务便睡觉了。此时的重庆十分安静,月亮从西边落下,太阳从东边升起,那天的重庆的天空又是雾霭蒙蒙,不过还是蛮美的。

10月19日唐金滕像往常一样上班去了,之后来到办公室发现桌上有张红帖子,上面写着:“为了稳定时局,西南长官公署二处于10月21日中午举行全市各界人士的交流会,望参加。”后便写上了邀请人的姓名。唐金滕看后便想去还是不去,于是便离开办公室去请示公司的总经理,进入总经理办公室后,唐金滕便说:“总经理我今天收到这封信,你看我是去还是不去?”总经理说:“我也收到了,不过最近我的身体极差,我明天就去住院了,这样吧你就去一下,代表公司去一下,回来把事情汇报给我就行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医院给我汇报工作。我大概要住半个多月的医院,毕竟人老了。”唐金滕听后说:“好吧,我去,去完后来医院给你汇报。”之后便离开了总经理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于是唐金滕打电话给黄敏问她小孙也会去交流会吗?黄敏告诉唐金滕道:他也会去的。于是唐金滕放下电话,之后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当天晚上唐金滕在家里便想好了对策来应付21日中午的那场交流会。10月20日公司总经理住院了,唐金滕便开始了每天一次到医院里汇报工作事情了。当总经理住院的事情安排妥当后,便让众人退下,把唐金滕留了下来便开始交待唐金滕一些公事了。也让唐金滕每天来医院向总经理汇报工作一下然后按照总经理的指示去做,唐金滕也便答应了并对总经理说:“您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之后为了不影响总经理休息便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公司。当公司知道总经理住院了,就去问唐金滕有关总经理的事情,唐金滕决定开个全公司的会议,并指明总经理不是病了,而是在休养,过个把月便能回来工作,并且让大家放心,各自去做好各自的事情。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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