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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二十三回:冤上冤怀仁父母变匪首,错中错闺中小姐成丫环

王浩昨天和金敬远等人卸下棺材,在他那儿睡一宿,今天早晨把船划到货栈码头,拴好船进白雪家院发现人家正在出殡,他跟在后边来到坟地帮着忙活。火化时他也帮着加柴添火,现在都烧得差不多才过来。伍元冒见到他才想起答应给人家找活的事。

伍元冒在营口也是屎壳螂哭舅舅——两眼墨黑。他硬着头皮来求刘贵,把道台在河中设卡的事讲一遍,最后说:“二舅,我们打死人夺了船,他不敢回奉天去,请二舅找个摆渡的活。”

刘贵说:“你们路上也不太平,外甥女真是遇上多难之秋。这小子要去摆渡还不是小事一桩,拿我名刺去找渡口管事方大头,交几个钱就行。”王浩跑过来接过名刺是千恩万谢。

伍元冒知他在营口人生地不熟,又请贺福祥帮他摆渡。贺福祥从小在船上长大,会使船。他同意帮忙,王浩决定按收入三七开分钱。

这时白雪对洪克俭说:“洪师傅,我还得回乡下祭姥爷姥姥,这个家就交给你父子俩和杨光,你还得把小莲送回家。”白雪回头跟小莲说:“小莲,我现在也没多少钱,给你十两回家和亲人在一起过,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结婚时我送你一套嫁妆。”白雪又给四个更夫发薪金又加点钱。

一切都办好,刘贵领亲人捡骨灰,捡完包两包交给白桦收好,他又领众人去饭馆吃一顿,饭后送白桦离营口。

白雪这些日子里吃不香睡不好,又经历父丧家被劫严重打击,心身憔悴,在坟地时强支撑硬挺,送走哥哥再也支持不住,在二舅家整整倒了两天。

高舅妈看白雪心底平静了就和她谈心。高夫人说:“雪儿,我知你心情不好,人走到哪步说哪步,皇帝失国娘娘要饭不是人所愿。你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落到这个下场,不容易适应这种环境,元冒各方面不如你,可是现在须有个人来保护你,到如今活着就是一切。”

白雪说:“这一切我有思想准备,二舅妈你放心吧。”

高夫人说:“他比你小,又是乡下人,没受过教育,社会经验少又不太懂事,你要多担待点,不要动不动就训人。要在人前给男人留一点面子,他办错事回家再讲清,别用高压,弄不好会逆反。永远要牢记,和睦的家庭比什么都重要。我很羡慕你母亲,她顶受住爱情上的打击,心态很快平和,她能做起你爸爸主,她什么事也不操心,随心所欲想干啥就干啥,活得多舒心呀。我可没有人家的福份,你二舅什么钱都敢挣,什么乱子都敢捅,成天跟着他担惊受怕,有几个臭钱又好起色来,贾舅妈进门把他管住,家安定了有禄又不省心,我这一辈子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白雪说:“二舅妈,你少管闲事,享几天清福。我从来也没打算管事,本想跟文华去享福,可是没有那个命,我总觉得家有钱,找个婆家也不会差,能不幸福吗?谁想到落到这个下场。没办法,只能奋斗几年吧,有了钱我会享受的。”说着白雪的眼泪又下来了。

高夫人一看,忙转个话题说:“那天你们逃的逃,走的走,丢下我一个人在奉天客店,李家搬走前大小姐派人告诉我,丫环小红她留下了,让我回营口。我走时把你的嫁妆带回来,这回咱们去乡下祭祀时给你带着。”

白雪说:“带它作啥呀?”高夫人说:“你们这算啥呀,你到他家时人家老人会张罗的,老儿子结婚是要办的,你二舅头痛走不了,我们全家给你送亲。”

白雪带着贾瑜的头回去祭姥爷姥姥坟,从营口发两辆大车。伍元冒的大胶轮车跑的快,人们都齐在这个车上,那辆车拉点东西和几个老妈子。

没到中午,大车就进了盖平县城。正赶上这天出红刑,街上的人群吵嚷着向法场走去。

刘有禄好看热闹,叫伍元冒快赶车去法场。车到了南门外,人太多,没法再往里走,只好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来。大家下车往法场里挤。

