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秀凤清楚的看见一条暗红色的光芒从那恶鬼的右手发出一直延伸到那名恶鬼的魂魄上,也正是因为这道暗红色光芒的拉力使得毛秀凤不能够把名魂魄给抓回来。“可恶,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他竟然在吞噬我的灵力。该死,如果不把他的灵魂勾走,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东西?这个灵魂好怪,外面都要把他的魂魄抢散了他竟然还没有醒过来。不行我的能力不足以勾走他的灵魂。再不离开我都会被他吞噬的。”想到这里毛秀凤右手一抬缠绕着那名鬼魂身上的锁链立刻就解开自动弹回来缠绕在她的手臂上。
同时那名恶鬼魂魄也被那倒暗红色的光芒拉了回去。女人无奈的看了一眼恶鬼的灵魂,然后迅速的隐入那个大门里。
接着大门也慢慢的关上,消失在墙壁之上。
地府“耶!我们终于躲过了那些小鬼们的监视!”阎凤兰笑着打了个呵欠。小黑回答好险啊,为了这次的出逃,我们三人可是足足准备了一年的时间,趁十位阎王聚首议事的空当,阎凤兰与黑无常和白无常的儿子小黑小白顺利地躲过了崔判官、黑白无常的眼线,至于孟婆婆,她一直都很喜爱第五殿,阎罗王包的女儿阎凤兰,阎凤兰和小黑小白堂而皇之地从奈何桥上过,她居然叫鬼卒把阎凤兰和小黑小白三人给拦住。
这三人却是地府鼎鼎大名的小兰,小黑,小白,号称麻烦三角旋风,大声地吼,谁那么大胆?竟然敢拦住我阎凤兰的去路!来者正是阎罗王之女阎凤兰是也!阎凤兰虽然没有阎王的威武模样,但皮肤,妙目流转,朱唇轻启:“你可知道我是阎王的女儿。”在地府之中,唯凤兰为最尊,谁都不敢惹她,连孟婆婆都拿他没办法。”
孟婆正忙着给过往鬼魂盛孟婆汤,嘴里还念着:“甘、苦、辛、酸、咸,任取一样,忘却前生事”
大部分的鬼魂都自动地走过来,任意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然后往那奈何桥上走,也有不愿喝的,被守在两边的鬼差按住,撬开嘴巴,一碗孟婆汤取来,强行灌下。喝了孟婆汤的人悠悠荡荡地前行,神情木然,阎凤兰看得多了,见孟婆忙得不可开交,打算走开,就在此时,一个男鬼居然挣开了鬼差,扑到地上,挣扎着不肯喝孟婆汤,嘴里大吼:“天道不公,他抢我的妻子,夺我的儿子,谋我性命,为什么没人去抓他?人间没有人讲理,阎王爷也不是说理的人,天哪!苍天不公哪,我不喝,我要记住这个仇,我要报仇,为我自己讨个公道”
鬼差要来抓他,他挣扎前往前爬,正好碰到了阎小妹的脚踝,他索性抓住:“你是要去投胎吗?千万别做人,人是最可怜最可恶的生物,哈哈,人人脸上都披着一张皮”
鬼差见他抓住了女阎罗,吓得赶紧上前,一个鬼差拿出鞭子,向这男鬼抽去,另一个鬼差趁他叫的机会,一碗孟婆汤直倒进他口中,那男鬼瞬间变得呆呆傻傻,再也不说什么报仇的疯话了,孟婆怕惊吓了阎小妹,赶忙跑过来查看,阎小妹却有些兴奋,抓着孟婆婆:“呵呵,婆婆,我来帮你的忙吧”
孟婆见阎凤兰和小黑小白,点点了头:“这阎凤兰怎么一点阎罗忘的模样都没有,还真是像个姑娘家家。”然后又端坐在奈何桥旁边,盛着那孟婆汤,招呼那过往男鬼女鬼去喝那孟婆汤。
阎凤兰瞄了一眼小黑和小白,自个瞧瞧着跑到人间去,A市,一辆刺耳的警笛声在城市中响起,一辆120的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在马路上飞奔着,在救护车的后头,跟着三辆黑色的宝马,四辆车组成的车队,在城市里穿街过巷,最后开进了A市的华侨医院。
A市华侨医院是这邻近几个市里设备最先进,规模最大,环境最好的医院,医院更配备了教授级的医学专家小组,其中几位教授还是世界知名的专家,他们都是各自医学领域的权威人物,这些无形的资产,更让华侨医院身价倍升。
当然,这样的医院也不是普通人能够随便消费得起的,因此,华侨医院也被称为贵族医院。
