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走出来看着目瞪口呆的表哥‘活该!’,
他一脸惊讶‘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话音一顿冲过来‘死丫头,你又耍我,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我大声‘哥,你来看表哥又在欺负我来着。’
他收住手‘大哥来了,在哪儿?’
我笑弯了腰‘笨,笨死了,这没有大哥,倒是有好大一只呆头鹅啊!’
他大怒冲进来‘死丫头,你真真的作死是吧?’
有人拦住他‘好了,阿简,你要闹醒了我妈,待会她又说你咋呼!’
表哥恨恨地说‘死丫头,从明儿起,别来找我,我不奉陪了!’
二哥笑‘好了,进屋说吧,’
我们到厅里坐下,他看我‘你就是梅儿?难怪这么古灵精怪,哎!有你呆在大哥身边,大哥怕是度日如年啊!’
我看他‘你,你不会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吧?’
他一呆‘这又是怎么说的?’
我笑‘哥十一个结义兄弟远在外省的我都见过,唯独你就在不足百里我的老家,我却一直无缘一见,还不够神秘?’
他笑‘原来是这样啊,是大哥一直把你保护的太好,我们才迟迟无缘一见的,’
表哥也笑‘二哥,大哥几次和她来看你,你都不在,今天这么巧竟然在路上遇到了,哎!害我白白被哥骂的狗血淋头!’
我看他‘我是叫你“二哥”还是别的什么?’
他一笑‘随你,只是个称呼而已,你连大哥都不放在眼里,我可不敢奢求什么特别待遇!’
我一愣‘不至于吧,那个暴君谁敢不把它放在眼里,大概是活腻了!’
众人大笑,他摇头‘有你这么说他的吗,也不知他听到你这么说他是什么表情?’
我眼前浮现出哥脸色铁青,双目冒火的脸庞忙吐吐舌头‘言多必失,祸从口出!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众人不免又是一阵大笑,
有人推门进来,我不由得眼前一亮,这是一个20来岁,秀丽雅致的女孩,虽算不上绝顶的漂亮,一双眸子却犹如闪烁在天空的星星,让人心动神往,她看表哥‘堂哥来了,’
又回眸看我‘这是?’
我一笑‘你叫我梅儿就好,’
她笑‘原来是梅姐,怎么大哥也来了吗?’
我皱眉‘我有那么老吗?还有怎么每个人看到我都问哥来没来,好像我是他的尾巴似的,’
她愣在那,二哥一笑‘阿笛她是没你大,你叫他梅妹就好,’
她低声‘可大哥知道会不高兴的,’
我知她是说哥不许大伙随便叫我“妹”一笑‘你叫的是我,我认可就好,和哥有半毛钱关系吗,要顾虑他高兴不高兴做什么?’
她笑笑‘大哥果是很宠你,也就你敢这么说他!’
我反倒一愣‘是吗?看来我今后得注意说话的尺度了,’
二哥说‘阿笛,准备一下晚上在家吃个饭,就当为梅儿接风,阿简让林兄一起过来吧,’
我站起来‘我和你去做饭吧,’
‘梅妹你喜欢什么菜,我给你做?’阿笛看着我问。
我一笑‘我只要不是太油腻都可以,我不挑食。’
她笑‘传闻你对吃的可是很挑剔的,’
我笑‘什么呀,挑剔的人是哥,我很随便的。’
她看我‘你比传闻的好相处,’
我笑‘传闻中我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
她一笑‘大哥那么宠你,一众弟兄就难免把你传的各型各色了,有说你任性暴躁,有说你冷艳挑剔。。。。。。。。。。。。。。。哎!太多了,大概是你几乎不在人多的聚会中露面,所以传言难免光怪陆离。’
我一笑‘看来“人言可畏”这句话倒是不假,’
看着一大桌子菜,大表哥笑‘二哥,今天我们兄弟倒是沾了这丫头的光了,’
二哥一笑‘林兄,我这的碗你头次端?’
二表兄笑‘只是没这么丰盛罢了’
二哥摇头‘这有许多菜是梅儿做的,平时我可拿不出来!’
大表哥笑‘这丫头每天在我那,游手好闲的,也不见动手给我们做个菜,今儿一到你这就转性了?’
我笑‘表哥,你到底还吃不吃,不吃拉倒,来我借花钱献佛,敬大娘和各位哥哥,笛姐一杯。’
饭后大娘拉着我‘梅儿,我这几天去寺里小住,憋坏了阿笛,待会你们带她去转转,透透气1’
我曾听哥提起她几年前在一次车祸中一下子失去了丈夫和长子,唯一的女儿又在年前难产死了,她如今一年有大半年在寺中吃斋念佛。笛姐走过来‘干娘我还是留下陪你吧,’
她拍拍阿笛‘傻孩子,我累了,一会就休息了,你们年青人就一起出去玩吧!’
在街上逛了一会我坚持要到不远处的小山上坐一会,晚风习习,我和阿笛不停的笑闹,二哥笑‘梅儿,你和阿笛这么投缘不如过来和她一起住也有个玩伴,’
我笑‘当然好,省的被人烦,受人欺负来着!’
大表哥笑‘死丫头,这话要是大哥听到还以为我们兄弟真的亏待你来着!’
我看他‘小气鬼,不过说说而已,这么认真干嘛?’
二表哥摇头‘二哥,你确定要将这祸害弄你家去?’
我狠狠给他一拳‘你才是“祸害”!’众人大笑。
半月转瞬即过,半月中我们一起闹一起笑,二哥和我根本不似才认识几天,我们像多年的老友般默契,亲近。他和哥一样善解人意多才多艺,却没有哥那份孤傲,,如果说哥让人敬畏,他则让人不由得想去亲近,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二哥靠在沙发上‘梅儿,大哥在干什么,这么忙?都这么长时间也不管你?这要是在从前,绝不可能哦!’
我摇头‘不知道,自哥辞职以来他就不曾闲过,他本早让我回去了,是知道你在家,所以才让我留下来多玩几天的,’
他笑笑‘难怪前天还说要回来,今天又说有事要过几天,’
我不屑‘哥那人不来才好,他一来大家单看他那脸色了!干什么都没劲。’
二哥大笑‘你呀,大哥对你可是独一份了还这么说他,’
我笑‘别说他,二哥吹个笛子听听吧,’
二哥取来他的玉笛一阵醉人的笛声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