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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少年如诗

无双曾这样觉得,这深谙的星空就如自己

“没有什么会被忘记,也没有什么会被失去,因为上面是一个广大无边的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而去的的记忆体,如果你回头看,你就会发现这世界在不断的开始。”

“我也挨家挨户和大家说过了,大伙聚集在此也都知道了些情况,是的,孩子总归要独些书的,识些字的,我老了,且也没有太多的心思留在这心上了,人到了这个岁数总想图个欣慰,图个安闲自在,出去猎猎兽,打个鸟儿,修修篱笆墙,我年轻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可后半生却是满满的失意和满满的坚守!在充满失意的那些时光里,换来光明的往往是坚守。我与诸位老兄同起一个时代,也与诸位老兄同落于一个时代,我心理是满心欢喜的,至少走的时候路上还有个聊天的伴儿,觉得自己是个英雄的那段时光,是我出去游历的三年里,我在外面广阔的世界里见证了繁华与荣光,也有悲伤,可有朝一日,能出去呢,出去了之后不再是这些大山,不再是这一年又一岁的球树,不再是这白茫茫的世界,有姹紫千红,如门前的那株花树一样的鲜红艳丽,多好看儿,就比如这字儿,我们世代在这里,或许等不到出去的时候,但孩子总归能吧,如果孩子等不到,孩子的孩子呢,我想通了,人总要有个希望,一定要有个希望。”

族长掷地有声的说道,是那样的果决,眼角泪花闪烁,族长老了,真的老了

“老伙计,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支持你,我们几个老家伙斗了一辈子,如今也快要一起说再见了”

“想当年我也曾是族长的候选人呢,没想到只差了一票,如今我也想寄点希望在后辈身上,如果又朝一日能够出去,回来拜祭的时候也把外面的是什么样子说给我们听听。”

有些人说着大道理,有些人在感怀,激动,忧伤,不知不觉多少年过去了,这一代人就这样如冬夜一样,永远的消失在岁月长河中,连点涟漪都没被掀起。

“所以我决定,让无双教这些孩子识字读书,外面的人称”先生”以后无双先生就在这里教大家识字读书,你们可不要小瞧啊,他去过的地方你们都不知道,连庙宇前的神文都认识。”

“祖上说过,认识神文的可都是大人物啊”周围炸开了锅一样。

“族长,我明天就让我的孩子来学习”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族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还有一件事要宣布,三天后大家来这里,更选族长,大伙回去考虑一下心目中的人选,我老了,你们也不必说了,让我安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族长戴上笠帽,消失在了风雪中,背影萧瑟佝偻,大伙望着屋外的老人,心酸酸的,可人生哪有如意的事呢

“无双,不不不,是无双先生,我明天就让小儿来跟你学习”

无双一一回应着村民,回去的路上,无双似乎能听见挨家挨户的的在训小孩“比如,宝儿,你明天可要好好跟着无双先生学习啊,那可是神人啊”

如朝霞晚露,或如幽雅恬静的,晶莹透剔。清香,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无双的心灵也在悄悄被这里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但淡淡的的惆怅始终藏在深处,说不清道不明。

“族长族长不好了,我家小三子不见,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本以为只是和那些孩子出去打猎了,真是急死人了”一村妇焦急的在族长家喊道,族长不慌不忙的问道“还有那些人”

“王二李五赵四还有就是我家的小三子”

“那就没事,这几个孩子贪玩,说不定去深入哪里了,猎人家的孩子总归是这里的主人”

“那就好”村妇悻悻的和族长道谢回去了。

族长心神不灵的道,“要出大事了嘛”。苍老无助的看向这无边的黑夜。

“小玲儿,还不去睡觉”看着坐在星火旁托着香腮的玲儿,无双笑嘻嘻的问道。

“你是让我去给你暖床嘛”玲儿翻白眼道。

无双老脸一红,这被当面戳破的感觉不是很好,便红着脸说道“怎么会呢,我这么耿直的人会让你暖床?”

玲儿仍然白眼无视无双,无双好像受了委屈一样不再说话,玲儿笑颜如花,她觉得这样才能欺负无双。

夜凉如水,“哥哥,暖和嘛,”

“嗯”暖玉在怀,玲儿沉沉睡去,无双看着黑暗,思绪却飘着着很远很远的地方。

看着下面众多孩子期盼的目光,无双威严的目光扫过下方每一角,只有玲儿依旧笑颜如花的看着他,这让无双顿感头痛

“你们人生中第一个要学的东西,便是”勇敢”,这是所有你们听过英雄故事中英雄需要的精神。而英雄不会老去,只会凋零。也是伟大梦想的开端。以及你们头顶的浩瀚星空。”也有着一往无前的悲壮和迟暮之年,但犹如你只要登上山顶,那么山顶的风光就属于崛起之人,不怯懦,毫不畏惧的气概,终成一代人杰。”

孩子们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涨红了脸,是的,谁都希望成为英雄,虽老去,可无悔,因为,再也没有什么比孩童时代还能感受这两个字的意义了。

“有些英雄是凋零老去,那是铁骨铮铮,有些英雄是一代人杰,那是柔情似水。”看着那些跳动的火热眼神,无双莞尔一笑便开口朗道“天地相震荡。回薄不知穷。人物禀常格。有始必有终。年时俯仰过。功名宜速崇。壮士怀愤激。安能守虚冲。乘我大宛马。抚我繁弱弓。长剑横九野。高冠拂玄穹。慷慨成素霓。啸吒起清风。震响骇八荒。奋威蚋四戎。濯鳞沧海畔。驰骋大漠中。独步圣明世。四海称英雄。”

或许迷惘,或许未解,但眼神里出现的却是横扫九野的长剑,头戴高街天际的征战之冠,犹如小小的火花种了下去,只待时日便是冲天燎原之火。

“哥哥,你肯定是个大英雄”无双轻抚玲儿,眼神闪耀着激荡天地的光芒。

独步圣明世,四海称英雄,少年如诗,诗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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