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晨，终于有人发现了一夜都在淋雨的小小。
“小小，你疯了！”轩辕羯暴怒的声音没有让小小有本分的反应。
他一把抓住小小的肩膀，狠狠的摇晃着，眼底的怒意仿佛要燃烧掉一切。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吗？”轩辕羯语无伦次的说着，他看到小小的伤口有着红色在蔓延了。
摇晃着她的身子也不敢用力了。
小小倔强的站着，苍白的脸上终于绝望了。
“天亮了，他没有来，他真的没有来！”小小微弱的声音让轩辕羯搂着她的身子一震。
他不可思议的朝着小小吼着：“你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就在等他吗！”
小小推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吼着：“月漓，我和你恩断义绝！”她袖口的匕首滑落在掌心，毫不留情的割下一缕长发。
说完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发丝掷落在地上。
虚弱到极致的身子终于慢慢的倒下了。
她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月漓，你骗我！”即使毫无力量，即使轻不可闻，可是却让轩辕羯的脸色发青。
他呆愣了片刻才抱起小小朝着屋内走去。
远处的月漓静静的看着，一直到他们进屋，关门。
他才轻轻一跃，落在院子里。
低头，俯身一根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发丝。
娘子，我把我的心捧在手心里，可是却给不了你幸福。
娘子，只要你好，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即使我粉身碎骨，即使我心如刀割，只要你好，只要你好就够了。
娘子，你要幸福。
他捡起地上的发丝，轻轻的吻着。
眼角有着晶莹的液体，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未干的雨水。
他呆愣的看了一眼屋内忙碌的人影，转身一跃，离开了轩辕府。
萧瑟的身影有着说不清的忧伤和无奈。
空气中有着他刚刚转身留下的那句“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