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和,对于她还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如果她今后喜欢,他会给她一个洞房花烛夜,那时候……只是……他,好像的确不能现在。那样,她会恨他。
之后,停了下来。
只剩下南轩雨的喘息声。
她终究还是赌赢了。
帐外,众士兵挡在门口,不敢去打扰。
“别再试图激怒我,我真的会把你变成军妓。”司徒燚又一次莫名的发怒,像是欲求不满。
“这样也好。奴家就会有更过的经验--”
“你--”这个女人知道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她刚刚还是那样的脆弱……“你真的还是南轩雨吗?”
充满讽刺。司徒燚更是好奇,怎么突然间变了这么多。
“不,我是俘虏!你要打我的左脸,我当然要把自己的右脸伸过去。”南轩雨仿佛变成了救世主耶稣。
“哦?那你刚刚配合的很是差劲吧?还一直--”司徒燚都有些觉得这样恶心的话,不适合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起。
“那是因为人家还没有经验,你可以让我这个军妓慢慢……”
“你找死--”
啪咔司徒燚顺手摔倒了桌子上的东西。
这时,帐外的侍女,卫兵冲了进来。
“哼哼--别再激怒我!一个以二十万死伤换来的女人,我还不想轻易破坏!”司徒燚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把她带下去--”
终于,南轩雨成功的激怒了司徒燚,没错,她在赌。她在赌……
“传令,午时班师回朝!”
“是!”
撤军的号角响遍了整个大地。南轩雨一直苦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她的南轩族安全了,她的南轩子民安全了……
她要赌。她要赌。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她要赌。她要赌。她终究还是决定赌一次了。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暗。”
“主人。”
在这个军营的某个角落。暗,现身了。
没错,南轩雨一直知道,暗就在她的身边。
影子军之所以称之为影子军,就是因为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暗的武功,也许离天下第一,趋之深远。而暗的轻功,他是第二,没有人敢是第一。
“现在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你……”
密谋部署中。
没错。南轩雨的最后一计,不是美人计。而是,走为上计。
也许作为南轩雨,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妄想。因为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司徒燚会很容易的放过南轩雨?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物降一物,who怕who?
影子军作为杀手组织,除了杀人之外,还要时刻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不是自己!
没错!
就是易容!`作为受打压破的社会最体层的群体--军妓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和况南轩雨自己也确实有过一次成功的实践经验了。
还记得那个军妓小红,重金收买了几个同行之后,南轩雨就一切以静制动了。
适时,午时终于到了。
拔营的号角。
记得南轩雨刚刚来不如战场时候,也听过这样的角声四起。可是,物是人非。才一个多月而已。自己已经从一个将军,变为了一个俘虏。
可是,南轩雨不是这么就会屈服的人。
决不!
午时已到。
班师回朝!
军队这时候,一片混乱。
南轩雨正要和几个军妓蜂拥出城。突然,传出军令。全军戒严,任何人不许轻举妄动!
如果所料不错,司徒燚定是发现南轩雨逃走了吧?他的动作还真快。于是乎南轩雨也只好继续混到军纪们之间,蓄势待逃了?
这么多的军妓,南轩雨凭借自己的以假乱真,就是不信司徒燚还会认出来!
一队队的士兵穿梭于各个军帐之间。
“怎么了?怎么了?”
众军妓们都是好奇的东拉西扯。
南轩雨自称要东拉西扯,所以才要逃出军营着火坑。如此的解释,除了小红知道一点内情之外,其他人经过南轩雨的几句话,结果就当真说的每个人都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谁又不是为了生活所迫?
女人哪?
多少只鸭子?
之后,这群鸭子就引来了军队的大规模盘查。
因为根据司徒燚的精挑细选,反复捉摸……南轩雨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女扮男装,因为以士兵身份出现在撤军之际,必定会横生枝节。而乔装成女人,则是上上之计。鉴于南轩雨确实有过军妓的案底。所以,全军上下的数百名军妓全部遭到盘查。
而我们聪明,乖巧,英名,神武,美丽与智慧并称的南轩雨凭借暗的完美易容,当然顺利地划过了一波又一波。
咿?
今天的水至清则无鱼,又怎么会有鸭子上当呢?何况还是一只狡猾的鸭子。而当一波又一波的军队无功而返,司徒燚会就此就放弃吗?
南轩雨!
不要让我找到你!
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徒燚咬牙切齿的仰天长啸。
的确。南轩雨就在司徒燚的眼皮底下,又一次上演了金蝉脱壳的好戏。
她从开始就在故意激怒司徒燚,甚至当南轩雨认出司徒燚就是自己两度交手的那个司徒人之后,她就更加无所忌惮了,怎么说也是一熟人?
那轩雨一直相信,自己到现在还是毫发无伤,决不仅仅是因为侥幸这么简单。可是这样有如何,南轩雨依然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从她开始她就在计谋,就是在司徒燚班师回朝的霎那,南轩国就会以安全告终,而自己也就是完成了使命。可是,她自己也只有那么一个瞬间!扭转自己身为俘虏也就只有那一个瞬间!
高手之间的较量,只有那么一愣就够了。而成功的计谋,需要的也只是对方疲惫时候的一眨眼。一眨眼。
也许,南轩雨永远也想不到,司徒燚从开始的时候,对她的在意,就已经不再是眨眨眼那么简单了。
司徒燚几乎是完全违背了行军用兵之道!喜怒太过形于色了!
愤怒!愤怒!
太过于喜怒形于色了。
愤怒!愤怒!
阿喀琉斯的愤怒曾经两次决定了特洛伊战争。
而此时司徒燚的愤怒,也不只是一点点。南轩雨!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用三十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