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来一看“大哥,我自幼孤苦无依无靠,是你视我如亲兄弟,给我一个家,让我陪你一起长大。。。。。。。。。。。。。。。。。婚后也是你不让我混迹江湖,给我重新开始我人生的机会,你是我最亲的人,我不会看着你就这么去自首,自毁前程,这事我来做,这错我来背,妻儿老小相信你自会照顾得很好,保重。”
我拉住她‘婉玲姐,你怎么会让伯华哥他这么做,他这一去,你和孩子怎么办?你们,’
她拍拍我‘你和大哥对我们有恩有情,就让我们尽一点心力吧。’
‘大哥要去公安局吗?’三哥看他。
哥起身‘梅儿你们在家,我们去看看,’
半月后一审判决下来了,尽管哥四处奔走,倾尽全力周旋,伯华仍被以盗卖国家文物罪判了八年,抄了家,没收了一切财产,伯华哥放弃上诉,一切就这么尘埃落定。哥在昆明买了房子给婉玲她们母子居住,四哥留下一个一百万的存折给她们就离开了。说要出去静一静。我一直如在梦中,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当看到伯华哥的孩子小虎子,一手拉着外公,一手拉着外婆天真的眼里全是疑问‘妈妈。爸爸呢?我都好些天没看到他了,我好想他,为什么我们要搬家到这里?’我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到在地。
梅儿,你这样子我们怎么放心离开?’婉玲看躺在床上垂泪的我。
我垂泪‘要我怎么原谅自己,我的过失却害得你们妻离子散,家不成家。’
‘梅儿,伯华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会伤心,他的付出不就是要你快快乐乐的活着,可你这么不吃不喝,大伙心里就好受吗?你伯华哥能安心吗?’
我闭上眼‘婉玲姐,我的心好痛,纵是阿傑去这八年,我会等,会用后半生补偿他,可伯华哥对我那么好,我却让他身陷囹圄,让你们妻离子散,我真的是祸根,我。。。。。’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躺着,似乎许多人来过,说了好多好多,可我只是迷迷糊糊的躺着。
‘大哥,在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的脉搏好像又弱了一些。’是晓再说。
哥扶起我‘梅儿。睁开眼,看着我。’
我看他‘你憔悴了许多,你出去休息,让我睡一下,’
哥大声‘老三,拿把刀来,让我死在她面前。省得受她这份折磨。。。。。。’
‘大哥不要,’
我看看跪了一地的人,轻叹‘你何苦逼我。死了多好一了百了。’
哥看我‘是,死了是一了百了,可伯华的付出为了什么?又换来什么?你家人要如何面对你的死?还有我,你要我陪你死简单,可你有考虑过我家人,特别是你干妈,你要她也陪你死吗?你真的这么狠心,你就去死,谁也不拦你!’
我呆住了‘我不要,我已今让她失去一个儿子,我不能,阿傑让青青给我煮点粥。’
一周后。
五哥笑‘梅儿,你五嫂她要和你谈谈,不过放心,她不会害你。’
我笑‘五嫂,你看五哥他就会欺负我。’
她笑‘你先出去吧,让我和我和梅儿单独聊一会。’
我看她‘五嫂,你介意我和五哥的交往吗?’
她笑‘就知道你得问,好吧,今儿我们就把话摊开说个明白,梅儿其实你真的很幸运,大哥对你的心就别说了,说我们家那口子吧,他也挺喜欢你,真的,’
她看看我笑‘你本性善良,单纯率性,和你相处久了难免会对你有感情,可阿五他从不曾对我隐瞒什么,我知道他喜欢过你,说真的,我连你们被设计曾躺在一张床上都知道,可那些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如今他对我也是真心的,我知道,我也明白,就算他曾经喜欢你,爱过你,可他现在爱的是我,这就够了不是吗?,人谁能没有过去不是吗?,知道你们现在只有兄妹之情我对你也就心无芥蒂,看你们相处也就坦然了。。。。。。。说起来倩倩真的错了,也许四哥还爱你,可她自己为什么不努力让四哥他对自己死心塌地,让自己成为他生命里的主角,却钻了牛角尖,一味嫉恨你,设计你报复你,闹出这么多事,白白送了性命不说,让四哥今后如何面对大家?,’
我沉默了好久‘五嫂,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好受多了,’
她拉住我‘梅儿,前天我和你三嫂谈过,她和我想法一样,我们都珍惜自己的爱人,也珍惜和你的情义,大哥安排我们去广州,以后见面的机会不多了,我们这一走,怕你心里难受。今儿过来一是道别,二是和你交交心,让你心里对你四哥的事释然一些,’
我含泪‘五嫂,你们都走了,我会不习惯的。’
她笑‘经过这一闹,四哥远走,三哥和我们到千里之外,你一定要保重,别和大哥闹别扭,他心里也苦,比谁都苦,伯华是他最亲的兄弟,你是他最爱的人,他心里的苦不言而喻,哎!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也不枉伯华的一片苦心,知道吗?’
我含泪‘我记下了,’
三天后送别了三哥,五哥他们回到梅苑。
哥拉住我‘梅儿,我们谈谈。’
哥接过茶‘坐,这一个月你我几乎没好好坐下来谈谈,’
‘阿傑,你瘦了,脸色也好差,要不去医院做个体检,’
‘梅儿,你好像忘了我就是医生。对了说道这,我在广通买了块地,准备建个医院’
‘怎么又想重操旧业,悬壶济世?’
哥抱住我‘看多了,也看淡了,我本就喜欢从医,再说就你这身体,在家和在医院有什么分别?’
我笑‘你是咒我多病多灾?’
他笑‘是我口误,不过你的身体真的不好,你心思太细腻,今后不许在伤心。要好好的知道吗?’
‘阿傑,你会离开我吗?’
他抱紧我‘不会,除非我死。’
我看他‘你死我绝不独活,记住了,为了我你一定要长命百岁知道吗?’
他笑‘知道了,’