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呆得发闷,正要去找哥他们,刚到门口,见三哥在门口徘徊,我笑‘三哥,你有事干嘛不进去?’
三哥示意我到一旁,递过一张照片‘见过这个吗?’
我接过一看笑‘这和我有一把扇子很像。’
三哥一脸严肃‘能确定吗?’
‘重要吗?’
‘嗯。’
我仔细看过‘应该是四哥给我的那把扇子。’
三哥拉起我的手‘还记得在哪吗?’
‘应该在梅苑吧。’
‘走,一起回去找找。那东西很重要。’
哥看我‘梅儿,你怎么来了,老三不是说了别把她扯进来吗。你怎么还去找她?’
三哥走过去低声对哥说了句什么,哥脸色大变‘梅儿,你怎么会有这扇子?’
我看他‘年前从四哥那儿拿回来的。’
哥看我眼神好复杂‘那你去找找还在不在。’
找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扇子的踪影,哥一叹‘梅儿,记得给过谁吗?’
我细细想了一下‘应该没有,好像当时四哥就说过不能给别人来着。’
三哥扬声‘青青来一下。’
哥沉声‘青青,你最近打扫时可在梅儿房间见到一把扇子?’
‘大哥没看到。’
‘有谁来过梅儿房间拿过东西?’
‘平素没人会来,只是我偶尔打扫而已。’
哥挥手给了他一耳光‘东西难不成会长腿飞了?’
我拉住哥‘怎么动起手来?’
三哥拉住哥‘大哥,我们过去说,梅儿好好问问青青她是谁拿走了扇子,’
我扶起一脸泪痕的青青‘好了,哥也是怎么动手打你,对了你好好想一想最近有谁来过,何时有人从我这拿走什么东西?’
她沉吟许久‘平时你这不会有人轻易进来,对了上前个月,倩倩姐来过,到屋里坐了一会,我倒茶过来她就走了。’
‘四嫂?不会是她,好了,你去休息吧。’
到小厅,哥看我‘问到了吗?’
‘她说只有四嫂上前个月来坐了一下就走了。可怎么会是四嫂拿了,扇子本就是四哥给我的。’
他们对视一眼哥笑‘好了,你要回去吗,不回去就去睡吧,我和老三有事说。’
我只得退出小厅。
三天后虎哥,华哥亲自过来,将我所有的首饰清理了一遍,拿走一只手镯,和几个小玩意。我拉住华哥‘可以告谁我出了什么事,阿傑这几天好怪。’
他看我一叹‘好,我说,反正你迟早要知道,年前西安出了件大案,一批国宝级的文物被盗,在主犯王斌家里只搜到少量文物和一批照片,本怀疑已流到境外,不曾想,两月前在云南大理冒出一把古扇,整个案件又风起云涌,追查下来,竟将龙哥牵扯进来,哎,真不知你怎么会弄丢了它。’
我心中好凉‘原来是这样,我捅了大篓子了,最坏会有什么结果?’
他看我‘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这一次也许大家都在劫难逃,至少大哥难于脱身。’
我跌坐地上‘怎么会。。。。。。’
他扶起我‘大哥他们去西安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说不定,你保重,我去安排弟兄们的事。’
从未见哥如此沮丧过,他回来两天几乎没怎么和我说话,也不许我进小厅,只和虎哥华哥三哥五哥出出进进忙碌着。
两天后
哥把我叫到小厅‘梅儿,你怎么会拿了扇子回来?’
我低头‘年前到四哥哪玩,见他桌上放着,喜欢就给他要了。’
‘他放在桌上?你去要他没说什么?’
‘是在桌上,当时四哥也不想给我,是我一再缠着他要,他也就给我了,只是说不许给别人,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哥拉我坐下‘好了,没人怪你,你只是太容易被人利用而已。’
哥看三哥‘你去把他叫来,兄弟一场我想听他给我一个说法,’
五哥瞪我‘你呀,知道大哥不许弟兄们沾毒品和走私的边,而四哥这次却惹这么大乱子,扇子竟是从你手里流出去,你是要害死大家吗?’
哥轻喝‘老五怎么说话呢?’
他回头轻轻抱住我‘别听他胡说,你定不会害我,是老四算计你我。不对他要除掉的人是我不是你。’
五哥看我‘都是你,你是不是个祸胎,二哥死了,如今大哥又身陷绝境,’
‘好了,老五你说够了没有?’哥起身大喝。
虎哥拉他‘走,我们出去透透气。’五哥瞪我一眼愤愤离去。
华哥笑笑‘好了,你们聊我去看看老四来了没。’
哥为我拭去泪水‘不哭了,我不怪你,再说我也不会把牢底坐穿,我会安排好一切,你也不许自责知道吗?’
我摇头‘我不要,我不能失去你,’
他笑‘别傻了,回去吧,我要和老四谈谈。’
‘不,我不走,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哥看我欲言又止
三哥他们进来。
哥逼视四哥‘老四,我一向待你如何?’
‘大哥待我亲如手足。’
‘好,我只问一句,这局是你设的?’
四哥看哥‘不是,我是偷偷背着你倒卖走私文物,可我绝不会害你,我对天发誓。’
哥看我一眼‘扇子怎么会在梅儿手里,买扇子的人一口咬定是个女人卖给他的,你怎么说?’
四哥看我‘扇子是我给她的,也交代她不可示人,可我不知道怎么会流出去。’
三哥看哥‘大哥,四第应该没有说谎。’
四哥一叹‘是我不该去做这买卖,如今捅了娄子,我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大家。’
哥冷笑‘你一力承担,真义气!’他手中杯子落地‘你怎么承担,你所有买卖都在我名下,你不如直接去举报我得了,我进去你不就一切如意了?地位,爱人尽在手中!’
四哥看我‘是,我是喜欢她,可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一年来你处处以我为敌,步步将我逼到今天,是你不仁在先,怎还来怪我不义?’
哥一愣大笑‘对,怪我,是我念及兄弟之情不去点破你,你才如此算计我?’
‘说了不是我做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做的!’
许久哥起身‘好我信你,’
虎哥起身‘走到大理看看有什么线索?’
哥看我‘你回去吧,有结果我会去找你,’
我摇头‘我就在这等你们,’
他一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