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苏呆滞的看一眼儿子，连连摇头，“没什么…”
“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和爸爸的血型不一样？”司南零显然比母亲冷静。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白婉苏一径摇头。
“妈！”
司南零从来没有这样大声的对白婉苏叫嚣过，可这一次，很多事情他必须要搞清楚，“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血竟然不能输给爸？”
“南零，你不要问了，好不好？”白婉苏躲开司南零的手，“南零，很多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司南零的眼神渐渐转为清冷，他想抽烟，烟含在唇上的那一刻，他忽然又停了下来，看一眼禁止吸烟的标志，又把烟放回了口袋里，“妈，是不是我不是爸爸的儿子？”
白婉苏整个人都快要瘫倒在医院的临时坐椅上，她不敢看司南零，侧过脸去，看一眼手术室亮着的灯。
“南零，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救你爸爸要紧…”
“妈！”
“你不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救爸爸？”
“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和另外一个男人生的？我不是爸爸的儿子，是不是？！”说到后面，司南零几乎已经不敢再说。
二十几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司军长的儿子，现在看来，他似乎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白婉苏几乎要支撑不住，她死死靠着那把临时坐椅，只是一味的哭。
“妈…您为什么不说出来？难道我真的是你背着爸爸生的野孩子吗？”司南零从来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直引以为豪的身份，司军长的儿子，竟然是假的…
他看着不停哭泣的母亲，手中的拳头重重砸向身后的墙，“妈，您不说的话，我就找人去查，我不相信查不出来！”
他顺手拿起风衣，拉开门就要走出去。
“儿子，你不要走，妈告诉你…”白婉苏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从身后抱住司南零，“妈告诉你…”
白婉苏擦干了眼泪，平静的坐在司南零对面，眼神却一直不敢去看司南零，“是的，你不是你爸爸亲生的…”
“当年，你父亲因病去世，那时候我们的家乡又糟了水灾，我带着还不足一岁的你四处流浪漂泊，后来就遇上了你爸爸，他看我们母子确实可怜，就收留了我们，后来，他也一直没有娶别人，我就和他在一起了，而你，也理所当然的叫他爸爸…”
故事在白婉苏的唇边缓缓流淌，而司南零的手渐渐握成拳头。
“妈，不要骗我！”
“如果故事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你为什么一直不敢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