这时犯人在进法场,到处是人头攒动。伍元冒看车不敢动,高夫人她坐在车上没有动。过一会儿刘有禄跑回来说:“妈妈,可不好了,不知为什么,犯人中有大姑夫和大姑。”

高夫人说:“你看错了吧,不会的。”刘有禄说:“是真的,插的木牌上有大姑的名字,写的罪名是匪首。都进去了,我回来问你,咱怎么办?”

高夫人说:“那可得进里头见最后一面。”

伍元冒说:“咱没准备酒和饭菜,把车上的水和糕点拿进去给他们吃。”

高夫人拿上东西和刘有禄一起挤进法场。伍元冒一个人在外头看车不知情况。他想史大姨夫是老实的庄稼人,他决不会犯法,更不是什么匪首,大姨妈只是嘴不好,也不够犯死刑呀。

追魂炮响后人群大乱,伍元冒发现有几辆大车拉棺材进法场,知道是亲人来收尸的。这时法场处人们有往里挤也有向外出的。白雪在前、贾夫人在后,保护怀孕的吕婉娘从人群里挤出来。

白雪来到大车跟前,伍元冒忙问是怎么一回事。白雪说:“我过去问大姨犯什么罪?大姨妈说不清楚,只过一次堂,问史怀仁藏到哪儿,我家亲戚的住扯,别的没有问。大姨妈见到我,哭得更伤心了,我们不忍心看才挤出来。”

伍元冒说:“这是啥世道,当官的为泄私愤就肆意杀人。大姨夫、大姨死得太冤。”贾夫人说:“京城也有宰白鹅的,冤案太多没人管。”

李道台听管家讲,他亲眼看到白雪和来送亲的史表哥一起坐外轮逃走,又听刘贵讲,亲友们给他俩提过亲,犯了醋劲,和同窗好友盖平县令,一起去见巡察史胡大人。

李道台说:“儿媳白雪正在拜堂之时,她表哥把她劫走,并打伤三儿媳使之流产,史家父母包庇儿子为非作歹,请速捉犯人归案,是可忍,孰不可忍。”

盖平县县令说:“史犯父母也通匪,也非善良之辈。”

胡大人说:“你们看如何办好?”县令说:“我看他不交儿子就给他点颜色看。”

就这样,盖平县令为给李道台解恨而草菅人命。

伍元冒见这些人听炮响只顾哭,急问:“大姨家谁来收尸?”

贾夫人说:“前天抓来,今天被杀,史家一个人也没来,哪有收尸的。”

伍元冒说:“咱们赶上了不能不管,我驾车买棺材去。”

白雪说:“我跟着买寿衣和烧纸,贾舅妈,你叫二表哥收尸。”

伍元冒和白雪买好棺材往回拉,发现有很多人围着一处房前吵吵嚷嚷。白雪过去一看是卖犯人。她发现被卖的犯妇中有史怀仁的妹妹史小娟。她忙回来向伍元冒讲。伍元冒说:“大姨家冤死两口够惨了,不能再叫小娟落到妓院里。”

白雪说:“冤有仇、债有主,大姨他们是无辜的,不能让小娟再遭殃。小娟长得挺好的,又才进去没受到折磨,模样没改,卖的价钱不会少,咱没有那么多银子呀。”伍元冒说:“你有什么好首饰也行呀。”

白雪说:“他们能要吗?”伍元冒说:“这些人贪得无厌,只要好,什么都敢要。”

白雪说:“反正李家定亲的首饰就剩钻石项链,用钻石项链坠去换,买价近百两,最少也能卖八十两。道台心疼给我的聘礼,是他儿子死了没理由往回要,才做出一系列害人之事,大姨她两口子最冤,说到底是为几千两银子,到如今只剩下个金项链了。”

白雪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条项链,卸下链坠交给元冒。元冒手握链坠来到公家卖人处,现在正开始卖小娟。两个鸨儿也看中小娟,互相抬价争要。

伍元冒发现是郭班头管事,此人不太坏,和爷爷几个徒弟有来往,便走到他身边微笑道:“郭叔叔,你好。”郭班头看一眼伍元冒说:“你是……”

伍元冒抢着说:“唉呀,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南七鞭的孙子元冒呀。”

郭班头拍伍元冒肩膀说:“三年不见,长成大小伙子了,真认不出来了,你找我有事吗?”伍元冒说:“这个小妞我挺喜欢,能不能把她卖给我?”

