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晨旭，我打算……”
“今晚有空吗？”杨晨旭却很激动的打断了慕煦的话。
慕煦话止住，问：“怎么了？”
“广盛的老板回国了，我们公司为了与他们合作准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今晚他们终于答应跟我们谈谈！”杨晨旭激动得满脸通红：“慕煦，如果这笔单子谈成，我们公司以后真的不用愁了！”
“那太好了！”慕煦跟着高兴起来，但想到辞职信，她表情一滞，杨晨旭却没发现，笑着说：“今晚你准备一下，饭店已经定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去！”
说完他就走了，看着他兴奋的背影，慕煦叹了口气，将辞职信放了回去。
过了今晚再说吧。
饭局上，广盛的老板对杨晨旭十分满意，合同的事敲定的很快，决定隔天就正式签约。正事谈完，双方开始喝酒，广盛老板很豪爽，会喝酒也能喝酒，但杨晨旭偏偏对酒精过敏，于是招待客户的事就落到了她身上。
广盛的老板也不介意慕煦是女人，一杯一杯，特别尽兴。
慕煦想到苏景言的事，心情低落，根本不推辞，到最后酒局散场，已经喝得很醉了。
杨晨旭倒是慕煦家住在哪里，打了车送她回去。
给出租车司机付了钱，杨晨旭扶她下车，慕煦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呢喃：“别走……”
杨晨旭心狠狠跳了跳，路灯下她微微仰着脸，因为喝酒白皙的脸嫣红，轻轻嘟着嘴，嘴唇湿润。
杨晨旭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扶着她胳膊的手逐渐收紧。
小区前路灯明亮，夜很安静。
而这一幕也十分清晰的落入了车中人的眼睛里。
拳头攥紧，骨节泛白，因为用力，骨骼发出渗人的轻响。
司机背后冒出一层冷汗，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暴怒。
苏景言脸色铁青，死死盯着路灯下的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慕煦含笑的样子。
笑着攀上别人的脖子，没有一点不自在。
那么的……主动。
心脏涌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六年前的场景没有丝毫预兆的跳入脑海！
她笑得比今晚还要开心，只不过对象换成了另一个男人，甚至没有发现身旁的他，就那么匆匆经过。
然后她带他进了本应是他们两人住的房子，声音从门里透出。
她那么介绍着那个人。
“我慕煦这辈子唯一，唯一深爱的男人。”
唯一深爱的男人？
那么，他呢？
他这个男朋友，算什么？
苏景言忽然低下了头，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抵住了心口的位置，大口大口呼吸着，脸色惨白。
司机慌忙回过头：“总裁，您没事吧！”
苏景言慢慢闭上了眼睛，轻扯嘴角，忽然冷笑。
她还是这样，还是这样！
六年了，没有丝毫改变！
“走吧！”沙哑开口，苏景言不再往那里看一眼，靠在了座椅上，最后的一点期待彻底熄灭。
这，就是她的回答吗？
他成全她。
……
眼看着慕煦逐渐贴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