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照您所说的我刚刚派人潜入进警局的电脑,如您所料,庄娴儿的确是大有来头。”谢子林打开电脑,将资料一一打开。
冷傲天熄灭香烟,盯着电脑上的一字一句,“我猜想警局为什么会派这么一个精英过来卧底在我身边?难不成警局正在闹人荒?”
“不管怎么样,老板身边的所有可疑人士必须在第一时间清除掉,请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让庄娴儿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离开,绝对不会留下一丝痕迹给警察局有机可乘。”
冷傲天轻蔑的放下已熄灭的香烟,“人,是一定要除掉,不过那个死胖子说了有两队人马,庄娴儿是一队,那另外还有一队,这两支人,肯定会秘密会合,先别打草惊蛇,给我好好的监视庄娴儿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奶奶那边,先别惊动她老人家,我也想来玩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谢子林犹豫不决的盯着说的满不在乎的冷傲天,心底处暗暗计划着:如果让这个女人继续留在老板的身边,将来必定是后患无穷,不管是为公,还是为私,这次他都必须要斩立决,不能让这个女人有任何机会威胁到老板的安全。就算事后被老板指责,这次他都必须要照着自己的计划行事,斩草除根。
夜晚里,寒风刺骨的掀开窗帘,摇曳不定的窗户被大风吹的咯吱咯吱作响,庄娴儿睡眼蒙蒙的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关紧门窗,又倦懒的躺回床上安静的睡下。
一个黑影从楼层中躲闪而过,无人知晓他的行踪,只见一道白光若隐若现的在他身后,突然,他轻轻的推开一扇房门,不带一丝声响的走进屋内,朝着床上熟睡不醒的一抹身影挥刀刺下。
一道亮光从天花板上闪现而出,屋外冷傲天一声不吭的注视着惊慌失措的男子,男子惊愕的回过头,诧异的看着屋外之人,他略显慌乱的收好手中的匕首,支支吾吾的说:“老板……”
“你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意思,为什么这次却要自作主张?”冷傲天走进屋内,关紧房门。
谢子林心虚的低下头,“如果不铲除掉庄娴儿,她迟早会威胁到老板的安全。”
“错了,如果你现在除掉了她,不就是真的打草惊蛇了吗,警局派出这么一个废物来我身边,可想而知他们是对我产生了怀疑,这么多年来我们好不容易达成的军火生意,他们就这么不商不量的自己掐断了,既然如此,我又何须再舔着脸去迎合他们,他们派了卧底来潜伏在我身边,我何不制造一丝机会让他们有所戒备,是时候让敌人知道自己保存实力,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是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万一她也不听从指令而胡作妄为,趁着你和老夫人懈怠之时一颗炸弹炸了这里,到时候岂不是回天乏术了,老板,我可以听从您的任何命令,只是任何有危险性的事,我不能照从。”
冷傲天一手按住谢子林的手,微微一摇头,“听我的,静观其变,咱们需要的是大鱼,而不是这只小虾米。”
“老板,您就告诉我,您是不是对她有了一丝感觉?是不同于辰悦小姐的感觉?”
冷傲天双手略微丝丝颤抖,他冷冷一笑,“我跟辰悦之间是容不下第三人的,我之所以不杀她,是因为她还有更大的作用,等她引出另一个卧底,再一并处置了。”
谢子林放下手中的刀,回过身盯着床上厚厚的一层棉被,如果不是心里有所牵绊,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移花接木!
冷傲天走到隔壁一间房前,透过窗户一言不发的盯着床上安然熟睡的她,他的手轻轻的抚摸过胸前略微的起伏不定,难不成自己真的如他所料,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依赖起除辰悦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了?
太阳照常升起,整个人如同散架一般浑身酸痛,庄娴儿大打一个哈欠,精神萎靡不振的站在大厅中,盯着人来人往精神高振的仆人,为什么觉得今天的自己像是跟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后的感觉呢?手没劲,脚无力,身体乏,双眼困,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字:累!
老夫人拿着手拐轻轻的戳住庄娴儿的后背,“别告诉我你昨晚上又去玩奔月了。”
庄娴儿嘟起小嘴,走到冷老太太身后,搀扶住她的身子,“老夫人,我就觉得奇怪了,昨晚上我明明是在自己房里睡着的,怎么今早一早起来却见自己去了隔壁房间了?太奇怪了,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如果你有梦游症马上去会计那里领工资,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
庄娴儿手足无措的急忙停下双脚,两眼含泪的看着说的一本正经的冷老太太,撇嘴欲哭无泪的说:“老夫人,我自小身体健康,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有什么梦游症,您误会我了,我只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走错房间了。”
冷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偷偷一笑,“好了,别解释了,昨天让你跟着傲天去了公司,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吗?”
“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股饭香吸入口鼻中,她略带反胃的盯着满满一桌子的早点,有些恶心的看向另一侧,“倒是不小心中毒被送进医院了。”
“中毒?谁会对你下毒?难道是傲天知道你的真实用意了,可是他没必要下毒啊,直接把你给丢到太平洋去,干净省事,还免得人口调查受牵连!”
“老夫人,是我不小心闯进了行政室,差点被憋死了。”她更是反胃的退后两步,难不成这就是中毒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