郭班头说:“别人真不成,你们这些人是盖平县的英雄,有啥不成的。没事的时候我总是回想那壮观的火龙阵,和人们欢笑歌舞的场面,百年难遇呀,我谈到哪里去了。你想买人,腰中有那么多银子?”

元冒说:“这年头出远门哪敢带太多的线。我要成家,爷爷让珠宝店给进个大钻石项链,我今天来取,好家伙,要一百两。我用它来换人怎么也值八十两吧。”郭班头说:“你小子真敢花钱,一百两能买好几个好小妞呀。”

伍元冒说:“这叫王八看绿豆,顺眼嘛,有钱难买可心物。”说着他把钻石项链坠交给郭班头。

被一个**儿要过去看后说:“是真的,做工真细,上等货,值八十两。”

伍元冒说:“不管多少,剩了全归你老。”

郭班头让师爷开五十两票据的卖身契给伍元冒后说:“明天你小子拿八十两来换项链,人你领回去。”

郭班头过去拉来史小娟说:“这小子买你做妾,跟他回家。”史小娟也没看是谁,低着头跟伍元冒走,心中想,管他怎样,做小总比当**强,她哪里好意思去看这个男人是谁。

因有不少人跟着看。伍元冒把准备好白雪穿过的孝衣往她身上一披说:“你穿好。”

史小娟早知父母被官家杀害,满腹悲愤,穿孝衣对她来说是应该的,马上穿好,这时也没有人再跟着。

央小娟正想抬头看看买自己的男人,听见他说:“姐姐,我把人给买回来了。”史小娟抬头一看这个姐姐,不是外人,就是跟哥哥一起逃走才使家里遭横祸的大表姐白雪。不是因为她脸蛋美我哥不会跟她跑,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她跑过去赌气地问:“我哥他呢?”

白雪也是在生史怀仁的气,这一切都是他偷偷跑回营口造成的。所以她也没有心平气和去解释,没好气的回答:“鬼知道他滚哪儿去了,我还到处找他呢!”史小娟是个火性人,她更压不往心头怒气,狠狠地说:“你怎么不知道,县太爷大堂上亲口说他跟你一起逃的。”

白雪也不冷静,顶一句道:“告示上写你们通匪也是真的?”

史小娟气哼哼说:“反正这一切都和你有关,假惺惺买我出来,我不领情。”

白雪也有火,怒气道:“我买的是人,不买情。你拿出银子就走人,拿不出钱就得跟我走,到我家去侍候我。龙弟,赶车走。”

史小娟一跺脚说:“你们白家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白雪说:“老墙豁——砌(气)不得,走吧。”

史小娟这才看见大车上横放着两口棺材,心中明白是给自己父母收尸,也只能跟着走,从此后她除了哭不跟任何人说话,如行尸走肉一般。

大车来到法场,别的尸体早就运走了,只剩下这两具尸体。周围还有不少人举香跪拜,不知他们在干啥。

伍元冒停车后才发现尸首还分开的,忙说:“二表哥,怎么还不把头缝上?”

刘有禄说:“谁敢缝呀。”

伍元冒说:“你也不看人家是怎么缝的。”

刘有禄说:“你不知道,红刑才完一窝蜂来好几百人,把尸体围个水泄不通,我当他们来抢尸体的,忙进行保护,别的事也顾不上。”

一听这话,伍元冒也不好说什么,拿寿衣去找看法场的,花上钱办完手续,看尸首的给缝上头并洗好血迹穿上寿衣,又赶走外人,正要装棺材时,来个穿孝的人跪下大哭起来。众人都愣住,原来是史小娟。

她远远看到父母血淋淋的头体分开,没敢到跟前只是小声哭。人家给整理好了她才跑过来,爹一声、妈一声大哭起来。

高夫人一看奇怪了,说:“小娟从哪儿来的?”

