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浩大
一夜无话。
当北晨风睁开双眼时,天已经亮了,然而向四周望了望,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而玉琪早已不知去向,或许是不想连累自己吧,北晨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的北晨风十分迷茫,本来想借此机会向玉琪问问有关神都的事,毕竟玫兰轩时常出没神都五大家族,在不明状况之前去大概会是找死,再入神都视乎也没什么作用,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增加自己的实力,有了实力在上神都,或许更加轻松。
“等等,神都!玉龙神朝!玉琪!难道……”北晨风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激动,这个玉琪说不定和玉龙神朝有关,再结合之前玉琪拿出的丹药,北晨风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自己可以借助玉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想来还是尊贵的,这样可以让自己节省很多的时间。想到这北晨风的目光又黯淡了下了,之前的她被追杀,显然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难办,如今又不告而别,让北晨风想找她都不知道去哪找,楼弨等人的根基在神都,但问他们肯定得不到什么线索,不然之前子客栈之中便会说明了。
……
在大陆的某处,一处绝高而且绝美的地方,此处被氤氲雾气缠绕,七彩飘扬,其中有着圣音传出,氤氲雾气翻转直接有股天地大道渗透出来,弥漫到整个天地。
在这里时不时有武者凌空而过,也有一些武者在其中走动,然而在此处的深处有着一座宏伟而不失华贵的建筑,光芒万丈的琉璃是屋顶的主调,十几根几丈粗的巨大柱子支撑着建筑,要是再往前看,便会发现一块牌匾,上面只有一个“隐”字,字上有着无数的大道交织在一起,散发着阵阵澎湃的气息。
而在如此华贵的建筑中只住着一个男子,此时男子正正襟危坐,在他下面站着一个人。正是安老。
“主上,你让风儿三年内灭掉战天阁会不会太为难他了。”
“小安啊,你也知道,如今天下并不太平,作为我们的传承者,要是风儿没有一点实力自保,怕是有很多人会杀了他,对于他们一般的事情也打扰不到我们,但让我们损失一个传承者,怕是做梦都会笑出来。”男子的声音雄浑,不失威严,语重心长,也只有在安老与北晨风面前男子才会用这种语气:“而且,“他”的弟子今世要出世,身为对手我们不做一点动作,岂不是太失礼了。”
“可是……战天阁乃是他的弟子组建的,这时候让风儿遇上,会不会太早了”安老还是一脸的担心,觉得时机还不够。
“有压力才会有进步,况且风儿的潜力远不止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毕竟是那个家族留下来的人,没想到上古那个家族居然还有人活下来。”说完,只见男子凭空出现了一块玉佩,碧绿色的玉佩散发着幽幽的光泽,上面一龙一风交织,在龙凤上面有着一个正楷的北,凸显出无限霸气,睥睨天下,唯我一般,连龙凤都在他的脚下,突然间玉佩光芒大丈,亮彻天地,让无数人都往虚空上看,炫彩夺目,久久不能消散。
……
北晨风自然知道要是光想永远不会有结果,所以即使自己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路还是要走下去。
不知不觉走到一座城镇,北晨风抬头望了望“宣城”,脑袋中忽然浮现出许多关于宣城的解释,“宣城”玉龙神朝座下城池之一,据说其城主实力达到吞日之精华,挥手间便可翻云覆地,对于这北晨风自然事不太相信的,吞日之精华,那可是最少也需要华阳境界的强者,这种强者一出现定要是一方霸主,引得无数人追捧,自然不愿意寄人篱下。
虽然只是一个城比起神都来都丝毫不差,繁华程度比起御城好上几倍不止,这让北晨风疑惑不已,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么一座城池有着如此繁华的街道,交易的人到处都是,随眼看去,嬉戏打闹者,随处散步者,到处都是。
一路走来北晨风的心情的十分的压抑十分郁闷,直到现在,看着周围的人人来人往,反而慢慢的沉淀了下来,直到一声大喝打破了这心境。
“顺风天运,圣之预者。”浑厚的话语在耳边诈响,一些人瞬间变退到两边,恭敬地跪了下去,即使是一些正在交易的人也不例外,当然也有人疑惑不已,想了想随即脸色大变,也退在两边,虽说没有下跪,但也异常的恭敬。
原本热热闹闹的大街,在这一瞬之间便全然安静,整整齐齐地在道路两旁后弓着腰或跪着,眼神中丝毫不敢有一丝不耐烦。
“难道城主来了?”北晨风心想,但又摇了摇头,要是一个城主,不可能有这威视,要是本地的人还好理解,但外来之人也这样就足以否定不可能是城主,更何况之前那两句话,总觉得北晨风有些心神不宁,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对此有着熟悉,北晨风想细细回味之时却又想不起任何。那这到底是谁呢?
过了一会只见远处浩浩荡荡的过来一批队伍,声势浩大,但却丝毫不乱,几百位金甲侍卫在前方开路,从他们澎湃的气势中可以看出都不是凡人,几百位强大的武者啊,这在神都中都是有一定的地位,起码现在北晨风一个都打不过。
在侍卫的上方,虚空之中席卷出无穷的氤氲彩气,如同旋风似的,众人看着这一幕都转眼看去。
几头祥兽拖着一辆马车,马车全由金碧辉煌的玄铁构成,氤氲的彩气缠绕这马车和祥兽,落在金甲侍卫的不远处,在那马车的四周只留有六位女子,这些女子个个气息不凡,眼眸中透出的精芒能值透人的灵魂,也有好事者不知发生什么事,想上去调戏一番,谁知被其中一个女子眼眸一定,便直直地晕了过去,瞬间鲜血从五孔喷出,女子手一挥一具尸体就这样不见了。这一手,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惧怕的不敢看着中间的人,不敢露出丝毫一丝的炽热,生怕自己也是这种下场。
幸好的是这位女子之后就再也没有看任何一个人,只不过每个人都谨慎万分,没有丝毫感情,宛如六块千年寒冰在那里滑动,谁也看不见马车中间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