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吸吸鼻子,魏子予想要更进一步的探索,却不料身子再一次失去平衡,毫不留情的就摔在了床上。
魏子予迷糊的抬手,正巧看见程娚双手互拍,嘴角不耻的微微上扬。
“靠,敢吃老娘的豆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
“你什么你,有手吧?自己拿起来吃。”
原本还想喂他吃来着,没想到这个色胚竟然凑到她胸部去了。靠,老娘不发威真当是俗辣!不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什么看?你饿,老娘也饿。”
程娚再一次证明了生病的人是不能反抗的,所以她要欺负够本。端起旁边那碗叶岚专门为她准备的晚餐,瞧瞧,有红烧肘子,还有麻婆豆腐还有……啧啧,瞧瞧,这跟那碗淡而无味的稀饭比起来,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啧啧,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程娚夹起一块麻婆豆腐,在魏子予的鼻子旁边转了两转,看着魏子予那想吃而不能吃的脸时,她一阵痛快,得瑟的把豆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啊,伯母的手艺真好。”
“程娚……”
魏子予真的是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不过,更令他气愤的一件事是……
“等等,你刚刚用什么给我擦身子的?”
他虽然生病,可嗅觉还没有失灵到什么气味都闻不出来,更何况,若是他没看错,桌上的那个酒瓶是?
“哈,我说你至少病了吧,怎么连嗅觉也失灵了。”程娚放下筷子,摸着下巴一副你真可怜的表情看着魏子予。
“哝,看见没有,桌上的那个瓶子,貌似是茅台来着,嘿嘿!”
程娚指着酒瓶笑道。
“你哪儿来的?”强撑起身子,魏子予皱着眉头,极力的压制住怒气。可是看着程娚那张脸,他就觉得事情不妙。
“哈,真是好笑了,这里是你家,当然是从你家拿的咯。”程娚翻着白眼,脸上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大字。
“我问你是哪儿拿的。”咬着牙,魏子予恨不得掐死程娚,瞧她还在这边得瑟。
“说了你家,吼吼,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瓶酒嘛,我从你那个房间里拿的,伯母说可以啊,而且我是拿的最小瓶耶,又不是最大瓶的,也要不了你多少钱嘛!”
程娚嘟囔,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需要魏子予这样大动肝火,甚至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哈,小气鬼。”
“你,该死的你,那个可是我所有的酒里面最贵的一瓶,总共只有两瓶,你……你竟然!”
靠,不是吧!
程娚彻底呆住了,风中凌乱了。这怎么可能?
“哈哈,你开玩笑的吧!”
“程娚,你赔我,赔我酒。”
赔?呸呸呸!
拍拍手,程娚得意的笑了出来,不过就是个病秧子,老娘勾勾手指头的空档就把你给撂倒了。
不过,咳咳。不得不说魏子予这男人是有毛病啊,不过就是一瓶酒而已嘛,弄得好像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最好她是有这么讨厌的啦!
“喂,我们先说好哦,先休战。”
程娚伸手,有些气喘吁吁的道。要死了啊,明明他就发烧,怎么力气还是那么大,害得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弄倒在床上。
要知道,她程娚可是跆拳道的黑段,怎么说对付一个生病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刚刚魏子予猛地扑过来要她赔酒的时候,那股子力道可不轻啊。索性的是刚刚只是抓住她的手腕,要是脖子,她不早就断气了?想到这里程娚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安安分分的坐在床边。
“伯母说那里的酒都可以动的。”
程娚先发制人,搬出你的老母来,看你还敢大放厥词?俗话说不堪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她程娚可是深谙其道,并且将它发挥到了极致。
就像此时,魏子予倒在床上,全身无力的他只得狠狠的瞪着程娚那一副嚣张的面孔。要不是他刚刚太激动了,用尽了力气,也不至于现在受制于人。这个女人很聪明,懂得利用时机,而且她刚刚竟然轻易的就挣脱了他的钳制,的确不愧是跆拳道黑段。
“她说了你能用吗?”
魏子予咬牙,为了有这样额一个母亲而感到头疼。他知道叶岚是为了他好才把程娚这个女人骗来的,这种小病他从来都不看医生的,而是任由它自生自灭。可是叶岚却借题发挥,趁着他去洗澡竟然给他放冷水,弄得他病上加病。
事后,叶岚声称是为了他将来的幸福着想,看着他动作那么慢,儿媳妇迟早要被别人给拐跑。
可是,要帮也不至于这么帮吧,那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可都是有价值的。好,就算是被她程娚用了他也无所谓,可偏偏是动了这瓶。
“她也没说不能用啊。”
程娚瘪嘴,靠,不就是一瓶酒吗?至于弄得像是欠你几百万似的吗?
“而且,又不是我用的,哝,你自己看,你身上,你床上,那可都是你的,跟我没任何关系。”
哼,老娘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竟然不知感恩。
“我求你这么做了吗?”
魏子予咬牙,头痛欲裂的看着程娚那一副狡辩的面孔,突然无力的瘫痪在床上。他似乎能听见他的大脑里某一根神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神经质而崩裂。
“你也没说不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