白雪说:“我领来的。”刘有禄说:“你从哪找到她的?”

白雪说:“花钱买的,准备给元冒当小妾的。”刘有禄说:“别逗了,妹夫他哪有那个资格娶小婆,你们也别瘦驴拉硬屎,转卖给我做小。”

高夫人骂道:“你真是个大混蛋。”刘有禄不服,小声道:“我怎么不能呢?”

吕婉娘说:“你只知女人,别的全不懂,你妈是小娟的舅妈,舅妈做婆,骨水倒流。”一听这话,刘有禄不再说话了。

尸体装进大车上的棺材里,还有不少人举着香围车不走。

风仙问:“他们这是干什么?”伍元冒说:“这些人把大姨夫和大姨当成义和团首领。人们敬佩他们是抗洋人的英雄,举香来吊唁。”

贾夫人说:“这是哪跟哪呀,胡来。元冒,你快赶车走吧。”

高夫人说:“烧周年还得几天,你的车直去小娟家,下葬后再去给姥姥烧周年,我们去你家。”

高贾两位舅妈领人到伍元冒家,参加伍元冒和白雪的婚典,又把人带回营口。

元冒的父亲伍庭老汉有三子一女。在当地,伍姓是个大家族,同辈的名都得排顺序,所以各家兄弟名并不挨着。伍庭的长子叫元田、次子元清、三子元冒。长子伍元田和他住在一起,生有四子二女。次子伍元清十七岁时,俄国人在东北招工人,中介人宣扬说:“每月劳金一两银子,冬天无活时还把人送回国休假,上船先给一两银子。”因为家穷,他和很多青年都报名参加,登上去俄国的船。走后十来年没有个消息。开始时家里人还念叨,过年过节还给他摆个碗筷什么的,可时间一长,一直也没个音讯,心也就冷了。后来,有好不容易偷着跑回来的人,可这回来的人不是残了,就是一身的病。原来这些人被送到俄国西伯利亚原始森林伐木,千里万里无人烟,是在那里做苦力,看得又非常紧,想回来都没门。伍家人一看这情形,知道凶多吉少,也就死了心。如今老三没花家里一分钱娶回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乐得伍家不知怎么办好了。

伍庭把族长请了来,又把南七侠七爷也叫了来。别看七爷不是伍家的人,可在当地,他的地位仅次于族长,德高望众。

七爷得知白雪遭遇,认为让白雪去李家的做法欠妥,当然也是没办法的事。同时,他也觉得伍元冒这几年确实有了很大的长进,为了补偿,正式认伍元冒为孙子,这又成了喜上加喜,婚礼办得格外热闹。小俩口在乡下着实忙活了一阵,应酬的事还真不少,一直住到秋收后才回营口。

伍元冒从乡下带回不少东西,可是营口家还不能住人,小俩口先住二舅家。他俩到来和二舅家人都见了面,唯独没见到史小娟。白雪说:“小娟她怎样?”

贾夫人说:“现在后边风仙房里,像尊佛成天不说话,不管是谁,一开口她都说心烦,不许说话,这样下去非疯了不可,真得想法给她开导才成。”

高夫人说:“没办法,她转不过来弯,什么话听不进去,这里没有她的知心人呀。”白雪说:“要想治好她的心病,请两位舅妈多费心,千方百计把二舅搬动,让他和咱们大家去千山拜佛,到了千山不仅小娟病会好,二舅头疼病也会好。”

贾夫人说:“如果是真的行,我想办法叫你二舅去千山。”

风仙说:“我也帮忙动员,表姐,我去叫小娟来见你。”

白雪说:“今天别跟她讲我回来了,明天叫她领几个婆子去给我拾掇家,先给她下副凉药吃,她火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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