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然接过哥手里的杯子,默默喝完,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昏昏沉沉的睡下。梦里尽是小妹含泪的脸,和小廋怨毒的眼神,惊恐的睁开眼,见三哥坐在一旁,见我醒了,他走过来;‘梅儿你醒了,’
我看窗外‘天黑了,三哥我睡了这么久了,小妹呢?’
三哥他一叹‘她们都在密室,你要过去吗?’
我一叹‘让我去看看吧,’
‘恩,我知道拦不住你,走吧!’三哥看我一脸怜惜。
我们推门进去,只见小妹正发疯般的抽打已是浑身血迹的小廋,见我进来,扔下鞭子,扑倒在我怀里痛哭‘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哥看我‘劝劝她,事到如今,保重身体要紧!’
我扶她坐下‘妹,忘了这一切吧,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就没事了,’
她摇头‘忘了,我要怎么来忘记,我不要活了,我哪还有脸活下去?’她站起来向墙上撞去。三哥一把拉住她。
我拉住她‘你冷静一点,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一死了之,让你父母亲人如何面对?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她大哭‘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仅我无法面对大家的目光,你让我爸妈他们如何面对?我不要活着成为他们的耻辱!你让我死,让我死!’她拼命的往墙上撞,额头鲜血直流。
哥走过来将几近疯狂的小妹打晕‘梅儿,送她去休息!对了待会我会给她注射一点镇静剂,她的情绪已经失控了,让她安静的休息一下再说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小花,眼角还有泪痕,额头的伤那么刺目,我的泪流个不停,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这到底是谁的错?为什么会是无辜的她来承受这样的伤害?我该怪谁?是小瘦,还是哥?还是自己?
她只是我的义妹,只是为我才被小瘦害到如此境地,我该如何面对?
哥给她处理好伤口,和我一起回到密室。
回到密室,我看看一身血迹的小廋‘小瘦你好残忍,她才17岁,你要她今后如何面对自己,还有家人?我知道你恨我,可你有什么不能冲我来吗?你为什么要去伤害无辜的她,你为什么?为什么?’
她笑眼中尽是得意‘你很痛苦对吗?我就是要看到你痛苦,你痛苦大哥就更痛,看到你们两个那么痛苦,却没办法安慰对方,这是种什么样的折磨?这远比让人废了你造成的伤来的痛对吗?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让自己的心安宁!’
哥挥手一耳光‘你真有种,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她笑比哭还难听‘阿傑,我对你一片痴心,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就这么绝情?在你心里我就什么都不是?我也曾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哥看她眼中是骇人的杀气‘你既然那么渴望男人,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会对你好的,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给你很多很多男人!’
哥手一拍,六七个小伙进来,哥转身拉我‘梅儿我们走。’到门口他回头‘雪梅你不走?,阿强,让弟兄们好好伺候她,不行在叫人过来。’
‘知道了大哥!’有人应,小廋一脸惊恐‘不,不要,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看哥‘哥,你,你要做什么?’
哥一叹‘别问了,去休息吧,这一天你也折腾的够呛了。’
刚要离开门忽然开了,雪梅冲出了,哥闪身拦在我面前可我还是看到里面的一幕,和小廋的嘶声叫喊‘我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你死在我面前,啊,住手,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放开我,,,,,,,’
哥关上门,一却声音隔断在门内,我看哥。他一脸铁青看着雪梅‘今儿是你自找死路,与人无尤!’他手一伸,手指死死地掐住她的咽喉。雪梅的脸涨得青紫,脚在地上无力的伸缩。
我回过神来,忙拉住哥‘哥算了,放她走吧。’
哥看我一叹,冲瘫坐的上喘息的雪梅吼到‘还不滚,等我送你啊’她连滚带爬的走了。
五哥走过来‘大哥,为什么让雪梅就这么走了?’
三哥看看我‘大慨是梅儿的意思吧。’
哥一叹不语。三哥看我‘梅儿,小瘦先前服了药你知道,所以小廋现在不和人夫妻会血脉爆裂,可一旦和人也会终身成残,甚至。。。。。。。。。。’
我看他‘甚至什么?’
哥淡淡的‘精神失常’我叹‘这也太狠了,她这一生算是完了,’
哥看我‘小花也一样毁在她手里不是吗?’
五哥拍拍我‘知道你不忍心,可不这么做,如何给小花一个交代?’
我一叹‘嫉妒真的使人发疯!’
再见到小廋,只见她她一脸迷茫,似乎谁也不认识,只诺诺的重复那一句“别过来,别过来,”
我一叹‘最终这一切还是毁了她,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终是不忍,毕竟她跟了你那么些年。’
哥一叹不语。
三哥摇头‘大哥,我怎么觉得小瘦她好像有意识,我看她是存心装的,’
哥看我‘算了,找个地方安置她,让弟兄们多注意就是了。’
五哥一愣‘大哥,万一她是装疯,以她的毒辣心肠你和梅儿会有危险的,要不。。。。。。。。。。。’
我一叹‘照哥说的做,我不想在作孽了!’
待小花醒了,我把一切告诉了她,她叹‘太可怕了,我不要留在这,我要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对了姐,让大哥安排帮我打掉孩子好吗?’
‘嗯,哥,会按你的意思安排好一切的,’
一个月后小花拉着我的手‘姐我要走了,大哥安排我去广州,我不会再回来,我要永远忘记这里,忘记在这所发生的一切,我走后,姐你要多保重自己的身体,照顾好自己,只希望大哥对你有始有终,你可以幸福快乐的度过一生,不要在经历任何的磨难。’
我看她‘好了,你到哪以后要记得照顾好自己,这对玉镯带你走,就算是我们姐妹一场留个念想吧。’
她一叹收起‘姐,保重!’
看着车子消失在路尽头,我的泪终是流了下来。
哥拉我回到小厅,示意我坐到他身侧‘梅儿,你最近廋了许多,你坚持要补习,就好好利用这一年的时间,专心学习,好吗?’
我笑‘知道,就你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