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说”,风凌轩停住脚步,喝道。
那影卫长支吾道:“有武功高强之人突然扔进一具尸体,属下恐是敌人故意扔进身染瘟疫而死之人,故欲立即掩埋处理掉。”
“放下”,太子风凌轩喝道。
“太子殿下,属下已看过,没什么情况”,那影卫长实在不想太子看到不该看的“放下”,风凌轩怒喝声“是”
一众侍卫只得把那具尸体缓缓的摊开只见一具面目已被刀剑捅得丑陋不堪的脸,显现出来,而此人身穿之物,却恰恰正是李清儿掳走时,所穿同样的青色衣袍、裤子及鞋子。
太子风凌轩浑身一颤,脚步踉跄的后退半步,玉唇微颤道:“身上可有疑点?”
就凭这同样的衣裳,自己断断不信,会是……清儿?
“有一颗祖母绿及一串翡翠项链”,一个侍卫恭敬的举起手中之物,呈上。
风凌轩一见,心里一惊,立即抢过,这……这分明是自己房中的饰物,清儿无聊,一时贪玩,一古脑儿就往身上瞎戴,这些自己岂能不知?
太子风凌轩玉手紧紧攥着这两样物件,全身颤抖的蹲下身来“殿下,你怎么了?”身边的侍卫和宫女紧张的问道风凌轩手一挥,阻止他们再说下去,而手颤抖着欲揭开那尸体的衣物“你们……全部退下”,太子风凌轩声音颤抖的说道。
“是”,一众人等立即恭敬的退下,只留太子风凌轩一人蹲在那里“清儿,你别吓我,不会的……不会的”,太子风凌轩连气带惊,双眸腾起水雾,胸口一痛,一股血腥味直涌喉间,顺着唇角缓缓的滴落下来太子风凌轩任由唇角的血一滴滴下落,落于那尸体之上,而两只玉手则颤抖的扒开尸体臀部的裤子,扒下裤子后,太子风凌轩轻闭双眸,不敢下看,好一会儿后,风凌轩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里和胸口上的巨痛,睁开漂亮的双眸,看向那熟悉的地方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是说……
顿时,太子风凌轩了然于胸,心里沉重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太子风凌轩抬起俊脸,看着这面目全非的尸体,幽深的双眸透过一丝狠戾,玉唇一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些人千算万算,却少算了自己对清儿全身上下的了解自五年前开始给清儿洗澡后,清儿的身子不知被自己摸了多少遍,看了多少遍身上有几颗痔,分布在哪,自己岂能不知?
“哼”,太子风凌轩拉好尸体的裤子,缓缓站起要演戏,本太子就陪你们演“啊……”太子风凌轩突然悲痛的大吼,接着,身子一歪,全身无力的缓缓倒了下去外面守着的一众人等,大感不妙,立即冲了进来,一看,全都吓呆了,只见太子风凌轩口吐鲜血,晕倒在了血泊之中众人大惊失色,立即手忙脚乱的把太子赶紧抬回房中,不一会儿,整个县衙都传开了,太子风凌轩伤重时,突然急怒攻心,伤情更加的沉重了。
而皇后闻此消息,伤心欲绝,守在风凌轩床榻前寸步不离次日清晨,不知为何,皇后、太子等一行众人在许多侍卫的保护之下,疾往皇宫赶去当萧辰逸闻听此消息后,立即振奋,急命孙护法按计划行事而在凌晨,萧辰逸就收到了飞鸽传书,闻知紫清门总舵全部被精兵剿灭,立时,萧辰逸大惊失色,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太师椅上,毫无生气,直到清晨传来消息,太子风凌轩一行众人疾奔皇宫,这时,萧辰逸的俊脸才有了喜色当大队人马急步匆匆的往皇宫赶时,突然,一阵箭雨直飞而来,迅速的摞倒了一大片的侍卫,而那凤车辇驾之内,多如牛毛的利箭更是把里面射穿了,转眼前,就成了刺猬似的紧接着,杀声四起,众多的黑衣人手持利剑冲了上来,与皇后、太子的侍卫战成了一片,不一会儿,那些侍卫死伤过半,边战边退,退至到那辆若刺猬的凤车之边上反观,那些黑衣之人却是越战越勇,步步紧逼,意欲全歼所有的侍卫和车上之人。而一些心急的黑衣人,早已纵身跃上凤车辇驾,欲杀太子和皇后“没人,里面没人”,纵身上前的几个黑衣人掀开帘子,一见空空如也,立即大喊所有的黑衣人一听,立即惊呼上当,顾不得对剩下的侍卫痛下杀手,一个个的转身欲迅速撤退“乌……”一声响亮的军号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大批的军队带着杀声从四方冲下,迅速的形成了一个铁桶似的包围圈,把那些黑衣人全部围在了圈内,里三层外三层,若包棕子似的,全部包在里面,不放过一个
不久,黑衣人死伤过半,另有少数黑衣人负隅顽抗,但最终,被众多的士兵给抓获“把他们全部押入县衙大牢,由本统领派专人看守,任何人没有太子命令,不得进大牢一步”,影烁坐在俊马上,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是”,军队的统领立即应声,随即,把这些黑衣人全部押入了县衙的大牢县衙内,太子风凌轩听闻消息,精神为之一振,立即命令影卫看守县衙大牢,不得放任何人入内,就是亲生母亲……皇后,没有自己的命令,也不得入内而另一方面,风凌轩加派了人手暗中去凤如国打探消息,详查清儿的下落当夜,太子风凌轩不顾重伤未愈,亲自挑灯夜审一众黑衣人,至于,审出了什么结果,却是没有几人知晓第二天夜晚,万花楼虽然张灯结彩,可是,却没了平时的莺歌燕舞,整个大楼一片宁静,偶尔,有几个嫖客想进去一探,却被门口锦衣华服之人给拦在门外,当懒得多话时,直接就双眼一瞪,一剑架在那些嫖客脖子上,顿时,再也不敢有人想闯进去一窥了太子风凌轩坐在二楼最好的雅间里,一身镶着金丝绣花的白衣锦服,头束紫金冠,手持白玉扇,风度翩翩的执着玉杯,细细品茗不多久,一个青衣玄服的美貌男子轻踱而来,只是,面色虽如常,但那步子却似乎有一丝沉重太子风凌轩头也不抬,朗声道:“想不到你还真来了”
那青衣男子俊逸的脸庞一沉,双足一点,玉树临风的身姿立即腾身而起,一跃而至风凌轩的身前“你都已识破我的身份了,再斗下去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萧辰逸索兴潇洒的坐下,拿起玉杯,自斟自饮起来“你是何时查到我身份的?”
萧辰逸端着杯子,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