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情侣之死(化名晓旭和小雨)下
“难道是她?是她回来了?”欧阳辰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他一直觉得最近的事情很是怪异。
“谁?”欧阳馨对此很是敏感。
“我想真有可能是她,但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记忆里她就像草原的一朵美丽洁白的雪莲花。”欧阳辰努力回忆着什么。
“这个世界莫非真得有鬼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们且听我继续说啊。”左越并不知道欧阳辰在说什么,但是当时发生的一幕让他难以忘怀,“就放那个裹着绷带的人把话说完后,他突然自动散架,当时在场的人都吓坏了,那根本不是完整的一个人,而是一件粗糙的麻布衣和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啊—这不是鬼还是什么?”欧阳馨被吓到了,她双手握紧咖啡杯子,“虽然我是侦探出身,但我可不会降鬼。”声音中带着颤抖。
“如果是常人都会认为这是魑魅魍魉,但是我身为警官,是正义之军,我怎么会害怕?我们化验过了,那个头颅的确是晓旭的,但是之后我们的确去过浴室,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很干净,然后关于头颅可以说话,是有人故意为之罢了,这个凶手非常之残忍,我怀疑是他提早就已经做好谋杀准备。经过调查,晓旭是一个人住在那栋公寓的,他年迈的父母都在乡下生活,闻讯,赶来,伤痛欲绝,现在还在警局呢。所以头颅所描述的那位母亲根本不可能存在,而头颅的那番话不过是提前设置好的录音而已,而那种录音设备是现在最高科技的前沿,这么说吧,就是一次使用后便自动消失。而我们之所以发现这一秘密,是它技术还不成熟,留下了残渣罢了。”左越捧起咖啡杯,小酌一口。
“还有这样的技术存在?看来还是我太out了,那他所为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会针对这些无辜的人?”欧阳辰对此很感兴趣,特别是说到最新技术,他便更想了解了。
“我不知道,不过看在咱们是硬兄弟的分上,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左越说时似乎还有些犹豫。
“左先生莫非是想说你收到了信吧,我们已经知道此人下一个目标是你。”欧阳馨突然插嘴。
这一说似乎让左越很掉面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欧阳小姐还真是消息灵通啊,不错我收到了信,但是我觉得信很幼稚,只是不相信罢了。”
“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觉得我们应该有所准备了,不能老是这样处于一种被动状态。越,我还想了解那个女孩。”欧阳辰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直铁青着脸。
“好,她的死是她舍友安洋说的,非常离奇,且听我慢慢叙来…”
(以下是左越的转述)
女孩回到宿舍,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完全没有神采,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了魂一般。
“回来了啊?今天没有去找你的小帅哥吗?”有人故意调侃她。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收拾着床上的物品,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在床上,泪水顺着她的眼眶流出。
“怎么了?小雨,怎么了。”大家都很关心她,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都替她担心。
“我没事,真得没事。”
“是怀孕了吧?今天你和你那男朋友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刚才进门就调侃的女生再次一语惊人。
“你偷听我们说话?”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冷嘲热讽,“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已经哭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的下落。
安洋再也看不下去,走到小雨身边,抱住她,“楚楚,你少说两句,小雨,不要哭了嘛,真得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她男友还让她…”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姐妹捂住嘴:“别说了行不?”
小雨只管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哭着,她完全不理其他人,特别是有些人总在她伤口上撒盐,让她悲痛欲绝。
“那你打算怎么办?哭也没有用啊,不然休学怎么样?”安洋同情的说,“不哭了,早点睡觉,明天就好了。”她给她掖了掖被子,看见她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给她擦了擦眼泪,说了好多安慰的话,直到看见她沉睡,轻轻的打着鼾。
宿舍的灯光已经熄灭,大家也不再说话,都睡觉。
而安洋似乎做了个噩梦,突然醒来。
她通过窗外投射的屋子里的月光,看见小雨正坐在她的床铺上,拿着一把镜子,还有梳子,梳着头发。长长的秀发,漫过纤细的腰,似乎在飘荡着。可是窗户根本没开,外面的门窗也紧闭着,那些风是从哪来的?
安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小雨开始抹红嘴唇,她眼前的刘海完全遮住了她那双眼睛。
然后她猛地拨开眼前头发,露出一双充斥着鲜血的眼睛,还望着安洋,安洋被吓到了,几乎晕过去。安洋闭着眼睛,不再看,等她再睁开眼睛,发现小雨的床铺没有人。
宿舍的门被开的很大,有股冷风吹进来,似乎还带着嘶叫。外面楼道里有嘶啦嘶啦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是小雨,她披着长头发,穿着红色睡衣按从门口走过,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安洋打开手机,发现自己手机的亮度也在闪烁着,一明一暗。信号不稳?楼道的灯是坏了吗?好奇心迫使她从温暖的被窝走出,她本想只是把门关上,可没想到,她正巧看见小雨正要向顶楼走去,他们居住的地已经是最高层,也就是说,顶楼根本不存在,而是非常冷冰的大风呼啸着的楼顶露台。
但是她明明看到上面有层楼,还是古典气派,她顺着楼道缓缓走,发现她走过的每一脚都是血色脚印。
没有楼,这真的没有,她跟着走上了楼顶,风格外的大,直接吹向她单薄的睡衣,她赶快将上衣用双手抱紧,月光下的城市显得那番鬼魅。楼顶的边缘站着一个女孩,不错正是小雨,洁白裙摆在随风飘荡,她似乎什么都知道,当她迈出那一步时,一切都来不及了,安洋咆哮的跑过去,地面上不过是丢了一个白色素纱巾,她几乎惊呆,不知该怎么办?望着楼下,小雨已经躺在一片血泊中,那般痛苦。
慌忙之下,安洋赶快报了警。
“等到我们赶到时,女孩早已经逝世很久,眼睛还瞪着贼大,似乎不甘心,当然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次确定是自杀,不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