此时,华侨医院的急诊部,已经有一群医生护士在边上等着,甚至急救用的设备也在旁边待命,就在一行人望穿秋水之时,四辆汽车呼啸着驶进了医院的大门,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快走”,这一行人抬担架的抬担架,拖氧气瓶的拖氧气瓶,大家一拥而上,马上便围在了救护车的车门旁。
车门拖开,车里的护士小心地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抬上了担架,接着熟练地把各种维持生命的紧急设备往女孩身上用,然后这一群医生护士便迅速地和这个特殊的病人一起进入了急救室。
跟在最前面的一架宝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名牌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苟,他脸上的无一皱纹,看人起来眼前那名中年男子更显示出男性的成熟魅力,但现在,这个男人却一脸愁容,一个大概五旬老者迎了上来,两人四手相握。
“老李啊,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宝贝女儿,我也知道我不能没有她啊。”男人用力一握老者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老李点着着,不断用手轻拍男人的手掌:“你放心啊,吴先生,我们这家的实力如何,你也是知道的,自刚刚一个钟头前接到你的电话之后,我已经令全市医院最好的心脏专家赶了过来,他现在就在来A市的公路上,我想再过五分中他们便会出现在手术室里,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令媛吉人自有天相的。”
男人感概地说道:“自从思雯她妈在三年前就死了,这几年来我又把心思都放在生意上,这些年来,没有照顾我思雯,以致她得了这病,我带她去医院一检查已经是中期的症状,我真的不配做人家的爸爸。”
“你也别这么说。”李院长领着男人朝急救室走去:“你为了令媛这病,已经费尽了心思,只是现在要找到合适的心脏不容易啊。”
男人担心地说道:“我就是怕这个啊,思雯这病拖太久了,现在发病的时候越来越久,我真害怕哪天就突然失去了她,那叫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两人便在急救室门外的走廊座椅上坐下,半个钟头之后,专家来了,再过了两个钟头,女孩被送进了重症观察室。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静静着躺在床上,双眼茫然地看着贴满了星星月亮的天花板,她已经忘了来这个房间已经有多少次了,她只知道,这房间可以说是她第二个家,自从三年前第一次发病之后,她几乎一个月当中总会有一两次光顾这间房间,而最近,这个次数正在增加。
我快要死了。她凄凉地笑了一笑,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平静地对待死亡。
她还年轻,人生只走过了十几个年头,她不想就这样死去,还有多少东西没有经历,她还没有谈过恋爱,享受那爱和被爱的滋味,感受那被关心,被呵护着的感觉。
何况,她还放心不下她的父亲,那个把所有的爱都灌注在她身上的男人,为这她这个病,父亲这几年老得很快,本来一头漆黑的头发,现在不知长出了多少根白头发,她害怕自己这一走,她的父亲会受不了,甚至精神会为之崩溃。
这时一道金光照射在思雯的身上,大家都急忙着向重症观察室快速走去,发生什么事了。思雯望着眼前忽然冲进来的人吓了一大跳,“思雯你怎么啦。别吓唬爸爸。”
那名中年男子上前抱紧思雯,思雯立即推开那人道:“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反复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那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