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缘来救她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冰莎无意识喃喃的开口,耳边咋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一种无比自责和深深的恐惧感钻进了她的血液,迅速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纵使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如何,凭她的感觉,这件事情定然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握紧了拳头,看向水晶台里的白衣男子,她一定会陪伴他,直到他醒来,她一定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眼前的白衣男子渐渐虚幻起来,放慢了呼吸,生怕自己呼气的大了会把他的身子吹散了。
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衣角,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间疼惜不已,冰凉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他所受的一切苦慢都是她造成的……
触手的衣料,让她产生一种浓厚的熟悉和亲切之感,为何会有亲切之感?这是一种人与人之间长期生活在一块只有像家人那样的亲切感,为何会她对他产生?无数的谜底一个接一个等待被解开……
时间,在冰莎每日的等待和期盼、内疚中,在冰莎对花芜缘浓浓的思念中,在雪鉴每日三次的探望中和他眉间的愁浓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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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鬼魅的黑影灵巧地在荣亲王府里急纵,最后敏捷地闪进荣亲王的书房里,恭敬下跪,“属下参见王爷!”
花芜缘伸出修长有力地指尖揉揉疼痛的太阳穴闭了闭眼,“何事禀报?”
“是流火侍卫地飞鸽传信。”黑影逞递上一个小小的竹筒。
咋一听到这个消息,花芜缘脑中一遍空白,有多久没再见到那个清纯、乖巧的小身影了……
自从她被掳走到现在有大半个月了,他从韩磊的府上回来之后疯狂的在海上寻找了九天九夜,整整九天九夜,他在引踪蜂失去方向的情况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毫无线索地胡乱搜索,直至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龙旋风,险些丢失性命在手下的侍卫死伤大半之后被花熙痕一纸召书诏回。
无奈之下,他只好另做了一艘大船让伤势痊愈的流火重新带领一部分习水性的侍卫和一名常年生活在海边的渔民去寻找,而他自己必须留下来帮助父皇,在府中的每一刻,无论他在做何事处理何公务或是上朝的时候都在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流火的消息。
如今,流火离去有十日了,他终于等到了消息。
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从竹筒里抽出纸卷,打开——
看完纸条内容,花芜缘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而,眉间又微微皱了起来,流火说在海上发现一个神秘小岛,怀疑冰姑娘被困在里面,只是小岛四周浓雾迷绕还布了许多奇门异阵,他们想尽办法也无法上的岛去。
看来……
“命人连夜打造一艘能够在海上远航的船,清点几个水性好的侍卫,明日一早随本王出海。”
必须他再次去一趟了,精通奇门阵术的人恐怕除了他自己再难在短时间内找出一个。
“属下这就去办!”跪在地上的黑影立即领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