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很软,带着些很清新的香气,总是似有似无的萦绕在他的鼻息里。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明知道不能再看下去,意识一再想自己离开,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脚,像是被粘在了那里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司南零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心理上的防线又一次被念晚打败。
当她的胸口若隐若现的曲线诱/惑着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喷张起来。
“夏念晚,你就不能安份些吗?”他强忍着那股冲/动,瞪着她,“想勾/引我的话,直接脱/衣服就好了,何必要把脱衣服弄坏呢?”
“你…”她气得说不上话来,捂着外泄的春/光,又羞又愤,“我…我衣服被桌子刮坏了,又不是我故意的,你干嘛说的那么难听?!”
“我看八成是你对我有想法,见我衣服破了,想乘人之危,还故意说是我的不对!”
念晚越说越气,扒下来鞋子就朝司南零砸过去,这招是夏末教她的,遇到不讲理的男人的时候,就脱掉你的鞭子,狠狠砸死他!
司南零避开扔过来的巨大暗器,却还是没避得过,仍然被鞋子砸中了额角一块地方,他捂着额头,看一眼她扔过来的鞋子,立时跳了起来,“夏念晚,这一套你是跟谁学的?难道你父母没有教过你,什么是涵养吗?”
刚刚涌上的对她的一点好感觉全没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五个月时间里,她竟然学的这么市井!
“夏念晚,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成了寒暖的女朋友以后,你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竟然还拿鞋子砸我?!你从前的好修养好教育哪里去了?亏你还是C大的学生,也不怕丢你老师的脸!”
“我丢不丢脸关你何事?”念晚将另一只鞋脱下来,“再说,再说我还砸你。”
司南零急忙躲远一些,“我不和你斗,看在你母亲刚刚去世,你心情不好的份儿上,我不和你计较!”
司南零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念晚怎么变得这么泼辣,但有一点他明白:她再也不是那个一心以自己为天的小女人了。
他弯下腰,替她拾回鞋子,放到她跟前,“穿起来吧,天气凉。”
念晚瞪大了眼睛看着帮她拾鞋子的司南零,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举动,念晚一时间愣在那里。
司南零放好鞋子,转过身,“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钱算我头上。”
他转身开门,不知道为什么,念晚觉得那一刻的司南零有些…有些孤独。
“你和夏末如果没地方住,就搬回到慕府山我们结婚时的那套房子里住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调查过我?”念晚对他有些恼,原来,原来无论她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
司南零摇摇头,“我从来不会调查我不关心的女人,是我无意中听到的…”他又恢复那个冷傲不桀的司南零,刚才那一个皱着眉头和她斤斤计较的司南零不见了。
念晚觉得那个斤斤计较和他吵架的司南零相对这个司南零来说,更近一些,更像是一个人,而不是像神一样远。
门铃突然响起来,“先生,您要的衣服买来了…”
司南零开了门,朝着服务生点头,接过衣服以后迅速关了门,他把衣服递到念晚手中,“试一下,当是我赔你刚才破掉的衣服。”
念晚一边捂着外泄的春/光,一边咬牙切齿,这个司南零,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桌角刮破她的衣服。
便她说不出来,她不能怪司南零。
司南零看着发呆的念晚,动了动衣服,“喏,穿起来试一试,看合不合身。”
念晚动了动,接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而司南零却一直等在门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舍不得离开这里,他只知道,他想再多看看她,哪怕是一眼也好,离他和梅朵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不知道还能有几次这样放/纵自己的机会。
趁着她不再,他迅速拿出一个小瓶子喝下去,又喝了一口水,把小瓶子收起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终究不是舍不得她…
念晚,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不会也像我想你这样的想我?
门打开,念晚出来,那一袭紫色的V领连衣短裙很适合她,司南零看得不禁有些呆,结婚三年以来,为什么他从不知道她最适合紫色的衣服?
而她却知道自己最讨厌吃酸的,最讨厌用很浓的口红的女人?
三年来,他忽略了她太多,而当他注意到对她的关注太少时,一切已经偏离了轨道…
他又一次放/纵自己,给自己留在她身边的理由,寻求着心理上的满足。
再后来的时候,念晚去洗澡,不知怎么就睡着在了浴缸里,司南零推开门,看着已经睡着的她,很是心疼。
念晚,既然那么辛苦,为什么不接受我的赠予?我所有的一切,将来都会是你的…
他把她抱出来,他的动作很轻,生恐吵醒她,把她放回松软的大床上,她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深一些。
而他却是拿着吹风机,替她吹干滴水的头发。
看着他熟睡的容颜,他告诉自己:司南零,你只有这一次放纵的机会,以后,不可以再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